克莱德作为现役部队最年轻的上将,从16岁参军到43岁戴上银叶金星的肩章,20几年不间断的训练任务受伤流血,一路走来军功卓越,才得以遇见这个梦寐以求的雄主。
他深知自己的军衔比雄主高太多,天性控制欲强的雄性不可能受得了总压自己一头的雌虫,所以在不工作的时候,在佐恩面前都非常温驯。
白天不苟言笑的将领,晚上回到家中脱下军装,身上依然是传统虫族雌性的特质,家务煮饭,在门口等雄主回家,为他宽衣换鞋放洗澡水,亲热的时候予取予求被欺负哭了也强自忍耐,佐恩也尊重并且迁就他,他们从来没闹过矛盾。
谁知道第一次吵架竟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监禁雄主是极大的不敬,换成别的雄虫早就被废掉雌君的位置撵走了。
克莱德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决定,也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
前所未有的怒火,争吵,解除匹配也在意料之中,也许会被打个半死,如果雄主还愿意打他的话。
其实克莱德宁愿被佐恩用鞭子狠抽一顿,军雌皮糙rou厚伤筋动骨不算什么,发完火雄主会亲手给他上药,他们之间还有挽回的可能,可佐恩待他像陌生人那样冷淡克莱德毫无办法。
他们大吵一架,佐恩扬言再不让他走马上就解除匹配,克莱德心里难受极了,其实他答不答应都无所谓,强制解除是雄虫的特权,雌虫不同意也没用。
他寄希望于雄虫的善良和心软,只要佐恩能改变主意他可以毫无尊严的讨好,当然解除禁闭除外。
雄主几次要求见他,他都忙的脱不开身,等终于忙完一路跑去雄主的休息室,他知道侍卫长正贴身看管,但开门时见到赫尔曼跪在床边,克莱德面上看不出多少差别,心里慌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只慌,他如坠深渊。
谁也不是无可替代的,很多雌虫比他更适合雌君的位置,没有职责和工作上的顾虑,比他听话,比他更讨雄虫喜欢,克莱德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真到了眼前还是接受不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佐恩能向那些恶劣的雄虫一样,提出过分的要求作为惩罚,比如让他和侍卫长一起三个人一同乐一乐,或者当众扒光干他一顿都行,只要别把他关在门外,别不理他,别解除匹配。
但克莱德依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先是一名军雌其次才是佐恩的雌君,他从头至尾都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头脑清醒的指挥着舰队,也清醒的看着自己摇摇欲坠逐渐崩溃。
昏迷,怀孕都是意外,有了虫蛋就觉得自己很娇贵,佐恩就该跟他合好吗?
克莱德不敢这么想,他依然很不安。
整个虫族舰队秩序井然,战士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休息舱内一盏灯都没开,
铉窗外漆黑一片隐约有几颗闪耀的恒星,床上交叠的两人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整个房间都在震荡,克莱德睁开眼睛,舰队正在进行空间跳跃,强烈的震荡让他头痛欲裂。
怀里的人一动佐恩就醒了,见克莱德捂着额头便明白怎么回事。
“疼得厉害?”
佐恩探过身来揽住克莱德,手盖在他额间放出微微金光,另一只手在军雌起伏的背脊上抚摸着,白皙的皮肤与蜜色肌rou,柔和的线条与壮硕的躯体,鲜明的对比越发色情,温热的触感从肩膀到延伸到腰窝,来回几下就让豹子般强壮的军雌晃起腰来。
战舰很快平稳,再加上Jing神力的作用,几分钟头痛就过去了,他们睡前才亲热过,被他三蹭两蹭的佐恩又硬起来。
“头还疼吗?”佐恩咬着克莱德的肩膀,小腹贴在他丰腴的tunrou上,那处还软着,含着些许滑腻的Jingye,很容易就进去了。
军雌还没睡醒就被按着屁股干起来,rou棒从孕囊口滑过进入更深的肠道,那里之前显有光顾,刚开始被不情不愿紧紧夹着,几次下来已经被Cao弄开了,又shi又软,热的发烫,rou棒隔着薄薄的肠壁挤压着前面孕育虫蛋的地方,佐恩一下一下慢慢顶他,快感从深处蔓延开来,整个小腹都酸酸胀胀的,整个人舒服的像炮在温暖的水里。
“不疼了,”克莱德喘息的转过头向佐恩索吻,抿紧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露出里面藏匿的软舌。
军雌恍惚的眼神和沉迷欲望的姿态,不太清醒的时候整个人放荡又脆弱,佐恩每次见他这副样子都爱的无以复加,本是坐在舰长椅上发号施令的指挥官,缜密肃穆的将军,这会在他床上被干的腿都合不拢了,露出别人都见不到的媚态,xue口可怜巴巴的含着rou棒,两腿间泥泞一片满是yIn水和Jingye。
他们侧躺着佐恩前胸腹部紧贴着克莱德的后背,这个姿势不如正面进的深,也不像跪趴那样有压迫感,皮肤的大部分都贴在一起倒显得亲密十足。
rou棒在顶着xue眼冲撞碾磨,背上甜腻的亲吻,时不时有舌头舔过的触感,军雌舒服的发出低yin,佐恩掰着他丰厚的tunrou让自己顶的更深。
“想要吗宝贝儿?”
克莱德回过头来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