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唇,隼墨将怀里身软如水的沐风侧揽着轻轻放倒在了床上。
然而,上位者一时的爱怜,却使得沐风整个人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再次痉挛抽搐了起来——
沐风股间双xue中两根尺寸粗长的rou棒因为坐姿而原就被含得极深,方才安静蛰伏时还好受些,隼墨突然的附身下腰,却牵动着它们再次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上了敏感的xue壁。
所幸隼墨并没有将眼前之人按倒再来一次的想法,他只是缓缓耸腰,“啵”的一声拔出了腿间那两根带给沐风几多欢愉几多痛苦的狰狞rou棒。
将沐风小心地放平,隼墨分开了沐风的双腿,弯腰俯身仔细的查看起来对方被充分开发了的女蕊和菊xue。
确定了两只蕊洞都只是xuerou红肿,向外微突,并没有被撕裂流血,隼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具身子已经完美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并习惯了这样的激烈性事。
隼墨头也不抬的淡漠甩了句:“收拾好一切,殿外候着。”便合拢沐风的双腿,再次抱起他不紧不慢的去了盥洗室。
不到一盏茶功夫,隼墨和跟在他身后无声爬行的沐风在床前一坐一跪,床上是已经铺展开来的柔软对枕和云被。
“风儿今日感觉如何?”赤裸着身子,隼墨淡漠垂问。
“……”不知想到了什么,沐风打了个哆嗦。
“你可知,今日你并没有完成功课?”隼墨轻飘飘一句话,定下了沐风接下来的论罚只重不轻。
“……风儿,知、知错。”嘶哑颤抖的认罪声自沐风口中艰难发出。
坐姿慵懒的上位者突然挺直了背脊,原本舒展的眉宇皱起,“声音为何如此沙哑?可是伤到了喉嗓?”
隼墨说着,便起身走下脚踏,去桌边倒了杯温茶回来,递给规规矩矩跪直的沐风,“喝了它。”
其实事情一捋便知——
对于沐风的身子调教,隼墨一向极其上心,手上的分寸也把握得极好,极少会出现伤了对方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只第一次召侍婢打下手,便出现这等变故,隼墨的眼底戾气横生。
“放心,瑶蕊以后不会在出现在风儿面前。”
轻描淡写地为瑶蕊判下了死罪,隼墨接过了沐风双手递上的空杯。
沐风微微抿唇,低垂的眼眸微颤,半晌,终是喉结滚动,俯身谢恩:“风儿谢主人……主持公道。”
“嗯。”隼墨双臂支在身侧,上身向后伸展,漫不经心的声音朝着沐风砸下:“他人罪行已定,风儿不如总结一下你自己今日犯的罪过?”
“我,我……”沐风闻言,瑟缩着抬头了一瞬,又仓惶垂下,顿了一下艰涩回话:“……风儿今日过错太多……实是、实是数不过来,风儿认罚……”
“哦?风儿也知犯错甚多啊,啧啧……不过风儿记不清,本座都记着呢。”
身子微微前躬,隼墨望着眼前之人浑身僵硬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座替风儿列一下如何,省得一会罚得太重,风儿你叫屈。”
“晨时盥洗妄想自渎,罪一;上午练剑,损了本座衣裳,罪二;午时用膳,迟疑不愿,好似本座要害你一般,罪三;盥洗尿泡,不仅不愿,还指责本座,罪四。
——这四罪,想来风儿应该是记得的?”
“是,风儿认罪——”
“不急,还有呢……”隼墨打断了沐风的声音,声音渐冷——
“风儿你可数得清,下午封你神识爬行时,跌了多少次?”
“摔倒跌跤还不止,xue儿里插着的是本座分身吗?你就敢擅自高chao?”
“中间,风儿是不是还用前庭失禁了一次?呵!本座倒是不知,何时允你擅用前庭排泄了。”
“哦对了,被本座不小心折断的几根指节还痛吗?还记得它们因何而断的吗?”
不知何时,沐风已经面色苍白,冷汗暗生,一双清眸氤氲着雾气,望着眼前上位者危险Yin鸷的面庞艰难启唇:“风、风儿知错,风儿认罚……风儿真的、真的认罚!”尾声将落时,已经夹杂着哭腔。
看着上首的那人突然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一瞬间以为隼墨要扇下巴掌的沐风骤然向后畏惧瑟缩地跪坐了下去。
望着眼前被吓狠了的爱宠,隼墨瞥了眼顿在二人之间,本要轻抚他面颊的手掌,缓缓收了回来,扭头嗤笑一声,旋即又扭过头来倏地手臂一扬,“啪!”的一声给了沐风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本座倒是不知,何时,风儿你还敢躲起本座了——”
看着原本就勉力支撑、摇摇欲坠的沐风被自己一巴掌扇倒在地,隼墨反而怒笑了起来:“也罢,既然本座已经打了风儿脸面一巴掌,你嗓子又受了伤,那就姑且不掌责了。”
左颊仿佛被重重燎灼了一般滚烫发热,尖锐的痛过去之后便是钝却沉的膨胀僵麻,眨眼间,左眼下方已然rou眼可见地高高肿起,沐风咽下了一口血水,静静地跪直了身躯,然后恭敬下拜,额头触地:“风儿不敢……风儿,谢主人宽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