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晨雾未散,黛瓦白墙的院角栽有一株粗大的垂柳,枝条已微露绿意,正在晨风下轻轻飘荡。露珠滑过青青草叶,沿着叶脉滚动,坠在叶尖折射出晶莹的色泽。
顾北辰尚伏在榻上昏睡。
昨夜的情事消耗了他太多Jing力,林凛将他与方千皓带回房中后,方千皓自去睡了,顾北辰却未得安歇,又被林凛吊在空中玩了大半夜才罢手。他落地时便已神志不清,一到榻上便昏睡过去,睡梦中犹自颦着眉头,脸色chao红,嘴边时不时溢出几声沙哑暧昧的呻yin,不知在做些什么梦。
林凛轻手轻脚的从榻上起身,披上衣衫走至外间。他昨夜睡得也晚,不过歇息了两个时辰,现下却一点不觉疲惫,反倒Jing神奕奕,周身清爽、内劲勃发,比之无力昏睡的顾北辰,状态不知好了多少。
若不是这几年顾北辰修为一直稳定增长,林凛都要忧心顾北辰被他“采补”太过,损了根基。
林凛给自己倒一杯茶,一边啜饮一边推门而出。
初晨清新的空气铺面而来,带着微微的凉意,让人Jing神一震。
他长舒一口气,隔壁方千皓也推开房门,倚着门框唤他:“凛凛。”他身着藏蓝色长衣,眼角含着温顺的笑意。
林凛走过去,掐住他的下巴,仰头饮尽杯中茶,倾身凑近方千皓的唇,嘴对嘴将一口温茶渡了过去。
方千皓呼吸一窒,并了并腿,接住林凛唇间渡来的茶水,眼神热了起来,手大胆的摸上林凛的腰身。
林凛略一迟疑,看一眼卧房,放下茶杯拉着方千皓的手向廊下走去。
方千皓会意,“师尊还未起?”
林凛点头,“昨夜玩得太晚了,四更天才歇下。”
方千皓笑起来,“凛凛真厉害。”
林凛转头看他一眼,“你呢?你什么时候歇的?”声音里带着狭促的笑意。
“你还说,”方千皓忍不住避开林凛的眼神,脸上微红,“隔着薄薄的一面墙,我什么听不见?你们昨天又玩得那样过火,师尊叫得叫得”方千皓窘迫地舔舔唇,“这让我怎么睡得着?”
林凛弯弯眼角,揽住方千皓的腰,拖长声音说,“我昨天明明已经喂过师兄,师兄都被我cao得求饶说‘不要了’,我才放师兄走。怎么师兄又饥渴得觉都睡不好了呢?”
这话说得,好似方千皓yIn荡不堪,一刻离了林凛的鸡巴都不行。
方千皓心口火热,火辣辣的羞耻感鞭笞着他,胯下却又有丝丝疼痛传来,是贞Cao锁在束缚他的Yinjing。他轻轻吸了口气,眼神躲闪,求饶道:“你别说了。”
“你就是这么做的,还不准我说?”林凛扬眉,掐住方千皓的下巴,逼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是不是一刻离了我都不行?”
方千皓面上窘迫羞耻,心里又爽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跪下去给凛凛舔鞋吃鸡巴,他“呜”了一声,伸出舌来舔林凛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指,说:“是,是凛凛”
林凛轻飘飘的一笑,收回手,又拉着方千皓往前走。方千皓竭力稳住呼吸,跟在林凛身后,又听他说:“要我说,也都是师兄与师尊不好,你们每次挨cao,不到两刻钟就受不住,一面叫得那样sao,一面又求饶。我若不怜惜你们,你们眼看就要被cao昏过去,我若停下来,过不了几刻,你们又说着sao话勾我,敞开腿求我cao。你说,这让我怎么办?”?
方千皓胯下越发疼起来,他面上发红,呼吸急促,不知该如何回话。
林凛又道:“偏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事儿上总特别持久,总得一两个时辰才行,每次都是将将有些舒爽,还未享受呢,你们就要换人,我又不舍得强迫你们,就只得来来回回的折腾,每次都”
方千皓听到这话,面上大急,急忙抓住林凛的手,说道:“你不用管我们的!不用理我们是何种感受!你只要只要自己舒爽就好,不用”
林凛本是随口开玩笑,有口无心,却不想竟引得方千皓这般着急,不免有些发愣。
方千皓面上却极为惊慌,颠来倒去地说:“不用管我们,你想cao就cao,想怎样就怎样,不用管我们”
林凛伸手攥住方千皓冰凉的手指,感受到他指尖还残留的颤抖,心下微动,抱住方千皓安抚道:“那我可记住师兄的话了,下次你再求饶,我可不理了。”
“嗯”方千皓吸了吸鼻子,眼眶竟有些红,“是我的错”
“什么错不错!”林凛打断方千皓的话,“我喜欢你们,才愿意疼你们,哪有什么错?更何况,我哪里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果断的转移话题,压低声音贴着方千皓耳边说,“昨儿晚上,师尊可是怎么求饶,我都没放,把他cao晕过去好几次。”
林凛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低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果然立刻转移了方千皓的注意力。
“什什么”他有些磕绊地说,耳垂通红。
?
林凛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方千皓的衣襟,道:“你也知道,师尊素来爱说sao话,什么小婊子啊,小sao狗啊,什么低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