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老百姓也没见到一毫。”
“一旦开战,苦的是百姓。”你说:“不过,要因此就让一个国家凌驾在另一个国家之上肆意凌辱,那,还不如战斗到最后一刻。至少,我们生的不伟大,死的也不屈辱。”
苍子没再说话,沉重的话题到此为止,但沉重的生活还在继续。
“这儿的酒可不比'醉仙楼'之流的差!”他在一家稍显简陋的人家门口停下,拂开帘子,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
酒香不怕巷子深。
他深嗅了下酒香,走进去熟络地喊道:“黄哥!兄弟我又来讨酒喝了!”
你跟着进去了,才发现外屋摆了几张桌子,显然这里就是苍子口中的小酒馆。
因这个时候还是上午,酒馆还没开业,倒也落个清静。
“诶,兄弟你可来了!我这几天听别人说你成凉质子养的小白脸了!baba……”人未到声先至,接着一黄瘦男子才从里间出来。
苍子听了他的话只是笑,一点也没见尴尬,“我也不就来了么!”
你在旁边沉默的听着,即使身为“黄哥”嘴里的当事人之一,你也没觉得什么:反正你已经对这个遍地搞基的世界麻木了。
“……诶?这谁个?”黄哥这才看见你。
苍子笑:“这位正是凉质子。”
“……”黄哥尴尬了。
你这时候该找台阶给他下了:“我听苍子说你酿的酒好喝,想要一品为快!”虽然是面瘫,但这不是阻挡你热情(?!)的心。
“啊!我酿的酒当然是好的!我跟你说啊,那酒可是要经过baba……”一谈起自己所长,黄哥便开始滔滔不绝。
对于他没用尊称你也没在乎,毕竟在你眼中并没有尊卑有别,否则你也不会喜欢发动思想解放运动(==)了。
“黄哥,啥也别说了!先给兄弟上两酎吧!”
“好勒!”
一转眼,美酒上桌,配上自家做得下酒小菜,倒也悠闲。
“这是黄花酒,这是杏子酒,还有这个梨花酿的……”黄哥给你们展示自己的劳动果实。
“我要的最烈的刀子酒呢?”苍子等不及想要一醉方休。
“早就给你备好了!就等着你呢!”
接下来就是苍子喝酒你看着,黄哥看你怪可怜:“你要喝什么啊?”
“别让他喝!”苍子赶忙阻止自家哥们儿的不智之举,“他可是一杯倒!”
你:“……”请别说这么大声可以么?
黄哥听此怜悯的看着你,好像你得了什么不举(==)之症:“真可怜,不会喝酒的男人不是真汉子!”
你:“……”这话太特么伤人了!
攻可忍受不可忍(你是间接承认自己是受了?)!
你猛然起身,拿起一酒坛拍开封泥,以气吞万里如虎(乱入)的气势灌酒------我让你们看看何为真¤爷们儿!
一坛酒灌完,你脸不红气不喘,把空酒坛子“彭”得摔在木桌上。
黄哥敬佩的说:“这可是刀子酒!果真是好汉!”
苍子听了后悔不已暗叫糟糕,他迅猛站起身把你打晕抗起就跑。
黄哥看着被奔跑带起的腾腾灰尘,摇摇头:“唉!现在的年轻人呦,就是忄生急!”
……………
这次喝酒的代价就是名声被毁,因为第二天你出门只要一遇到人,那人就会笑得特暧昧特不怀好意:“昨晚凉质子过的如何?”
你顶着熊猫眼瞪地,仿佛那里会长出一朵花:“……”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其实我昨晚 秉烛夜话跟冬君商量着怎么逃回凉国么?
那人打量你眼周围的黛色,一副我了解的样子:“没想到子笺不爱后庭爱……(此语尽在不言中),真是品味独特。”
你:“……”
那人,也就是秦王公,在例行完每日一嘲讽后,他终于肯放你离开。
回了府,你决定补眠。
“别打扰我。”你对仆役说。
回转身扑向绵软的床:Zzzzz……
这一睡就睡过了午饭和晚饭,直到月上枝头你方被饥饿叫醒。
'咚咚'敲门声响起。
你起身开门。
门外端着木盘的苍子看到只穿亵衣裤的你来开门,愣了一下。
“你刚醒啊。”他走进屋,把木盘上的饭菜摆上桌子。
“嗯。”
苍子又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坛酒:“饿没?吃吧。不过酒是不能给你喝了。”
“……谢谢。”
“诶诶诶??!”苍子惊悚了,“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向我道谢!”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都很好
月下独酌未尝不是一种趣味,可当这种乐趣变成你看他酌就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