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硕大粗长的那物贯穿了个彻底,个中的羞耻与侮辱意味早已随着心脏急速的鼓动被脔奴抛到了九霄云外……沐风瞳孔涣散,双颊的红晕迷醉,没有堵物的双唇虚张着,仿佛艳丽的情色娇花,在诱惑着歆享之人采撷。
耳畔,他一声一声如发情牝兽般的呻yin声无比清晰,时而尖利,时而喑哑,掺杂着极度渴望与求不得的崩溃。腿间,充满了蕊xue的炙热阳刃突然一跳,那一瞬间,如过电般的酥麻从下而上,猛地席卷了沐风的全身,却又被拿捏得刚刚好,距离攀上高chao巅峰仅差一分……
如同向来被苛刻管束的宠物,主人一朝稍微松了它颈上的锁链,它便会感激涕零地围着主人打转,以舌舔吻,同时索求更多。沐风失神的双眸神光凝聚,他努力地向着下方勾首,头颅拨浪鼓似地摇摆着,齿唇张张阖阖发出类兽般的哀求呜咽,任凭涎ye与泪水滋润了他本就嫣红的唇瓣。
沐风不知,他那由自身的秾艳容色与外界施加的摧折杂糅散发出的风情其实最是惑人,而他不敢出声哀求只用濡shi的通红眸子乞求仰望的模样对隼墨而言更是胜似春药。
上位者将分身深深地插进了娇奴烂熟的花蕊,本是打算就这般如桩不动半晌,锻炼对方的rou壁顺便熬xue——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
自己一手驯教了几百个日夜的高傲青年此刻一根傲骨也无,在他胯下化为一只勾人尤物,隼墨轻喝一声,就着一捅到底的姿势朝着沐风又用力一怼——彼此的耻骨紧紧相贴,一方光滑,一方毛发蜷曲浓密。隼墨知道,这一撞,于胯下的沐风而言,宫口虽疼,却是必定极其受用。
——他是对的。
承欢的青年正常了将近二十年的身子早已在日夜不停的折磨之中悄无声息地扭曲,曾经神采飞扬从不轻易受伤的他从落进了yIn窟的那一刻开始,便被各式长短质地不同的鞭子、别出心裁又花样百出的惩责手段重新打熬炼骨,一身痕迹从未有完全消散过的一天,被有心之人耐心教作奴……
来自那根粗长rou棒的悍然一顶,使得沐风shi润眸中刚刚凝聚的神光霎那溃散,勉强许久勾起的头颅瞬间气力尽失,向后倒进了柔软的床褥中。
突如其来的一弄裹挟着沐风不知渴盼了多久的爽麻快感,令他霎那间神色空茫,眼中白光片片炸开。对常人来说分明是最娇嫩之地在承受着超过极限的胀痛,于渴盼高chao已久的沐风而言,却像是位尊之人法外开恩的疼宠。
无法并拢的双腿,所有欢欣跳跃拥向鲜活阳刃的rou壁……强势的禁锢与被填充的满足,不被允许的主动与居高临下掌控般的施予,沐风的心底涌出几分模糊的难言酸楚,好像心思如天窗瞬间通透,又仿佛顿悟了些什么,然而所有的一切还未来得及分辨,便随即融进了扭曲的快感之中,再也分不清了……
沐风又怎会意识到呢?
他的身子经年累月地承受着非人的摧残,被极富耐心手段诡谲的掌控者生生扭曲成了嗜虐之人……
那一撞仿佛机关开启,隼墨如同化身榫楔,追随着心间肆虐的Yin暗欲望,一手用力地掐着下奴的细腰,一手卡着他大张到极限的大腿,一下一下狠狠地cao干着底下艳红糜艳的蕊xue,每每对方吞声低呜之时便会撞得愈发凶狠,直到逼得沐风每当rouxue被重重侵犯到底时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声惊喘尖yin,才会稍稍罢休。
然而沐风的高chao依旧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他的掌控者还没有射。
每当胯间的分身被尤其热情地含绞吮吸时,隼墨便会腾手拾起在娇奴胸ru尖晃荡的白玉环施力一扯,扯得对方樱首如同泣血、前庭软颓,口中貌似凄惨的浪yin转为凄厉的尖鸣才会抬高了下颔眯眼罢手,从眼角偶一折射的光芒中泄出几分不屑与残忍——夹杂着隐秘的兴奋。
下位者的凄惨本应足以让任何一个旁观者动容,可是,笼罩在沐风上方的,却是手段百出的隼墨。
胯下的脔奴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只会喊疼、只懂得反抗的少门主,隼墨微微仰首阖眸,暗自屏息,分身被技巧不输倌馆头牌的xue腔极力逢迎吮夹,源自内心的满足与胯间的爽利同时化为股股热流涌进丹田,引得他胯间的阳具胀挺更甚,险些便要一泻千里!
床帷中,rou体的啪啪声与雌伏承欢者的呻yin声不绝于耳,阳具进出yInxue的噗呲啧啧声便如最完美的伴乐,一步步将胯间紧紧贴合的二人推向交媾的高chao巅峰——
“啊——!”
“唔……”
高亢与低敛的声调同时响起,阳Jing喷薄的上位者除了气息稍乱、身上汗渍点点,半分狼狈也无,而被雨露浇灌的沐风却浑身痉挛,白皙无暇的肌肤漫上层层烟霞,小腹上红莲血纹全然绽开,衬得对应莲心的红宝石脐钉宛如滴血。
然后,便是又一轮痛与欲交替的轮回。
……
当胸前与腿间暴起一次又一次无法忍耐的刺痛,腿间的一双甬道越来越酸麻、畏惧于那一根又一根交替贯穿自己的yIn势之后,沐风眼前一颗颗夜明珠渐渐模糊,化为了一团团朦胧光晕。
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