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春末的午后,天气已经隐隐燥热起来,院中海棠花簌簌而落,绣球花藏在屋檐下Yin影里,含羞吐露着花苞。微风轻轻吹拂,扬起二楼一处房间的米色窗帘,影影绰绰露出房间的一角。
方锦仰躺在书桌上,右手无力地横在额前,眼中水波荡漾,近乎迷茫,汗水顺着他的皮肤流淌,在身下洇出一片shi痕,“凌凌凌凌”他喘息着喃喃叫,两腿大大敞开,环在身前劲瘦少年的腰上,要落不落。
江凌站在方锦身前,柔软的短发亦被汗水浸shi,他眉尖微微蹙着,腰身前后耸动,挺立着粗大的鸡巴在方锦身体中插弄。壮硕的gui头劈开紧致的xue道,重重摩擦过敏感多汁的xuerou,势不可挡地一路向里,越捅越深,直至撞上花心,带出一小股温热的yIn水。此时,方锦会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下,xuerou剧烈收缩夹弄,像是舍不得即将后退撤出的鸡巴,又像是要用尽全力,榨出鸡巴中埋藏的男Jing。
江凌轻轻“嘶”了一声,爽得厉害。
作为男生,或多或少都曾偷偷看过色情电影,看着片中长相漂亮、身姿曼妙的女优,幻想真正性爱的滋味。会很紧吗?是不是真的那么舒服?与手yIn相比,哪个更舒服些?
江凌也无法免俗。他青少年的梦中,也会有模糊暧昧的白光和低yin浅叫的呢喃,第一次手yIn时,也会着迷于高chao那一刻的舒爽快感,赞叹人类进化的伟大与性爱的神奇。他也曾幻想过,真正做爱时,人会是何种感觉。
但是,以往所有的幻想,都及不上当下真枪实干体验的万分之一。
方锦身体里又紧又热,像一口丰沛的泉眼,轻轻捅一捅,就能捣出春水来。柔软的xuerou与温滑的yIn水一同裹住他胀热的鸡巴,抽动时会有很鲜明的摩擦感,却不至于干涩生疼,平日里被包皮保护着的敏感gui头在方锦体内舒展开身躯,粗大的冠沟如同一把犁,在柔软的Yin道深处耕耘,gui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一道劈向脑海的闪电,带着灵魂都战栗起来,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江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遵循本能,一次次挺腰,在方锦女bi内抽插,将两人带上情欲的巅峰。
方锦几乎要疯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原本被他视为伺候心上人的事情,竟会产生这样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全然无力招架。
那素来不受重视的女性器官,在江凌的鞭挞下,如同一朵初逢雨露绽开的yIn花,yIn露潺潺,贪得无厌。xue道内尽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像是有勾人的yIn虫,在里面钻蠕,每次江凌稍一缓下动作,便要痒得挠心挠肺,然后流出黏腻的yIn水,试图去勾引挽留江凌。
而当江凌重重地cao进来时,便会有乍起的快感从下体涌上,如同涨起的chao水般,势不可挡地将方锦淹没。酸、麻、痒、热,这些感觉单个来看都称不上舒服,然而它们混在一起,夹杂着女bi中弥漫而上的充实感与满足感,竟变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快感,挑逗着神经,一次次将他送上云端。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连骨缝中都透出一种空虚感被满足后的酸麻来,简直让人上瘾。
方锦曾以为,能够舔到江凌的鸡巴,将心上人的性器含在口中,细细咂摸,已经是难得的快感了。每当他含吮江凌的鸡巴时,内心都会涌起无限满足,身体也会无法控制地发热,Yinjing勃起,下身酸麻,yIn水横流。多数时候,被伺候的江凌还未怎样,伺候人的他已先shi了裤子,鸡巴半遮半掩地藏在内裤中,像失禁一样偷偷泄出来。
他喜欢江凌,喜欢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单单是闻着他的气味,碰触到他的身体,便能引发战栗的快感。
然而,以前所有的快感加起来,都及不上此时万分之一。
方锦大口喘息,眼中控制不住地滚下泪水来,近乎抽泣。
江凌伸手挑起他的眼泪,疑惑地问:“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方锦痉挛地收紧手指,“别、别停求求你,凌凌好舒服舒服死了”身体中的快感太过巨大,无处发泄,只好变作泪水,从眼睛中流出,化为yIn词浪语,从嘴边溢出。
比身体上的快感更难捱的,是心理上的满足。经年痴心妄想、走火入魔,有朝一日化为现实,方锦如何忍得住?
他的心上人,他渴求无比、放在心尖多年的爱人,终于深入到他的身体,与他肌肤相贴,性器相连。
凌凌在cao他。
单是这样的想法,已经让方锦心神摇曳,入堕魔障。
就算只是贪图他的身体也好,哪怕不喜欢他,凌凌也终于愿意与他亲近了,他们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一,而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方锦着迷地看着江凌,忍不住在心里幻想,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他喜欢江凌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于是忍耐不住勾引他,用腿间下贱的小bi诱惑他,然后江凌将他抱到书桌上,狠狠地cao他
也有可能,他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但他早已对江凌倾心不已,这一日他落入江凌手中,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