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逍遥派主山的大殿前的台阶上,面色chao红,沐风侧身回望着云雾缭绕间隐约的远山。
两日前,他的夫君,隼墨在即将射进他的体内之时,咬着他的耳际,邀赏似的告诉他,逍遥派已被其余几大正道门派齐齐瓜分,但是主山,被他用法子占了下来,并且用心的恢复了原貌。
拖着被情欲烧灼的身子,一步步脚踏实地爬上来,沐风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无边无际的绝望包围着。抬头向前望去,昔日气派恢宏的大殿空空荡荡,有一人,穿着一身经年不变的玄色缎衣,宽袍大袖,背对着自己站在主座之前,眼神更加晦涩。
沐风眨了眨一路像是被沙子迷了的一双眸子,将眼泪逼了回去。隼墨向来不喜自己因为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或者事流一滴眼泪。一旦看见,控制欲极强的他便会不分时地的将自己按在胯下。哪怕自许久之前,当着外人的面,他已经被允许和他并身而立,无高低之分。
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伴着隐隐约约玉石碰撞的声音,抬脚走上殿阶,悄悄地夹了夹腿,站在隼墨的身侧,沐风平复着喘息,轻声言谢:“谢谢!”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真心道谢吧?”
武功早已臻至化境的隼墨风华依旧,微微侧首,瞥了身侧之人黯然低垂的眉眼与殷红的唇,凤眸眯了眯,“风儿——”
沐风一愣,错愕夹杂着惊惧抬头,想要拒绝些什么,却在看到隼墨Yin霾的眼神之时,衣摆一掀,乖顺的跪在了光滑的玉石地面上。
……空气沉默良久,簌簌的摩擦声响起,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沐风咬牙,动手脱衣,直到一件不留。
“我还以为风儿是忘了规矩呢~”
“夫君在上,风儿不敢……”
其实,一直以来,只要出宫在外,为表尊重,二人平起平坐之时,隼墨从来都是以“阿沐”相称,只有回到了玉瑶宫,回到了所谓的“家”,二人独处,方才会被隼墨冠以“风儿”之名,同时也意味着,他要对他的前主坦诚相见,遵守所谓的后主之规。
时至七月,一阵热风掠过,有玉石碰撞的声音自张开的腿间悄然响起,沐风挺得笔直的背脊一僵。
——
那晚,隼墨在高chao的那一刻说的话,在沐风听来,无异于惊雷乍响。第二天清晨,意料之中,隼墨答应了他要来故址的请求,然而,是有条件的。
隼墨极其清楚,逍遥派在沐风心中是一根拔不去的rou刺,而为了拔除这根刺,无人知晓隼墨计划了多少时日,否定了无数想法。一步一步,隼墨看着手掌心的沐风瑶法大成,再也离不开自己,渐渐认命……他意识到,机会来了。
——
出发之前的六个时辰,沐风先是被隼墨里里外外的洗刷了一遍,美其名曰干干净净的去。然后,被牢牢的锁在了一个特为其制作的刑架上。沐风被平放上去,四肢腕部、腰和脖颈都被紧紧的禁锢住,同样被禁的还有他的丹田,所有的内力……
沾了隼墨白灼的ru拍一次次的落在了娇小饱满的玉ru,除了樱首,无一处不被照顾的仔仔细细。看着沐风因为闻到饲主的气息而情动,腿间透明的情ye如更漏一般一滴又一滴自半空垂落,隼墨满意的扔了拍子,隔空取来一件白色的裹胸,胸前的部位,是刚好恰合沐风椒ru的碗状玉罩。
当着沐风的面,隼墨由一旁的小罐中倒出六只虫子,这是他托魔教那玩蛊的护法养出来的,名为ru虫。六只虫子,头部尖锐,只有小米那么一丁点,尾部却圆如绿豆,身有拇指一般长短,沐风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极力的像下瞥着,眼睁睁的看着隼墨用银针挑起其中一只,任由向着还有一丝ru渍的ru孔钻磨进去——
“呃——!”
“爱妻可要忍住……不如此,夫君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我要风儿时时刻刻都念着为夫。”
“哈、哈啊……这是……这是什么?!”
“哦,它们啊,是可以让风儿时时都想着夫君的小可怜们。”
一条又一条,一盏茶功夫,沐风两只红樱上便诡异的各杵着三只绿豆大小的rou色小珠——那是ru虫留在外部的注囊。玉罩附身、裹胸被狠狠勒紧的那一刻,刑架上的沐风放声尖叫,放大的瞳孔直直的望着虚空,汩汩热泪无声的自眼角洇入鬓中。
隼墨面上毫无异色,或者说,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身为禁脔,被调教驯养这么多年,却依旧毫无自知之明,因为无关紧要的事牵动心弦、不将自家夫君放在第一位,哪怕意料之中,隼墨也嫉恨的发疯!
处理完上半身,自然便轮到了最为关键的腿间,对于手底下不断颤抖的躯体,强自放缓呼吸的做法,隼墨视若无睹。
沐风的前庭,这么多年以来,几乎未曾随心所欲的发泄过,然而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隼墨很小心的并没有废掉这根小东西,不仅如此,还增大了它的尺寸,几乎可以他自己的那话媲美——只除了颜色,哪怕玉jing因为刚刚的笞ru而挺翘,依旧是粉粉嫩嫩的颜色,早些年还会凸起的青筋脉络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