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中,对方千皓招了招手,方千皓咽一下唾沫,爬到他脚边,被他抽掉发簪,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头发,“你看师尊,好浪啊。”
红绳收紧,顾北辰被吊到空中,白皙的皮肤上缠绕着艳红的绳线,看上去yIn靡得惊人。
方千皓“呜”一声,情欲勃发,胯下被束缚住的Yinjing像要爆炸一样,火辣辣地疼。他俯下身去,用额头磨蹭林凛踩在地上的脚,无声地哀求。
林凛笑:“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他双腿交叠,晃着左脚,“来,帮我把鞋脱下来,用嘴。”
方千皓眼神落在林凛脚上,顿了一下,然后恶狗扑食一般扑过去,深深地埋在鞋上嗅闻,然后伸舌大口地舔了两下鞋面,略微止住饥渴,才用脸颊蹭几下鞋帮,绕到鞋跟处,牙齿咬住那里。
林凛今天穿靴子,靴筒高至小腿,别说用嘴,便是用手脱,也不是随手就能扯下来。方千皓咬住鞋跟往下拉,只使靴筒下移了一点,他于是又绕到鞋尖处,咬着鞋尖往后拉一些,然后再绕回鞋跟,如此循环,来来回回。
他没有急躁,反而像极享受这样的过程,不顾酸涩的下颚,前前后后忙得不亦乐乎。
林凛不再管他,勾一下手指,绑着顾北辰的红绳便又自己甩出一根,挂在林凛的椅背上,推着顾北辰来到林凛身前。他此刻双腿大开,呈大字型被吊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间横过的三条粗硕的红绳上,偏那红绳有如藤蔓一般,缓缓地蠕动摩擦,时不时擦过敏感点,吊着顾北辰的情欲,让他禁不住地颤抖。
又有细细的红绳绑着他的腿根,与Yinjing上鲜红的捆妖锁相得益彰。
顾北辰腿间的花xue早已shi透,他昨晚是尝过那等滋味的,销魂刻骨,此时又如何忍得住?
“主人主人,痒,痒你摸摸小xue里面痒死了”他哀求。
林凛低笑,“是前面痒,还是后面痒?”
昨夜,顾北辰的后xue可是好生被开发了一番。他那里用得少,十分紧致,却又与方千皓的火热劲紧不同,xuerou软嫩嫩的,似乎能磨出水来。
“都、都痒好人”
“那,师尊想我玩哪里?”林凛斜斜一挑眉。
“玩、玩”顾北辰顿住,伸出舌尖舔一舔嫣红的唇,才说,“玩前面,然后、然后你cao后面,好不好?”
“美得你!”林凛笑骂一声,转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两个铃铛,铃铛叮铃铃地响着,惹得顾北辰看了过去,“什、什么?”
“好东西。”林凛倾身,将那对铃铛挂在顾北辰ru环上。顾北辰登时明白,脸上一红,呻yin着闭上眼。
林凛手指抠进顾北辰xue里,屈一下指,顾北辰立刻颤抖一下,胸口的铃铛也响了起来。
“好听。”林凛说,手上再不留情,急促的抠弄抽插起来。顾北辰如何受得了这个,不过两三息的功夫,便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扯着嗓子乱叫了。
偏偏在他黏腻yIn乱的呻yin中,那铃声却又死死地勾着他的神智,让他清醒的知道,自己现下是何种清醒。
光天化日,赤身裸体,被弟子吊在房中,用一根手指玩到yIn水淋淋、高chao迭起,ru环上还挂着铃铛,就仿佛在用yIn乱的身体为林凛演奏什么一样!
这样的他可真是sao贱到ji院中的婊子都比不上了。
顾北辰的呻yin扬了起来,越到这种时候,他好像越亢奋,身体上泛起情欲的红,眼中无意识地滚出泪水,口中胡言乱语,什么“婊子”、“贱货”、“sao奴”,什么不堪说什么,俨然已成为没有尊严的yIn兽。
很快,他花xue绞紧,又被送上高chao。
yIn水落下来,积在林凛身前的地面上,明晃晃一大片。
顾北辰尖叫着,身体痉挛,呼吸乱得不成样子。而方千皓终于用嘴脱下林凛左脚的靴子,正趴在地上,埋首于其中,深深地吸气,宛如嗅到极美妙的气味一般,如痴如醉。
林凛将手上的yIn水抹在顾北辰腿上,一转手,手中现出一个做工Jing致的玉势,墨玉质地,雕刻得十分Jing细,青筋狰狞,gui头凸起,活灵活现,个头也仅比林凛的Yinjing小一些而已。最奇怪的是,这玉势的底端,并非Yin囊,而是雕成一朵牡丹花的形状。
艳丽的黑牡丹连接着yIn秽的玉势,看上去那玉势仿佛是牡丹的根jing一般,怪异又浑然天成。
林凛用玉势抽一下顾北辰的脸,将他游离在情欲中的神思拉回,顾北辰茫然地看向他,却听林凛笑道:“今天给师尊用个好玩意儿,你一定会喜欢的。”
然后那玉势的gui头划过顾北辰的身体,一路向下,留下一线凉意后,猛地捅进花xue。
玉势噗叽一声齐根没入,挤出一大滩晶亮yIn水。
?
“凉”顾北辰抽一下身体,模糊地说。
林凛摸着他的腰,哄道:“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言毕,竟再不理顾北辰,转向跪在地上的方千皓。
顾北辰手指无力地蜷曲几下,蓦地发出一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