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左手拿着夜明珠对准了沐风大开的腿间。上位者满意地看到眼前蕊rou紧张绞动的一双xue眼深处,原本漆黑的丹丸此时已消融成了深色的汁水。一只刷毛短而细的长刷不紧不慢地裹挟着一缕幽风先后探进脔奴的xue中,在那人忍不住的挺腰扭tun中蘸起深色的药汁细密地涂抹在了宫口菊心四周的娇嫩软rou上。
沐风含着粗硕阳势的喉舌蠕动着,发出兽类一般的呜呜声,然而那细弱卑微的呜咽传进上位者的耳中时,早已不知何时掺杂了浓浓的春情与渴望,不自知地诱惑着始作俑者更进一步的凌虐。
隼墨衣料掩盖下的硕物昂扬欲出,却被面无表情的身子主人关于狭小的亵裤之中,唯有直起身时腿间隐约的隆起昭显出上位者也并不是无动于衷。
检查完了对方的腿间幽xue,隼墨才着手抠出了脔奴双耳中填塞的堵物,摘下眼罩,最后抽出已然被奉侍得yIn靡油亮的柔软阳具口塞,松了项圈。
看着眼前那张因着在欲望与孤独深渊中煎熬沉沦了太久而混杂了春情与恐惧的面颊,隼墨眉眼霎时浮现了几缕温柔与笑意,支身靠在春椅的扶手上,右手之间抬高了娇奴优美微尖的下颔,垂首一吻落在了他嫣红的唇珠之上,“风儿乖,本座一直都在,不怕。”
体内春情涌动,丝丝缕缕的空虚与酥麻痒意顺着尾椎爬升,软成了一滩水的沐风几乎是踉跄滚下了椅子,习惯了低贱如泥的青年竟是因着上方传来的低低一声轻笑而瞬间忘却了屈辱与羞耻,脸颊爆红。
曾经,每日如奴如兽一般跪爬行走之时,下位者总憧憬着有朝一日得以再次站起身,昂首挺胸的直立而行。可是当奢望变成了现实,为奴之人发现,他甚至连站姿都无法稳住——脚掌、趾头仿佛有细小的蚂蚁钻磨噬咬,大腿肌rou抖如筛糠。xue中贯穿横亘着一双粗长yIn具的他,甚至连上午时分的并紧腿弯也做不到了……
经由药引全然催发后的yIn药即使下位者已经浸yIn性事一年有余,亦无法自拔。
弯折着腰,不由自主地将tun翘得老高,沐风忍耐着浑身如过电般似痒还麻的难耐之感爬在隼墨身后的三尺之处,曾经思维敏捷的大脑如今只剩下了大片的空白……
陡然从无尽黑暗绝望中被对方温柔地唤醒,重见光明,得以听到耳畔衣摆窸窣的杂响,眼前是象征着安定的那人的衣角,沐风只觉高墙环筑的心房恍惚中也跟着透进了一束光,墙角,滚落的砖石碎砾蒙着一层浅金的微光。
洞开的双xue随着四肢的移动而恍如涂了薄荷般泛起阵阵微凉瘙痒,身子在渴望着视线中那一方衣角的主人,沐风却只觉心中流溢着一种酸涩而满足的情绪,仿佛只要前方的人影一直在,他便不会流离失所,彷徨无助。
大殿中,那架犹如若干个门字框组合而成的复杂春架无声立于殿侧,面向它,隼墨左掌摩挲着脚边脔奴毫无戒备献上的面颊与颔骨轮廓,将对方水意氤氲的清眸转向了那一处。
“上午风儿走了那般长的路,一双玉足红肿,看得本座心疼不已,下午便不会如此了……”无视了对方骤然睁大的瞳眸,隼墨轻拍沐风僵硬的侧颊,“马踏飞燕的姿势想必风儿还记得,听话,过去吧——”
“……”
明明还未爬到春架下,那无数束带也依旧安静,脔奴的肢体却已心生畏惧,下意识地开始打摆,齿床碾得咯吱作响。而待他立在春架正中右腿向后直直抬高,双臂水平展开来,徒留左脚着地,摆出一个标准的马踏飞燕的姿态时,心中的恐惧倏地达到了顶峰——
“呜——!”
就在沐风为未知的调弄而噤若寒蝉几欲跪下求饶之时,数条早已准备就绪的束带仿佛洞察了为奴者的心思般猛然从四面席卷,分别绞缠住了他的双手腕部、身后抬高的右腿脚腕,然后朝着来时的方向狠狠一收,以一声哀鸣,斩断了他所有的犹豫和退路。
隼墨缓缓步下殿阶,望着不远处双腿几乎劈成一条竖直线、双臂如燕翅一般平展的脔奴,掩在袖中的十指指尖泛起熟悉的过电般的酥麻,那是骨子里的噬虐欲望在叫嚣着破栅而出:“风儿的身子真是愈发柔韧了。”
“风儿在怕什么呢?为何摇头流泪?”隼墨站在沐风的身前,轻轻叹息,“乖臣儿,不怕,本座看着你呢……”
隼墨说完,俯身捧住沐风的头,在额间落下一吻,“风儿,享受本座赐给你的一切,把它们当做欢愉与快乐。”
沐风一顿,随即仿佛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扭曲大开的四肢开始极力挣扎,形状姣好的唇却在刚刚启开之时便被手指钳住,“嘘,听话……张嘴,来,含住这颗丸子,乖乖舔化才可以出声。”
“呃、呜……”
硕大如鸡卵的黄白药丸散发着诡异的浓郁麝香,却诱得下位者顿时口涎喷发,不由自主地眸生渴望,下意识乖乖将其吞入了口中。
隼墨没有继续出声,眼前早已习惯了含阳吮势的娇奴儿便已然下意识地开始口侍舌奉,不敢有丝毫敷衍。
轻抚下奴的后脑以示赞赏,隼墨转而托起沐风的下颔,让他维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