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后挪移,摘下会阴环,隼墨取过由两根风干的黝黑肉势制成的连座双龙,重重的将那两根两指粗、长度直顶穴心的假势捣入,一举堵住了所有的情液,至于几个时辰之后的粗细,那就另当别论了。
曲起食指,隼墨享受般来回蹭着有如丝绒质感的茎身,其实,他偶尔也会有残虐的想法一闪而过,比如割掉沐风的前庭,用秘药调制防腐,便可时时把玩手中……然而,想了那么多次,却终究没有下手。
想是这样想,隼墨还是说出了缓和之法:“风儿,放缓呼吸,浅浅换气,不要慌,这是好东西。”未说完的是还能进一步催乳。勾着嘴角,隼墨低头缓缓抽出了表面暗纹丛生的玉茎簪,越向外抽,露出来的部分越粗,对比筷头粗的尾部,到最后,将近三十公分长的梭形簪子,中间最宽的部分几近小指指尖。
而底座,从前到后,每隔一指宽便会有一排流苏坠子,棱角分明的碎玉与取自孔雀腹部紧贴肚皮的柔软羽毛相互交叉串在一起,长及膝盖。最后,通过腰链,将其死死的抵着蕊口固定住。
隼墨眉梢微扬,却知晓惯能隐忍的沐风反应为何如此之大——那乳虫的尾端注囊存的是无数秘药炼制多年糅合而成的至淫之物,一旦虫子受惊,便会由针刺般的口器排出,玉罩压迫,注囊被排挤的乳虫本来就已受了惊吓,顺着乳道乱钻,更何况他还大口喘息,气息紊乱不堪,更是加剧了乳虫的难受,不难受才怪……
“为夫知道,夫君逼风儿用了这多年的茎簪,一直封堵风儿的前庭,风儿其实一直心有不甘,这一次风儿是回归故里,为夫决定体贴的替风儿解了限制。”
诸多手段消了去,无比适合把玩。
——
囊袋由江湖最大的倌馆首席调教师傅制成,由金银绞丝混上最细的粗糙麻线编制而成,而囊中,贴着囊壁,自上而下,是一颗颗愈来愈大的珍珠,小的如黄豆,而囊底最大的一颗已如花生那般……戴上之后,束紧封口,想要空间绰绰有余那是不可能的,无论坐卧行走,只要佩戴之人动起来,各种大小的珠子便会争相磋磨,再加上本就不轻的分量,佩戴之人会无时无刻不想着交欢发泄,同时却又苦苦求不得——所谓锁情,便是如此。
刚被里里外外打理干净的身体自然流不出什么东西,将挺翘的玉茎向上紧贴着小腹束好,看到沐风囊袋的那一瞬,隼墨眼底流溢出了笑意,兴致勃然——就如同增大的玉茎,沐风的囊袋尺寸也已经被调养的不容小觑。
刚刚站起来的那一刻,沐风险些一脚跪在地上。
做好这一切,隼墨将沐风由上而下打量了一遍,满意的一点头,一手拂开刑架上所有的环扣,将沐风缓缓扶了起来。
目光向着沐风的女蕊滑去,最初的最初,隼墨为了逼迫沐风顺服、乖乖听话而下的凤凰蛊早已除去,但是经年淫养的双蕊多年前便已经知情达趣,要紧便紧、要松即松,亦是认主之物了。一如女子小指尖的蕊蒂如今已是常常露在外面,前段时间刚被植入的红宝石已经完美的与蒂肉相融合,将其撑得殷红鼓胀,外在的伤口经过精心的照顾,早已去疤除痕,然而内里,被亵玩过无数次所留下来的那种敏感与淫荡,此生注定唯有一死方可解脱。
轻抚了一下沐风肥美的玉袋,听着从上首传来的一声惊喘,隼墨满意的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了一只早就制好的锁情囊,说是锁情,其实它甚至比沐风玉袋还大上些许,然而,却也不是大的无缘无故。
拨开潮红的贝肉间,看着小小的尿孔一张一翕,隼墨将一根更为细小的尿道塞填了进去——今日的沐风想必是用不到此处了。
沐风多年未生毛发的鼠蹊光滑白嫩,对于这一点,隼墨对自己极其满意。用二指夹起沐风颇具分量的玉茎,丹田运转,隼墨的指甲诡异的变为了血红色,勾起箍着整个龟头的金缕衣,轻而易举的褪了下来扔在一旁的玉盘中,再抬手时指甲已经恢复了常色,而沐风细密的、交错着无数压痕的龟头中心处,露出了筷子粗细的紫檀簪子来。
一旁跪地的沐风喘息越来越乱,终于,某个瞬间,手虚虚的捂着胸乳弓了下去,“呃、嗬……夫君……夫君、哈啊——!别钻了啊——!”
“嗬呃——夫、夫君,奴不要!哈啊……不要……风儿愿意戴簪!只求师父、只求师父放过徒儿的乳!放过徒儿——!”沐风已经被来自双乳乳肉的痛痒折磨得语无伦次,只求一时解脱。
稳了下手,隼墨将特意定制的锁情囊一点一点套上沐风的玉袋,然后,在囊袋与玉茎相交之处扣上封口处最紧的锁环,抬起眼帘,沐风的玉茎已经在吐露前液了……
在隼墨刻意的引导下,说到阳具,两人的尺寸已相差不多 而论起玉袋,则是另一番情境了。隼墨自己的自然不必说,而眼前沐风的玉袋则如春日艳红的海棠一般,偶尔一丝抽搐,嫣红中透出一分樱粉,通体硬挺浑圆,原本比女人拳头还小一圈,现如今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男人拳头的大小,且无一丝褶皱,垂坠在没有第三个人能够欣赏的地方,倒像是一只小巧别样的水囊被周密的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