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月满足地叹息一声,伸手捞起一缕林凛的长发,放入自己发中,看发丝相互交缠,混为一体。他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却仍有些痴痴地,就这样呆呆地注视着交织的黑发,良久。
林凛抚摸着他的后脑,眼神温柔地看了他片刻,方说:“寒月自己舒服了,可不能忘记凛凛。”
他用自己怒张的Yinjing顶了顶肖寒月的后tun,意味明显。
肖寒月一呆,慌忙回神,低下头去看林凛狰狞粗大的性器,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碰了它一下。
林凛握住肖寒月的手,让他攥住自己的Yinjing,带着他上下撸动。
“肖师兄以前,自己弄过吗?”林凛问。
肖寒月抬头看一眼林凛,又很快低下头去,只看着林凛的性器,摇了摇头。
“没有吗?”林凛不信,“没有想着我偷偷弄过?”
肖寒月手上一僵,片刻后才又缓缓撸动起来,低声说:“没有,只梦里自己泄出来过。”
林凛便笑:“什么梦?这样的梦吗?”他挑动一下Yinjing,去蹭肖寒月的手心。
肖寒月低低地应了一声。
其实梦境中要可怜的多,他梦到最多的,是在桃花林中,他跪在顾北辰的位子上,舔林凛的手指,哀求他摸他、cao他。大多数时候,林凛会温柔地摸他几下,然后倏然冷下脸,斥他不知羞耻、yIn荡不堪,然后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目光厌恶地掠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很偶尔,林凛会与他温存,亲一下他,然后掏出胯下的Yinjing,在他脸上戳弄,要他舔。那样的时候极少,往往他舔着舔着,便觉得胯下yIn根像要爆炸一般,肿胀不已,然后猛然从梦中惊醒,亵裤内一片shi热。
“梦里没有现在好,”肖寒月说,“你总不理我。”
林凛一怔,接着说:“我不会不理你了。”
“嗯那,那我要舔你。”像梦里那样,舔他的性器。肖寒月的目光落下去,直直地看着林凛怒张的Yinjing,然后身子向后移两下,跪在地上,俯下身去,伸舌去舔硕大的gui头。
林凛的Yinjing十分粗大,呈略有些深的紫红色,jing身干燥温热,绕着青筋,gui头的细缝中渗出点点吊水,使那饱满的rou块shi润了一些。
肖寒月咽一下口水,看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这么大啊。”他说。
林凛被取悦了,他抬一下腰,用gui头碰一下肖寒月的嘴唇,说:“大了你们才喜欢啊。”他握住Yinjing,轻抽一下肖寒月的侧脸,然后捏住gui头在他脸上滑动,留下shishi的印记。
肖寒月侧脸,用唇舌去追逐林凛的Yinjing,大大地张开口,将gui头含入口中。
林凛“嘶”了一声,“把牙齿收起来,乖,用嘴唇裹住它。”
肖寒月忙收起牙齿,用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刚才不小心咬到的gui头,试着将它往口里咽。
太大了
他难耐地蹙起眉,不过刚刚将冠沟含进去,便感觉口中整个被塞满了,后面那样长长的jing干,该怎么吃?
他的生涩给了林凛新奇的感觉。当年顾北辰与方千皓也都是新手,可那时林凛不知人事,Yinjing被人含在口里只觉得舒服,没有对比,自然感觉不出孰好孰坏。
如今顾北辰与方千皓身经百战,口活儿灵活,一点唇舌能将林凛伺候得舒爽不已,他们甚至可以毫无阻碍地将整个Yinjing含入口中,给他深喉。两相对比,肖寒月可太青涩了。
林凛轻轻地抽出Yinjing,又往里送了几回,低声说:“别那么急,慢慢来,不急着含进去,先舔。”
肖寒月便吐出Yinjing,将舌头伸出来,绕着gui头舔弄,时不时将林凛渗出的yIn水卷入口中,和着口水吞咽下去。他神情十分专注,一手扶着林凛的大腿,一手握住林凛的Yinjing,眼眸垂着,舌头伸着,像服侍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舔得小心翼翼、啧啧有声。
林凛垂眼看着他,抚摸几下他脑后的长发,对他说:“身体转过来,我摸摸你。”
以肖寒月的本事,哪怕舔到地老天荒,林凛也射不出来,此番本就是要为肖寒月纾解情欲,所以林凛也不强求他,只摸着他的脊背一路下滑,手掌落在他白皙的tun上。
肖寒月顺着林凛的力道转过身体,tun部移到林凛身边,头仍然凑在林凛胯下,小口小口地舔舐着。
他皮肤nai白,又细又滑,身形明明是削瘦的,屁股上却有不少rou,又松又软,握一把便要从指缝间溢出,用一点力,甚至会从指下滑走,似乎怎样都握不住。肖寒月两腿并着,又挺立起的Yinjing被他夹在腿前,铃口中淅淅沥沥地往下落着yIn水,tun缝中shi漉漉的,指尖划过能感受出鲜明地水迹。
林凛两手握住肖寒月的tun丘,像揉面一样挤压又分开,大力按揉,然后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啪!”力度不大,声音却清脆。
肖寒月腰身一紧,喉中颤抖地溢出一声呻yin,身形颤了两下。
“喜欢?”林凛问。
肖寒月微不可查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