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羞耻的厉害,他身形一动,胸口的ru夹便扯着细细的疼,疼痛不剧烈,却足够撩人,身下xue口一缩一缩的蠕动,似是期待,又似是害怕。
林凛直起身,随手扯下衣袍,露出纤细却不单薄的身体,南黎看直了眼,眼神黏在他白皙柔韧的腰腹处拔不下来。林凛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看着瘦弱,实则体表覆着一层柔韧的肌rou,线条流畅,不夸张却足够有力,八块腹肌,人鱼线分明。他肤色白皙,皮肤没有一点疤痕,像上好的绸缎,南黎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温热的腰身。
林凛含笑看了他一眼,并不阻止,将亵裤一并脱掉,扔下床去。
南黎的眼神顺着他的手指下落,定在胯下硬挺的男根上,一下怔住。
也、也太大了吧!
那男根呈略深的红色,jing干上翘,带着微微的弧度,gui头大如鸡卵,粗壮威风,昂扬挺立时宛如一柄利刃。
林凛看着南黎呆住的眼神,勾一勾唇角,伸手拢住Yinjing,从上而下撸过,彻底剥开包皮,露出挺翘的冠沟。gui头的细缝中渗着一点前列腺ye,林凛的手指在上面抚过,拉出明亮的水丝。
南黎呆呆地看着,竟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中了虞花之毒的人不止林凛,他恐怕也中了毒。否则,为什么看着林凛的身体,他会觉得这般饥渴,这般急不可耐?
他忍不住想要亲近林凛,去碰触他、舔吻他。“我、我能舔舔它吗?”南黎忍住害羞,磕磕绊绊的问。
“好啊。”林凛欣然应下,然后拉起南黎,让他趴在自己胯下,扶住Yinjing用gui头在他唇上研磨。南黎笨拙的捧住粗大的性器,张口含住它,却因为不得法,几次被噎到,脸色涨得通红,口水顺着jing干向下流,打shi了Yin毛。
南黎几次尝试,却始终无法将那壮硕的性器尽数纳入口中,只好悻悻放弃,绕着jing干小口舔弄,然后含住硕大的gui头,用舌尖在那道细缝上扫。舔入嘴中的ye体有些腥,涩涩的,南黎却觉得莫名美味,品了又品,才混着唾ye咽下去。
是凛凛的味道。
林凛没有逼他深喉,让他舔了一会儿,解了他的馋后便拉他起来,又去摸他的tun缝。
这个性奴还是太青涩了,林凛想,连深喉都不会,得让其他人教教他。
其他人?
林凛晃一下头,哪来的其他人?他不是只喜欢南黎,只有南黎一个恋人吗?
不,不对,他分明记得
似乎有谁经常跪在地上给他舔,还曾躺在床榻上,将头悬空垂下来,把口唇当做小xue给他cao。
是谁?
好像是顾北辰。
对,是他,他还有一个世间罕见的小花xue,鲜嫩多汁,藏在男根后面,每每让他欲罢不能。还有师兄,他最喜欢舔他,喉舌灵活,特别擅长口交。寒月有些生涩,玩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最近也学会了深喉
他喜欢他们。
不他只爱南黎,怎么会喜欢其他人呢?
林凛困惑的皱起眉,种种思绪在脑中交杂,混成一团乱麻。他实在想不明白,胯下又硬得厉害,便将这些念头通通抛到脑后,专心为南黎扩张,等着cao进去。
南黎的后xue很紧,且有些干涩。他毕竟是男人,之前没有经验,又未用药助兴,后xue确实不适合承欢。只是他太爱林凛了,只要林凛碰触他,他便觉得舒服,心灵的愉悦感早已超越rou体。
他见林凛男根硬挺着,却还在耐心为他扩张,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
他该提早做好准备的。
只是,他之前其实也并没有把握一定能带回林凛。
南黎伸手揽住林凛,低声说:“没关系,你进来吧,我不怕疼,你cao进来吧”
林凛亲他一下,笑着说:“等一等。”他想了一想,竟转手在墙壁上敲了敲,墙内“咔哒”一声响,弹出一个小石盒,盒中放着几瓶脂膏。林凛拿出一瓶,打开盖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确定没坏后便挑出一点,涂在南黎后xue上,给他润滑。
南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机关?
他话未说完,身体便突然一颤,剩下的话尽数卡在嗓中,化为一声难耐悠长的呻yin,身前Yinjing挑起,流出一股透明的yInye。林凛看他反应,手指又在肠道内那微凸略硬的一点上摸了摸,南黎顿时将方才种种忘到脑后,只觉一股异样的快感自尾椎骨处窜出,像一道闪电劈过身体,爽得他头皮发麻。
“主人”他禁不住的叫。
林凛笑一下,知道摸对了地方,再扩张时手指总会擦过那里,轻轻按揉。待三指可以自如进出,他便撤出手指,换上Yinjing。
粗大的gui头嵌入后xue,劈开紧致的肠道,寸寸深入。
南黎扬起脖颈,头发汗shi,喉结上下滑动,口中发出长长的一声低yin,身体打了两下颤,随即一抖一抖的泄了Jing。
林凛刚插进去,他便射了。
不知是不是那润滑脂膏的缘故,南黎只觉xue中热的厉害,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