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子心里有了一丝异样,这样普通的人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就算此刻女子能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那个物事充满了自己,可是看着他,依然给人一种虚无飘渺,无人敢直视的感觉,就算他们此事正在做着云雨之事,荒郊野外之地,他和她荒淫至极,男人脸庞也因为情欲红了脸,滴着汗,可是男人看起来依然如海水般清澈纯净,让人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女子终於拢住了李元白的脖子,体内也随着李元白的龙物开始灼热,女子情动了。
不过这一切李元白都不知,他只知道不够,还不够,他要把更多的燥热送进女子的体内,让女子帮他清凉下来。
“啊!”终於,久久後,传来男子最後一记吼叫,女子也跟着吟叫,他们同时达到了欢潮。
“对不起”李元白终於恢复了神智,可是一场猛烈的欢爱,媚毒下的欢爱也让他耗尽了最後一丝体力,之前受损的真元再也无法运转,李元白只来得及对身下的女子说一句对不起便再也无法支撑昏了过去。
女子紧紧抱着李元白,剧烈起伏的胸脯说明欢愉过後的潮红仍未散去,听到李元白一声对不起,女子愣了下,他为何会这样,明明如此粗暴地占有了她,却偏偏事後来说道歉,女子不明白此时自己的心情如何,她也无力再想,甚至抬不起一丝力气离开这里,只能拥着男子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才缓缓醒来,抬头一看,天已有些昏暗,早上出的家门,为的是想随了丈夫一起去,谁会想到短短一天在她身上发生了这麽多事。
感觉到旁边那人的呼吸,女子抬眼望去,男人仍没有醒,女子咬牙想站起来,却不想看看到了男子身上的伤口,他受伤了,自己注意到他时他就是一身血渍,没想到衣服下的伤口如此重,推了推男子,可是人依然没有清醒。
女子盯着李元白半晌,终於似下了决心,把人背在自己身上,再把李元白宽大的衣服罩住两人,一点一点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去。
李元白从那一场欢爱後便陷入了昏迷,其实对於一个修真者来说,数十年上百年的闭关修行根本不足为奇,修行若是这点寂寞都耐不住的话如何寻求大道,而李元白之前的打算也是趁自己还清醒时找到一处安全府地然後闭关疗伤,至於多少岁月根本不在乎,修真者一入元婴,寿命便达到两千年,初入元婴的他最不用担心的便是时间。
只是李元白没想到媚毒会如何霸道,连带着身体的伤势不可控制,让他尚未布置好一切就汹汹而来,再加上一场意料之外的欢爱,李元白自己也对自己的身体再无法控制,陷入昏迷後,身体开始了自我疗伤阶段,只有身体恢复到能支撑李元白神识後,李元白才会清醒,可是需要多长时间,李元白自己都不清楚。
女子没想到自己因为李元白的一句对不起心生怜惜救回了李元白,也没想到救回的人会一直昏迷不醒,女子本是平凡村姑,在未及笈之际父母皆亡,大伯收养,只是怎可能待如亲生,又有大伯母刻意刁难,後来匆匆和一外乡逃荒男子成了亲,幸父母生前屋子未被族中收回,两人便居住在这屋子里,虽然已破烂不堪,但总是容身之地,但仅是容身之地,婚过没几天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丈夫便进了山壮着胆子去打猎,哪知却反而丧命於虎口之下,於是,年轻的兰芽刚做新妇没多久便又成了寡妇,独自居住。
不顾名声,把人背了回来,女子能做的都做了,而李元白的伤势,女子根本无力请大夫为其医治,女子能每日解决温饱饱问题已是不错,哪有银两请大夫,李元白全身上下除了手上的戒指外空无一物,至於这枚戒指,女子也曾犹豫过拿下换钱,但最终没有这样做,其实就算想拿也拿不下来,这是李元白的储物戒,是经他炼化过的,除非李元白身死再被抹去神识,否则根本无法取下。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元白依然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而女子却越来越恐慌,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知道要怎麽办,她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丈夫的,还是这个人的,只能每日撑着渡日的同时,祈祷李元白赶快醒来,不自觉中,女子已经把李元白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
“哇──!”孩子的婴啼声,女子肚子孩子呱呱落地,只是,女子眼中望着旁边屋子的方向,他还没有醒吗。
“兰丫头,来看看你的孩子,是个女孩。”兰芽是女子的名字,尽管是遗腹子,村里人也传言纷纷,到底是谁的孩子,刚成了寡妇,便带着个男人回来,但村里人更多的是可怜兰芽的身世,若不是这样,最後几月,兰芽无论如何都是撑不过来的,一个大肚子女人如何生活,到了生产这天,也是靠着村里大婶才能把孩子接生下来。
而隔壁屋子的李元白这时眼皮动了动,李元白终於醒了,环看了一下四周,李元白并不知道身处在何方,李元白查看一了下自己的伤势,皱眉,依然很严重,真元不能运转,他为什麽会醒来。
一声婴儿啼哭打断了李元白的思绪,也让李元白想起了最後昏迷前自己做的糊涂事,难道?
可是修真者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