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付关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咔塔一声门响,走廊外昏黄的灯光照进黑暗的室内,付关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是李昀亦。他难得一身休闲装,配着他俊美的五官,整个人看上犹如一位儒雅的世家公子。
难过?自责?愧疚?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着付关一步步走来,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豹子。直到走到付关面前,俯下身去看她黑亮的眼睛,笑了:恩,这里面还写着恨我。
这笑意被他噙在嘴角,浅金色的瞳仁却冰冷的盯着她:时缪,放下你心里那点假惺惺的疙瘩吧。你和我,本质上是一样的,不是么。他的语调像是情人间充满爱意的倾诉,配合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喷洒出时,带着奇特的韵味,像是拥有催眠般的魔力。
你看,和你朝夕相伴,曾经鲜活出现在你生命里的同事因你而死。而你,一滴泪水都不曾有,连悲伤都少的可怜,除了最后苦苦挣扎的罪恶感以外,你的心你的眼睛是和我的一样的。
他的手慢慢贴上付关柔软的胸口,在那之下是跳动着的心脏。
我们的心都是冷的,我们是同类。温柔的吐息越靠越近,微凉的唇齿由浅入深,细碎的吻似乎要夺走所有神志,意乱与情迷中,男人勾着嘴角,舌尖划过敏感的耳廓,脊髓窜上让人浑身发颤的电流,他说:两颗冰冷的心,才能互相温暖,不是么
他的手似乎带着魔法,一寸寸的让这具身子丢盔弃甲。
不要
李昀亦逐渐向下,转而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他在距离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不到一尺的地方,似是蛊惑的同她说:不要对我说不要,好吗?
男人的呼吸站在敏感的小xue口,激起她轻微的颤栗。男人见她依旧僵硬着身体,扬眉一笑便用唇舌贴上了她敏感的小豆。
啊!
触电般的快感让女人按捺不住,仰头低低的呻yin出声。然而男人还是持续的蹂躏着她持续红肿的Yin蒂,她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但却浑身酸麻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娇娇的在男人的唇舌下承欢。
男人黑色的发落在他俊美邪肆的眉目之上,说不出来的色气。付关被挑逗的心底一荡,当下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伸手搂上了李昀亦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纹理分明的腹肌滑下,握住了男人某处澎湃。
如果我现在说不要干我,你会在意吗?她与男人额头相抵,目光相对,宛若一只不服输的海妖,势要在魅惑这一项上与他较个高低。
你说呢。李昀亦顺势抱起付关的双腿,将人压在床上,他下身的坚硬正死死抵住她的敏感。
你要不要我在意呢。李昀亦一遍眯着眼问付关,一遍来回动用武器磨起付关来。
付关给折腾的只好求饶,不要不要!
李昀亦似乎被她的妥协满足,笑眯眯的夸奖了一句:真乖。
付关仰躺在李昀亦怀里,她的神色有些迷茫,眼角眉梢还带着云雨过后的妩媚,男人看着怀中的女人这幅样子,不禁心生些柔软来,他抚弄过付关额前的碎发,浅金的瞳仁含水,温柔的似乎能溺人。
时缪,和我走吧。李昀亦凑在付关耳边,双手把女人圈在自己怀里,语调无不认真。
你是为地下世界量身打造。
怀中的女人听到这话却动了动,挣脱开了李昀亦的怀抱,从床头柜掏出一包烟,纤长的玉指夹着细长的女士烟,在黑夜中点燃,深吸了一口,才沙哑着嗓音开口:没有人天生就如此冷硬,顿了顿我也一样。
她转过头,目光平静的看着李昀亦:你不早就查清楚了吗,我的身世。李昀亦没有接话,付关吸了口烟,也不在意:我父亲是警察,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和父亲一样成为一名惩jian除恶的警察。我曾拥有最美好的家庭,我以为我这一辈子会平安和乐的过下去,可是并没有付关说到这里,忽然不想再往下说了,她目光似乎带着疲惫和怜悯,看着李昀亦:没有人天生如此,可是为了报仇,我愿意背弃良知但是,总有些人是无辜的。
那眼神里面的恳求,是李昀亦的眼神更沉了,如同暴风雨前夕Yin沉的天空,他目光锁住付关,周遭压抑的空气甚至让付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样瞪了会付关后,转身离去。
付关僵着后背,等到李昀亦关门离开后才嘭的一下倒进自己的大床。幽幽的叹了口气,吐槽到:妈蛋,吓死老娘了。
毫无疑问,付关觉得李昀亦刚刚是真的想杀了她,如果自己再表现的更不和他心意一点,自己或许就要以死亡结束任务了。
总算是松了口气,付关就靠在床边一边悠哉的吸烟,一边想着攻略计划。
按照任务要求,男主和男配的好感度达到80%以上,就算是任务完成。不过对于付关这种自我要求严格的人来说,好感度自然是越高越好,不过具体能到多少,付关心里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