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为了赚钱,多担待。”
叶沂摇摇头,示意没事,然后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多来俱乐部里坐一坐,就是不调教也行,给旁人看一看,也有个念想。”
我喝尽杯中橙汁,随口道:“忙,过两天出去旅游,就不过来了。橙汁挂账。”说着,我放下玻璃杯,从卡座上下来,摆手道:“走啦。”
“凌霄!”叶沂叫住我,声音有些急,我回头,他也从卡座上下来,问我:“你不留下来看看拍卖吗?这一对儿结束后,你调教时带的那双白手套就要拍卖了,上一次的手套可是拍出了十万的价,这一次,指不定会更高。”
我说:“不看了。”
我其实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抢那双手套。我就是调教时不想用手贴rou的摸奴,所以才随便带了双手套,却没想有到竟然还有不少人想要它。叶沂可能是觉得这手套不好处理,要的人多了,给谁都不好,所以才弄了个拍卖出来,居然还有不少人竞拍,也是奇怪。
叶沂说:“那我就照常拍了,最后的价,俱乐部抽成后会划到你卡里,连带着今天那个小奴给俱乐部的钱一起,你注意看。”
我点头,叶沂又问,“你说要去旅游我能问一下,是要去多久吗?”
“嗯?”
叶沂犹豫一下,低声说:“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这就奇了,叶沂这人,看着温温和和,其实傲得很,很少示弱,更不必说求人。
我来了兴趣,问:“怎么了?”
叶沂吸一口气,又低又快地说:“俱乐部新来了一位会员,是个,非常有背景,也很有钱,他想找人调教,但要求特别多,俱乐部所有签约调教师他都不满意。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顶多把会费退给他,让他另请高明,但”叶沂摇摇头,脸色晦暗,“他那种地位的人,既然能找到俱乐部来,其他私底下的调教师肯定也都试过,一定也是不满意。俱乐部如果找不到他想要的主,恐怕会有麻烦”
我倒没有诧异,进了圈才会发现,很多其实都是现实生活中呼风唤雨、颇有权力的人,越是高高在上,越反而有这种被人调教的需求,反倒很多都是普通人。
不过圈里到底还是多少,真正厉害的更少,更容易获得rou体的快感,却是纯Jing神上的,许多调教到一半,都会受不住诱惑转去做。
比起Jing神的愉悦,rou体的快感更容易让人沉沦。
“我想求你,”叶沂吞吞吐吐,“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给他个机会,让他试一试?如果不行,我绝不再勉强。”
我和叶沂虽说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算半个朋友,没有调教关系,纯粹处得来的那种,这是他第一次求我,而且也确实是遇上了难事,我想着试试也就试试,那人要是不喜欢自然就算了,若是喜欢,也算帮叶沂一把。
于是我点了头,说:“等我回来联系你。”
“谢谢!”叶沂松一口气,笑容绽开,眼角弯弯。
我摆摆手,给了他一个背影,离开了。
出门不远,我找了个角落,想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进这种俱乐部,无论主奴,大家都会带面具。有些是不想让人窥见真实长相,怕出去被认出来,有些却只是当个装饰,或是一层遮羞布,盖在脸上后就可以忘记工作生活中的身份地位,放下内心深处的顾忌,肆无忌惮地释放自我。
我的面具算是遮挡面积比较大的,从双眼一直盖过鼻梁,遮了大半张脸,面具后有像眼镜一样的脚架,可以挂在耳朵上,取戴都很方便。
我低头,正要取下面具,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然后是一声轻轻的低唤:“凌、凌神”
我转回头去,是一个纤细漂亮的小男孩,大概十七八岁,穿一身白,怯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低着头,露出发旋,眼睛小心翼翼地向上看我。
我有些不明所以。他是从俱乐部追来的?怎么没有带面具?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俱乐部外堵我,说实话,有些不合规矩了。
我静静站着,等他开口,他似乎很忐忑,不断地舔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您、您好,我、我”
“嗯?”
他脸一下红了,手足无措,“我是今天台上谢、谢谢您我”
奥,我明白了,他是今天我在台上调教的那个小,现在看脸,果然年纪很小。
我想起什么,问他:“你成年了没有?”
他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怔了一下才说,“成、成年了。”
那就好,我点头,问:“有事吗?”
叶沂告诉我,很多人都说凌神高不可攀,只能远观不可亵渎,我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在调教台上我确实是端着的,是主是王,主宰一切,但其实下了调教台,我还蛮好说话的,从没有摆过高高在上的架子,毕竟离开纯粹是兴趣爱好的,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比谁高贵,没必要装逼。
但眼前这个男孩却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