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动、动……”沐风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在床笫间向来不缺少抚慰的上半身犹如虾子般向上反弓,迫切地渴求着来自上位者的亵玩。
自骨髓深处层层递增的空虚与yIn痒除却被人彻底Cao弄,根本无从镇压,敏感至极的娇xue插在对方的胯间阳物之上,却迟迟没能得到更多的抚慰,令沐风焦灼地蹙起眉头。身子囿于方寸之间,欲望仿佛化成了实质,顺着周身经脉飞速游走叫嚣,最终汇聚成了一股破堤的江流,冲入早已隐隐躁动的丹田,瞬间激发了功法!
“嗬呃——”在位尊者岿然不动的身下,沐风倏地头颅高高后仰,一声高亢的yIn叫破喉而出,小腹收缩到了极致,却在转瞬间血莲花开,上方的胸ru涨挺更甚,惹人怜爱的红樱在残忍箍环的禁锢下竟然溢出一丝ru白nai水……
逆光的Yin影中,无人可见,隼墨缓缓勾唇,笑容Yin翳,胯间阳根任凭紧致的蕊道无数rou壁极尽挽留,再次退出一截。
“不——不要!呜……”沐风崩溃的哭求出声,方才多余的伤春悲秋随着欲望的chao涨、花xue中炙热硬物的退出眨眼间烟消云散,“上我!求您!风儿求您!不要走、不要走呜……”
“哦?风儿在说什么?本座没有听清。”
隼墨俯身,齿尖咬住了沐风的一侧耳骨,不轻不重地含舔啮咬着说道:“风儿刚刚不经本座允许,便泄身两次,还以为风儿你已经不需要为夫了呢……不是吗?”
拐着弯挑高的尾音消失于沐风的耳道中,不见丝毫震怒,却将沐风惊得瞬间白了脸色,一身热汗转凉。
是的……
片刻之前,不过是旁人随意地抚摸,他便不顾羞耻地前xuechao喷,而在方才,他甚至还没有伺候对方发泄,便擅自再次chao吹……
“……”沐风表情空白而惊恐,眼前的回放如水波淡去,身体却已凝滞成了一根柱子——一根欲望勃发的yIn柱。
欲望聚于丹田之中,引动了瑶法,双ru、肚脐、前庭、幽xue、会Yin……无论是先天抑或是后天诞生的敏感点,无一不是过电般酥麻瘙痒得犹如被毒虫啮咬,恨不能被人用力地抓挠,仿佛凝脂般的肌肤寸寸抽搐着泛起阵阵渴望。
一身yIn窍苏醒勃发,沐风急切地收缩起腿间的幽xuerou壁,给予那仍眷顾着他停留在体内的一截rou棒无限体贴的抚慰,头颅不停地摇着,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被甩出,可是喉管管壁无法触及纾解的yIn痒却让他连字都说得囫囵,而无从辩驳的事实令任何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
沐风一双盛满了哀求与痛苦地泪眸用力闭阖,哭泣声中裹挟着浓重情欲和绝望……四肢大张的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将迎来何等惩罚。
“想起来了?刚刚爽得说不出话来那会儿,风儿怎么不如此作态?”
隼墨直起腰骑坐在沐风的身上,双手左右开弓,伴随着话音用力掌掴眼前yIn宠的一双娇嫩胸ru——
“不知羞耻!”
——啪!
“哈啊……”
“自甘堕落!”
——啪!
“呜——!”
下位者原本春chao泛滥的身子此时狼狈不堪,几乎想要缩成了一团,然而瑶法运转的躯壳压根无法聚集一丝一毫的气力,反倒在如此蹂躏羞辱之下,愈发瘫软如泥,胸前如玉般的双ru未曾躲掉一次掌罚,饱满的rurou之上,殷红指印清晰可见。
“本座本来不过念怀风儿这两三个月有可能受孕,允了你可轻松些许,结果呢?嗯?”
垂眸望着胯下瑟缩畏惧的沐风,隼墨伸手不轻不重拍了拍沐风的侧颊,慢条斯理地说道:“风儿厉害呀,调教了一年半的规矩,说忘便忘了,害得你我前功尽弃!”
说到后来,隼墨已是咬牙切齿,竟是气笑了,右手顺着身下之人剧烈起伏的胸腹,往下悠悠握住了那根环链俱在的分身,指腹碾揉着硬物手感极佳的绒毛,“若非本座依然禁了风儿此处,是不是此刻都已经胡乱射出来了?”
“哈……呜、呜——!呃啊……”沐风剧烈地颤抖着,腿间蓄满了Jingye涨如拳头的双丸被猝不及防地团握住挤压搓弄,激起的汹涌欲望与求而不得的酸楚胀痛逼得沐风双腿肌rou抽搐不已,明明双臂自由,却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本能,连握拳的力气也聚不起来。
奴之一字,不曾被打落至尘泥之中亲身经历挣扎过,便永不会知这一字有多么的沉重……银链兀自在床角闪烁着森寒的冷光,而床榻上,四肢自由的牝奴rou体却驯顺得一如先前。
——即便此时此刻,上位者挺着分身猛然用力楔入,再次将他腿间的前蕊插了个通透,顶得那不甚明显的孕腹凸出阳形。
一对Jing致的蝶夹被上位者捏着眼前浸出薄汗的腻滑腰线,残忍咬了上去,惹得沐风因着那一瞬间尖锐的痛楚呼吸停滞了一瞬。
“不急,这才到哪呢?”随手拨弄了一下紧紧碾咬着身下娇奴腰间软rou的蝶夹,听着耳畔一声似痛非痛的呜咽,隼墨慢条斯理地上身微弓,分身随着姿势的变化而脱离了温暖而紧致的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