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要再被折磨一次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自己老老实实的支起胳膊站在床前的脚踏上时,迎面展开的却是一件月白色的薄纱单衣。
被他师父帮着穿上,系上腋下的衣带后直裾到脚,沐风目光惊异中带着一丝喜意看向正帮他套着以血色蜀锦织就、绣有银丝暗纹的厚重广袖大氅的隼墨,顿了顿嘴角正要开口,隼墨却像是察觉到了他想说什么,一边帮他打理着衣袂,一边抢白说:“……风儿当真听话了许多,竟是如此容易满足了吗?为师还以为风儿会因着纱衣太透而再次违逆师父呢……”斜眼瞟了一下沐风侧过头而露出的泛红耳朵,又解释说,“先前你如此排斥那套衣物,为师即便再怎么不满也已经惩罚过你了……日子还长,我们师徒的情分却不能因此而被破坏,不过一件衣物而已,所以为师拿出了之前备选的样式——风儿这次可还满意?”
沐风已经坐在床边正蹬着云袜,闻言再次看了一眼这身衣物,除了单衣太透大氅太艳——不然呢?总比穿女子的衣物要好太多……
隼墨看到沐风垂首迟疑着点了点头,拍板说:“那以后风儿在宫中走动就这么穿吧,嗯……风儿穿红色当真是明艳至极。至于你体质敏感,万一穿这身衣物坐卧行走时被挑起情欲来,那可就是风儿你自找的了,可不能怪罪为师……”
隼墨别有深意的说完,便示意沐风起来一起去桌边吃晚膳,沐风刚一起来还没察觉什么异常,走动一两步之后……宽松的薄纱单衣随着外面厚重大氅的摆动而来回摩擦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微凸的胸口与ru扣首当其冲——ru扣因为受到摩擦与挤压而甩动着,里面的药ye开始生热刺激敏感的ru首,带来六分的烧灼四分的刺痒;软趴的分身随着步伐摆动着,时时撑起薄纱,触感分明的jing身仿佛被一只女儿家的巧手轻抚却又点到为止,挠在心头又如同隔靴搔痒……
直到含胸躬背坐在桌前,沐风的双腿已经被薄纱抚的酥软,胯间撑出一个伞状,前蕊的衔珠与凳面相接,沐风仿佛都能听见“啪”的一声!即便再怎么保持不动夹紧双蕊却也无法阻止已经开始淌出水ye的惨淡事实……听到隼墨仿佛炸在自己耳边的一声轻笑,沐风难堪至极,自己这副身体竟然已经敏感到能被这等轻巧的纱衣撩拨起来,那自己日后如何再穿寻常衣物?
气息紊乱的沐风颤着手拿起筷子,艰难的夹起几根菜叶往口中塞着,入口却是一僵——味道实在难以描述,舌根喉口似乎也因为吞咽而sao痒起来。
隼墨就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目光诡异的看着他的徒弟一筷比一筷迟缓的吃着,直到把眼前几盘菜都尝了一口之后,他徒儿的双眼已经噙满了泪光……抬头看过来的那一刻,沐风眼框已经收不住那满满的泪水,滑过了脸颊又聚在下巴啪的一声落在了紫檀桌面上……他张口欲言,出口的却是一声呻yin似的呜咽——捂住双唇的那只手上红色宝石闪着刺眼的光……
隼墨饶有兴趣的看着沐风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似是知晓自己的表情有点不合时宜,微咳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沐风的身边,轻抚着他披散的头发,低头缓声说道:“这应该便是你自今日醒来发现的第二个惊喜了……风儿,还记得那日你浸入墨池吗,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有一段时间你的口中是有异物存在且抽插你的喉口?那异物便是由墨池之水凝聚而成,想想你现在周身的敏感触觉,风儿还会对此吃惊吗?”
沐风低垂着头颅,眼神逐渐从茫然到不敢置信……然而他却又听到上面传来他师父的声音,“不仅如此,直到为师将玉ye射入你的苞宫被凰蛊吞吃食之后,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为师的味道——独一无二,皮肤表面的那些墨池之水亦被沾染而同化。最后,残余的墨池Jing华含着些许为师的玉ye以气息的方式被吸入了你的体内,略过你的鼻腔、喉口乃至肺腑,你的所有地方都随之被烙上了专属于为师的印记——哪怕它是无形的,但它确实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你,比如你的舌根喉口,比如你的味觉,更比如——你一直视而不见的小小胸ru……”
听到最后,沐风感觉自己已经痛到麻木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深处地狱最深处,却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还可以变得更坏更无法接受……他听到自己飘忽的声音响起:“这只是解释了我的舌根和喉口有东西划过就会有微痒和……酥麻的感觉,我的味觉呢,为什么所有饭菜的味道都如此怪异?也是因此吗”
隼墨用脚勾到一旁的凳子,落坐在沐风身边,扳过他的双肩,将满脸泪水麻木僵滞的一张脸用双手捧起,对着他没有焦点的双目认真的说到:“你是本座未来的后主,你要习惯本座的一切——本座的喜好、本座的分身、以及——本座的味道!你懂本座的意思吗,风儿?”说着,用袖口轻轻擦试着沐风脸上的水迹,看着沐风缓缓将目光凝聚在自己的脸上,眼神绝望却仍旧固执的蠕动着上下唇问:“你的味道……你的什么味道?什么……味道?!”沐风紧紧盯着隼墨的唇,他要仔细辨认清楚隼墨说的每一个字,他不相信是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他绝不相信——
“风儿何必自欺欺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