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前戏</h1>
本以为脱裤子能多少耽搁些时间,却没想到女人的法术不光能杀人,只见她抬起手,在窦孟耘腿上一笔画,窦孟耘的外裤、内裤便一同消失不见了。
没了衣物的遮挡,明明没风,窦孟耘却感觉自己身下凉飕飕的,她下意识地想夹腿,可腿还没并上,就已经死死地夹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
“急什么。”女人按着窦孟耘的两膝,稍稍施力,叫她把腿向两边分开,“小野猫……”
说着话,女人弯腰,俯下身,几乎是趴在窦孟耘的身上,侧头,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血腥味,嗯……都是我的杰作,是那些杰作们的味道~”
女人说的话明明很恐怖,可窦孟耘却只感觉到一阵羞耻、难耐。
她下意识想伸手把女人推开,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么做,窦孟耘的身子颤抖得厉害,那双无处安放的手抬了又放,最终,环着女人的脖子,将手搭在了女人的背上。
“你是第一个接触到我身体背面,还能活着的人。”女人捏着窦孟耘的下巴,将她的头推开一些,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着,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过不用移开,抱着我,我喜欢你跟那些废物的不一样。”
窦孟耘的脑子里乱作一团,嗡嗡作响,她根本没有听清女人的话,只听见对方说让她就这样抱着,大脑深处的神经先理智一步下达指令,窦孟耘收紧手臂,将女人抱的更紧了几分。
过了许久,女人放过了窦孟耘的脖子。
她喷洒着热气,抬头,看着窦孟耘动情的模样,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在身下的娇躯上摸索着,最终,扣在窦孟耘胸前的的半边饱满上。
“啊……”
窦孟耘强忍着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可当女人真的有所动作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地,露出几声不成调的呻yin。
“真软。”
女人握着窦孟耘的饱满,捏了又捏,觉得不过瘾,又凑上去,用牙齿轻咬住胸口雪白的嫩rou,舌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地滑过,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嗯……甜甜的,我喜欢。”
窦孟耘羞的不行,她察觉到自己的下体竟在缓慢地张合着,理智使得她用上了些许力气,绷住那私密的地方。
“放轻松。”女人趴在窦孟耘身上,头枕着她的浑圆,窦孟耘的胸前,全是女人散开的发丝,“别紧张,我带你做的,是快乐的事情。
是的吧。窦孟耘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能做的,就是跟着女人的话去思考,自己现在做的,是快乐的事情……吗?
手指一路向下,女人发觉,窦孟耘的身体在跟着自己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追随着自己指尖的触碰,闭合呼吸。
女人爱极了这种掌控的感觉,她甚至想失言,想把窦孟耘困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突然,女人意识到,像窦孟耘这样的宝贝,不管自己嘴上是怎么答应的,但心里面,自己其实根本不想放她离开。
掐着窦孟耘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女人的另一只手在窦孟耘一个分神的时候,已经移到了她的下半身,指节弯曲,轻轻地在她娇嫩的下身磨蹭着。
“哈……”窦孟耘闭上眼睛,仰着头,发出了紧张又愉快的喘气声。
“睁眼。”女人不悦地说道,“睁开眼,看着我。”
这女人,真的太过分了。窦孟耘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想到。
本以為脫褲子能多少耽擱些時間,卻沒想到女人的法術不光能殺人,只見她抬起手,在竇孟耘腿上一筆畫,竇孟耘的外褲、內褲便一同消失不見了。
沒了衣物的遮擋,明明沒風,竇孟耘卻感覺自己身下涼颼颼的,她下意識地想夾腿,可腿還沒並上,就已經死死地夾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身。
“急什麼。”女人按着竇孟耘的兩膝,稍稍施力,叫她把腿向兩邊分開,“小野貓……”
說著話,女人彎腰,俯下身,幾乎是趴在竇孟耘的身上,側頭,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血腥味,嗯……都是我的傑作,是那些傑作們的味道~”
女人說的話明明很恐怖,可竇孟耘卻只感覺到一陣羞恥、難耐。
她下意識想伸手把女人推開,可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麼做,竇孟耘的身子顫抖得厲害,那雙無處安放的手抬了又放,最終,環着女人的脖子,將手搭在了女人的背上。
“你是第一個接觸到我身體背面,還能活着的人。”女人捏着竇孟耘的下巴,將她的頭推開一些,低頭吻住了她的脖頸,舌尖輕輕舔舐着,含糊不清地說道,“不過不用移開,抱着我,我喜歡你跟那些廢物的不一樣。”
竇孟耘的腦子裡亂作一團,嗡嗡作響,她根本沒有聽清女人的話,只聽見對方說讓她就這樣抱着,大腦深處的神經先理智一步下達指令,竇孟耘收緊手臂,將女人抱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