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啧,风儿还真是擅长口是心非……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长腿随意伸展,隼墨坐到了座前的脚踏上,五指娴熟地挑逗着怀中娇奴手感细腻顺滑的前庭,“本座不过这么轻轻一握,风儿就投怀送抱,还真是……半点不矜持呢。”
侧首对着沐风近在咫尺的耳蜗轻轻吹了一口气,感受着对方那彼此坦诚相见的肌肤一阵轻颤,隼墨眼角享受地微眯,“想射吗?yInxue儿已经淌水了吧?呵呵,想吃大rou棒的话,风儿可要乖乖发了誓才可以……”
“唔……呜呜……”
沐风自欺欺人地摇着头,然而四肢酥软之下,连否认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的微小,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肿胀勃起的前庭仿佛正被无数羽毛撩拨挑逗,极致的酥爽yIn痒远远超出了rou体的承受极限,令他头皮发麻,腰胯不由自主地向前送着;分身在手掌灵活的套弄中欲仙欲死,却只能眼睁睁地被情欲吊向愈来愈高的虚空之中,完全无法触顶喷发;空虚了数月之久的yIn浪xue蕊在连天烧燎而起的情热欲火中绞缩着空无一物的xue腔,rou壁彼此纠缠摩擦,产生阵阵欲挠之而后快的麻痒;汩汩yIn水从苞宫口和菊心喷薄而出,顺着敏感的rou壁下滑涌出,带来几乎令人疯狂的瘙痒与渴望……
“呃呜……风、风奴发誓……风奴此生……此生嗯……只雌伏您、您一人……绝不、绝不呜——!嗬……绝不心生妄念……谨、谨守本分!求您、求您——哈啊……上奴——!”
“这才是本座的乖风儿,自己发的誓,可要牢牢记在心里……”
上位者从不吝于赞赏对方顺应时势的乖巧,语气中夹杂着毫不做掩的愉悦,然而口中说得再好,对于怀中之人话尾的祈求,却仿若未闻。
隼墨支撑着沐风在自己的怀中变换了坐姿,让他背靠着自己,硬挺的灼热分身横在对方的股缝中肆意摩擦、抽插,双手向前揽腰却只虚虚地圈住圈住了那根毛茸茸的可怜分身,如同爱抚着喜爱的猫咪一般不紧不慢地轻轻顺毛撸动——
“还记得风儿数月前在本座座前发情,犹如兽类一般不知羞耻、毫无节制,想必在这之后,应该多少会收敛一些……”
侧首轻吻怀中爱宠侧颊展翅欲飞的鹊鸟,隼墨低垂的凤眸深处掠过一抹诡异的暗光,“毕竟,瑶法的最后三层要求风儿须达到忘我、无我之境——”
“何、嗬呃……何为忘我……无我……?”
上半身双臂被制的酸痛与腿间前庭渐渐扩散放大的麻痒交织在一起,后tun股缝中更是被身后之人恶意地顶弄磋磨,引得娇嫩而汁ye横流的xue口、会Yin漾起难言的渴望,沐风极力睁大的双眸中水汽弥漫,所剩不多的清醒摇摇欲坠。
“瞧瞧——风儿真是比当初长进了不少,本座还以为风儿快要晕过去了呢。”施虐者的戏谑语气中竟掺杂了几分吾家有夫初长成的欣慰。隼墨的双手停住了作恶,削葱般的长指向上扳住了沐风的下颔扭向自己。
蜻蜓点水的一吻之后,上位者双手捧住对方的双颊,凤眸如利刃般投向对面那双几乎失焦的双眸,虚伪的笑意如chao水般褪去,留下的,是拨开了伪善皮囊的残忍无情——
“身为玉瑶宫的后主,瑶法修炼到极致,便是将rou欲、情欲化为最上层的心欲——欲望因念而起、受情引动,无时不在,却又超脱己身。
想突破瑶法七层,后主须将夫君之道炼到血rou骨骼中——唯一可解心头欲火之具,只有夫主胯下之阳,换成旁人分身抑或死物yIn具,都只会徒生无尽煎熬,招来惩戒——此为忘我;
而瑶法八层——君臣之道,功法曾有言:"夫后主,后前主之乐而乐,是以君不欢则臣亦难,为上者不射则居下者巅峰难至。"
——若说七层是要风儿yInxue彻底认主,八层则是风儿必须以本座的欢愉至上,此为无我。”
上位者一字一顿的声音犹如冰冷的无机质一般又一次狠狠砸向沐风濒临破碎的底线,他以为,他已经卑微到了尘埃之中——在跪地称奴之时、在前庭只能滴Jing之时……可是这一刻,随着那Yin寒刺骨的最后一句话音落地,沐风发现,终究是他,太过天真……
隼墨静静地望着面前的沐风,即使彼此视线平齐,晦暗不明的眸光同样充满了几乎未曾收敛的俯视与居高临下。
他看着他的脔奴颤抖的嫣泽唇瓣渐渐失去血色,犹如苍白衰败的娇花;他看着他的脔奴原本还存了一分微薄侥幸的瞳眸,抖着眼睫散去了最后一点星光,如扇的睫羽仿佛濒死的蝴蝶,一动不动;他看着他的脔奴先前还曾在自己怀中求欢的躯壳眨眼间呼吸轻缓,整个人形同机簧腐锈的木偶般僵滞,如玉无瑕的肌肤忽然之间,宛如蒙上了一层Yin翳,变得黯淡、无光……
“那……九层……呢?”
轻到恍如幻觉一般的声音响在隼墨的耳中,唤回了他完全陷入对方情绪中的思绪。
对面的“人偶”无声地流着泪,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好看的卧蚕、从来多情柔婉的眼角一颗颗滚下,然后静静汇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