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Yinjing可比那些少年人的Yinjing大了许多,甚至也比少年人的手臂还要粗壮,这么凶猛的冲撞进去,沈梵顿时哀叫了一声,声音即荡漾又隐含着痛苦。
不够尖锐的gui头瞬间进入了肠道的最深处,它还在钻地一样,锲而不舍的想要更进入一些。
沈梵痛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泪肆虐,脑袋里面疯狂的在大喊: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被捅死了!
这种惶恐比在明镜湖中被少年们戏弄还要来得深刻,他敏感的肠壁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根Yinjing上形同树皮的纹路,摩擦在温暖的肠壁上,几乎要把所有的肠rou都给划开。
“好痛,好痛,饶了我吧!”
国王看着半空中少年涕泪横流的脸,身体稍微往后一顿,在对方还没顺过气来的时候,再把人猛地往身下一压,沈梵的脖子仿若脆弱的锦缎,随着对方嵌入的Yinjing越来越深,那脖子里面的气管就纷纷凸了出来,每一根经脉,每一管血ye,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痛苦。
沈梵痛到极致的时候,脑袋里面嗡嗡一响,终于晕了过去。
他没有注意到,随着那Yinjing闯入他的体内,两人身下的金色湖泊荡出一层层云纹,无数的水雾把沈梵包裹,冲刷着他的身体,洗涤着他每一片肌肤,甚至从他的鼻尖,耳廓,还有那被扩张到极致的后xue当中钻了进去,无声无息的将他一身rou体凡胎给洗涤,他浑身的汗ye隐隐的带有了金色的光晕,他那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在金色的湖泊映照下泛起了温暖的光晕,仿若神邸。
国王亲吻着他的发丝,顺着往下眼皮往下划过鼻端,在将舌尖深入了他的唇瓣,两人唇色交缠,一团金光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若隐若现,最后,被国王的舌尖毫不犹豫的推入了沈梵的口中,再在胸口一拍,那金光的余韵顺着喉管急转直下,进入了少年的腹部。
沈梵一震,昏迷中感觉腹部一团火在燃烧,越烧越旺,把他整个人荚裹着,轰得一声,直接朝着肠道而去。
“啊”极细的呻yin从他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沈梵微不可查的摇了摇腰肢,国王倏地一笑,那Yinjing陡然暴涨起来,掐着他的腰肢开始马达一样的冲撞。
“啊啊啊”
沈梵在睡梦中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好像被一团柔软的光晕给包围着,所有细小的金色星光渗入他的皮肤当中,如同婴儿的亲吻。
他的身体在缓慢的沸腾,他的Yinjing笼罩在一片光晕当中,更有一根带着热度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勇猛的抽插着。
好舒服!
沈梵眉目舒展,觉得那Yinjing像是最温柔的勇士,虽然横冲直撞却是把他的肠壁撞击得十分的舒坦和温暖,每一片肠rou都在颤抖,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
“要”他喃喃的喊了一声,双腿自然盘起,夹住了国王的腰部,tun部自动自发的摇摆起来,“要,好舒服,还要给我”
他这么一浪,国王顿时吃了十斤圣果似的,动作陡然凶猛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把人顶得更加高,落下来的时候,tun部狠狠的撞进国王的怀抱里,gui头冲击着肠道的更深处,沈梵啊啊的叫唤起来,手指深深打开扣入了对方的肩rou当中。
随着抽插的猛烈,国王身上蔓延出更多的枝条,其中几根藤蔓相互扭转形成了另外一根树干般的Yinjing,只是上面没有粗糙的树皮,仿若被剥干净了外皮的树藤,树藤敲了敲沈梵的双唇,在对方浪叫的瞬间就钻入了口中,一下一下抽插着口交起来。
沈梵嘴巴被堵着,后xue被插着,双手被吊着,连两个ru头都被细嫩的枝条卷了起来,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弹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浑身无处不麻痒,血ye都在沸腾,前列腺更是被粗壮的Yinjing磨得发红发烂。
无数的呻yin声从嘴巴里泄露出来,沈梵的Yinjing再也承受不住这番刺激,频繁的流出Jing水,等到后xueYinjing从此加快,他的腰部抬得越来越高,tun部控制不住的追逐着最大的快乐,手指紧紧的握住,指尖掐入了rou中。
一声闷哼,一道带着金线的Jingye喷射而出,很快被蜂拥而至的花骨也接住,无数的ye体落在花瓣上,花蕊上,瞬间就被吸收殆尽。更有花枝不甘心的爬到Yinjing上,一点点舔掉上面遗漏的Jing水,摇头摆尾的,再一低头,就钻入了铃口当中。
也不知道那花枝是不是在狭小的通道里面开了花,沈梵开始只是细碎的颤抖,等到花枝进入了一半,他猛地睁眼,下半身突突的挣扎起来,在国王狠狠的抽插下,再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粉嫩的Yinjing明显的做出了喷射的动作,可是所有的Jingye都被花枝堵住没有泄出一滴,那两个卵带被尾指粗的藤蔓勒着,随着主人的动作疯狂的搜索。
他的后xue噗得一下吐出无数的肠ye,合着国王射出来的Jingye淅沥沥的落入了金色的湖泊当中,只是一眨眼就被融入了进去,再也寻不到任何痕迹。
这Jing灵国的国王不知道是什么体制,射Jing后不过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会儿,等到那些Jing水Jingye全部被金色的湖泊给吸收干净,他的Yinjing往后稍稍一退,露出半截来。那原本树皮带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