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垚到家的时候路一风正盘腿坐在他家沙发上打游戏,他笑了笑,一边换鞋一边说,“来啦?”
路一风瞥了他一眼,“哥,今天回来的很晚啊。饭吃了吗?”
“吃啦,你吃了吗?”
“吃了,给你带了杯nai茶,放冰箱了。”
“真的?”陈垚开心的眉眼弯弯,马上就去翻冰箱,拿了nai茶插上吸管就吸了一大口,满足的叹息一下,跳着坐到他旁边。“超好喝!”
陈垚是路一风的学长,已经毕业工作了,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房子,巧的是没多久路一风也搬了出来,就住在他对门。
本来在学校里关系就很好,现在住的又近,关系就更好了,时常串门,彼此家里的钥匙都有,路一风特喜欢在陈垚家里打游戏,说是特别快,陈垚觉得他莫名其妙,但是对他时常的造访也是很欢迎的。
不过欢迎是欢迎,因为路一风太过频繁的到来,陈垚很久没有自给自足了,偶尔也觉得寂寞的很,所以在路一风离开之后,他就翻出了前几天到的玩具,一个产卵器。
陈垚坐在沙发上,脱了衬衫西裤,只穿着一条黑丝丁字裤,他大张开腿,一只手抱着腿,另一只手挤了冰凉粘腻的润滑剂在xue口蹭了又蹭,小心翼翼的往里探。
虽然他的xue天赋异鼎,插两下就出水,但是到底空窗许久,他也不敢蛮干进去,他努力放松着xue把自己shi淋淋的手指吞吃进去。
陈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曲着指节在里面翻搅几下就咕叽咕叽的涌出水来,柔软的肠壁shi答答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吸进去。
三根手指在粉嫩的洞口进出一会,陈垚觉得差不多了,把产卵器插进去,一颗一颗往里面塞卵,塞了五六颗进去,他红着眼觉得涨的慌,毕竟这个卵的尺寸是大号的,他又久旷,有点难受。
陈垚把产卵器放到一边,掰着腿就想先吐几个卵出来,他觉得这个还没有按摩棒好玩,努力放松着xue口,却怎么也弄不出来,只能伸了手指进去把被肠ye濡的shi淋淋的卵弄出来。?
一颗一颗漉漉的卵shi的发亮,被翕张的粉xue吐到沙发上,带着yIn靡的水痕滚到地板上,声音很轻,就像门被关上的声音。
门被关上?
陈垚一个激灵,后xue夹紧不自觉把剩下的两颗卵往更深吸了吸,他看向门,路一风站在那里,目光深沉,直勾勾的盯着他,陈垚脸色一变,夹起腿,整个人蜷缩起来,身体微微发抖,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你我”陈垚一时说不出话,他一向在路一风面前扮演的是成熟哥哥的角色,可是却被他撞见了自己yIn荡自慰的样子,尴尬的快死了。
更何况陈垚心里多少对着路一风有点不可告人的心思,毕竟路一风的样子是标准的同志天菜,人高吊大,长的还帅。而且虽然性格有点冷淡,但是人很好。陈垚从认识他开始就对他很是心动,不过从来没想过出手,谁让路一风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呢。
“我刚刚把东西落下了,就回来取一下。”路一风舔了舔嘴唇,声音喑哑,他的目光像是带着滚烫的星火碾过陈垚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路一风觉得自己应该是直男,毕竟他从来只对女人的逼感兴趣,对走旱道敬谢不敏。但是看到那个一向温和爱笑的学长自己掰着腿,穿着条和没穿差不多的黑色丁字裤,插着类似阳具的产卵器,又伸着细白手指把粉嫩嫩的小xue把shi答答的卵扣出来的时候,路一风的鸡巴勃起了,硬的发疼,满脑子想的就是把鸡巴插进学长的saoxue,用力的干他,把他干到射出来,让他哭着哼哼唧唧的撒娇求饶。
路一风的喉结上下一滚,直勾勾的盯着陈垚翕张的小口,简直想马上提枪进洞,可能是路一风的视jian太过明显,陈垚看了过来,两人对上目光的时候,陈垚就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爱的像是受惊的兔子。
陈垚扑腾了两下腿,就把身体缩成小小的白白的一团,手臂环着膝盖,挡着胸ru和屁股,慌乱的眼睛里shi漉漉的渗出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路一风心里的欲望不住的燃烧。
路一风走到陈垚面前,把落到地上的chaoshi的白卵捡起来,“哥,好玩吗?”他笑着,用着平常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陈垚低垂着眼不敢看他,眼睫扑簌簌的颤着,藏在发间的耳朵红的滴血,孩子气的兔牙露了一点出来咬着下唇,犹犹豫豫的,“对不起”软乎乎的声音带着一点泣音,陈垚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可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他想要马上消失。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路一风笑着,眸光深沉,他伸手去摸陈垚的脸,抬着下巴让他看自己,“忠诚于自己的欲望有什么错呢?如果真要道歉的话,也应该是我道歉吧。没有敲门就贸贸然开门进来,偷看哥自慰的样子到勃起。哥,对不起。”
陈垚chaoshi的眼睛看着他,更加慌乱了,“你,你说什么?”路一风居然因为他的身体勃起了?陈垚疑心这是路一风为了宽慰他编出的瞎话,毕竟他一直觉得路一风是宇直。
路一风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