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雾气渐散,阳光遍洒大地,九华峰顶绿草茵茵、树木从立,各色野花沿着山坡蔓延,迎春与连翘竞相盛开,繁花遍地。有凝结的露珠沿着叶脉滑动,压弯绿叶,坠在叶尖要落不落,在朝阳下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一道凛冽的剑气倏然荡过,尖锐的破空声撕裂晴空,狂风乍起,吹倒绿草野花,卷动树叶簌簌作响。有些许叶片被卷入空中,随着气流簸荡,如被牵引一般,聚在立于山顶的黑衣少年身边,少年手中寒光闪动,长剑一荡,气浪在他身边炸开,将环绕他的绿叶撕得粉碎。
顾北辰站在不远处,眼含笑意地看林凛舞剑。他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只虚虚的罩住身子,未穿里衣,更未穿亵裤,只要将腰带轻轻一拉,便可以肆无忌惮的伸手进他衣内,抚摸他的身体。
林凛手中长剑一翻,收剑而立,晨风荡起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顾北辰走上前去,抚着他的脸说:“凛凛的剑越发出彩了。”
下山历练三个月,他的剑凌厉了许多。
林凛揽住顾北辰的肩,含笑道:“是师尊教得好——夜夜辛苦服侍,若我不努力,岂不白费了师尊苦心?”
说着,他剑上光芒一闪,变为一条长鞭,卷上林凛腰间。
顾北辰张口舔了舔林凛的下巴,与他站在山顶接了一个缠绵无比的吻。
林凛问:“师兄呢?”
“接到传讯纸鹤,去见掌门了,许是有事。”顾北辰回道。
当年,顾北辰性情清冷、不喜喧闹,于九华峰设下禁制,除掌门与各峰长老外,旁人不得入内。如今,师徒三人挑明心意、终日缠绵,经常晴天白日间于山林中野合,九华峰便彻底隔绝于世,一概不接外人,便是宗门有事情,也需先用纸鹤传讯,顾北辰视情况下山与宗门相商。
九华峰上只有师徒三人,已彻底变成幕天席地肆意野合的所在。
顾北辰吮吸着林凛的口水,拉着他的手放入自己衣内,“凛凛摸摸”
林凛捻弄顾北辰穿有ru环的ru尖,手掌整个罩住顾北辰的胸膛,大力揉捏,“说起来,我下山这些日子,宗门可有什么事情?”
顾北辰扒在林凛身上,发出舒适的呻yin。他单腿而立,一腿伸出,挂上林凛的腰,轻缓的在他身上摩擦大腿根部的嫩rou,宽松的长袍沿着大腿滑落,露出他白皙紧致的皮肤,胯下Yinjing与花xue也大喇喇的暴露在阳光下,Yinjing紧缚,花xue已shi。
他想了一下,道:“事情的话,倒有一件,掌门的大弟子嗯凛凛,用力”他夹杂了呻yin一声,继续说,“被人发现死在了花街。”
掌门大弟子?林凛一愣,“张师兄?”
“嗯”顾北辰舔舐着林凛的耳垂,“凛凛,揉揉拉ru环,弄弄saonai子”
林凛习惯的将食指穿过ru环,拉动ru头,另一只手贴上顾北辰的后腰,揉捏抚弄。
他们的平日相处便是这个样子,除却正式的激烈性爱,日常生活也已与情色密分不开,方千皓与顾北辰似乎想时时刻刻黏在林凛身上,哪怕不被艹弄,也想被玩弄。
“死在花街”林凛若有所思。
顾北辰双手环住林凛,身体如水蛇般在林凛身上扭曲摩擦,“掌门嗯掌门说是魔族暗害,实际上嗯shi了实际上谁也不知究竟为何凛凛下面出水了”
顾北辰花xue阖动,xue缝渗出一缕水迹,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林凛漫不经心的掐住他的腰,将他早已胸襟大开的衣衫扒下去,长袍从脊背上脱落,被腰带束着堆在腰间。
“为什么而死?便是暗害,也该有个死因吧。”林凛问。
顾北辰喘息一声,声音莫名低哑,“元阳尽泄,Jing尽而亡。”
这
林凛抽出顾北辰的腰带,将他赤条条的从长袍中剥出来,双手抚过他的脊背。
同门师兄身亡,他在山下却未听到丝毫消息,想是缥缈宗出手,将事情压了下去。
毕竟,是这样不名誉的死法
正道修真,需禁欲修身、抱元守一,Jing气不内耗不外溢,日积月累,方得寸进。唯有荒yIn无度与功法诡邪之人,才会流连花街。
林凛道:“说起来,师尊与师兄莫不是修过什么邪门功法?”
不然为何他们终日荒唐不堪,修为却不降反增?
顾北辰有气无力、眼中带媚的瞥了林凛一眼,将长袍踩在脚下,浑身赤裸,腿犹自勾着林凛的腰摩擦,“自然没有我与千皓皆出生于缥缈宗,自小修剑,从未接触过其他功法。”
倒是林凛,七岁才被带上九黎山。
然而,在那之前,林凛只是个凡人孤儿,连何谓修仙都不知晓。
顾北辰痴痴地看着林凛,凑上去亲他。
林凛笑着回吻。
其实,关于此事,顾北辰与方千皓心底早有诸多猜测。
林凛接触修真界才不过十年,他们却已修真数百年,对这种事情的知晓程度,绝对在林凛之上。
以情入道,以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