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局长也知道这次的纰漏,虽然跟熟人作案有关,但是把自己多年的朋友给牵扯进去,自己脸上总是下不来,赶紧表态道。
“这哪里话,这眼看快过年了,我们这还给各位添麻烦,不过,还请同志们多费心了。”
“这一定的,你不说我们也肯定会尽力的,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嘛。对了,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经找上面请示过了,电信部门说如果这样做,费用可能不低。”江局长说道。
在北京机场时候,程志扬就托付他利用GPS定位,所有可疑份子,撇开里面复杂的行政程序,单就移动公司的那部分不菲的服务费,所以,江局长还是又确认了一句。
“钱不用担心,只要能把人找到。”
“那这样把握会更大一点了……王队、张琦,你们要尽快的把人找出来。”
“是,局长。”
“小张办案能力强,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已经有多年的打击诱拐人口犯罪的经验,刚从市南分局掉过来的,这件事就让他来负责。”江局长一指张警官道。
“您多费心。”志扬跟张警官握握手,心中却在想:哎?这人看起来这么面熟……总觉得哪里见过。
这人在哪见过?张警官心里也这么想着。两个人互相一愣,却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见过,心想临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过交道也难说。
只有嘉嘉在一旁,将头扭到一边和柔然说话,却从刚才江局长说市南分局时候,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张警官就是当年在火车站的那个张警员。但是,一来,时隔好几年,程志扬和张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细心却早已注意到。第二,对于张警官来说,这种类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处理几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而就在这边车上所有人都满腹心事的时候,程娜娜人生的一个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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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娜娜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了,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结实的铁椅子上,对面的一高一瘦的两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脑后还传来阵阵疼痛,她不禁喊道:“你们要怎么样,放我出去。”腊月的寒风吹进并不密闭的废弃仓房里,已经把衣衫单薄的女孩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嘿嘿,放了你?那我们哥们就好进去了。”方文良已撕去了伪善的斯文,露出了狰狞的Yin邪冷笑。
“说了你那些办法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来硬的。”沙强上前“啪”的抽了娜娜一个嘴巴,指着她说道:“Cao,给我闭嘴,你妈逼就是欠抽,你再叫一声试试?”
娜娜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她还是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哎,沙强,别这么粗鲁,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方文良还是看不惯沙强这种楞劲,心想:真你妈粗人,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这种贱货就是欠干,就是先收拾她一顿,再Cao她几次,保准老老实实的听话,还用你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沙强看着方文良被娜娜一顿暴打,他是故意不出手的,好让他吃点苦头。
“Cao,你不说还忘了,你个臭丫头出手真他妈狠,差点那老子的卵子给踢爆了,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不好商量,非要我跟段璧那小子一样,嗯?”
方文良还不忘继续诋毁段璧。
“哼,你不用再诋毁我段璧哥哥了。我早听出来你们在编故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吧?”娜娜冷冷的回击道。
“好、好、好……”方文良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鼓起掌来。惹得娜娜和沙强都疑惑的看着他。
“真是聪明绝顶的宝贝儿,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上说错了,让你对我产生怀疑的?”他认为自己的谎撒的那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就是段璧他爹来了,估计也能叫自己忽悠成傻子。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看到沙强又要上来打自己,她吓得赶紧尽量向后缩着。
方文良拦着沙强道:“这样吧,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让他打你。”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我怎么样?
随你们了。“娜娜听了沙强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难逃劫数,肯定会被强jian,所以她把眼一闭,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次早点交给段璧。
“哈哈,你倒是挺硬气,不过我告诉你,死不可怕,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文良YinYin的说道。心想:想死?晚点儿就叫你欲仙欲死。
“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我和沙强把你玩够了,带到偏远山区,把你卖给五十多岁的老瘸子,或是让你去伺候三个都打着光棍的穷汉丈夫,替他们传宗接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