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不太合适。”约翰偷偷看了一眼客厅的劳斯太太,抽出魔杖,对着斯内普的那双敲了敲,“这下就好了。”
约翰的生活魔法用的越来越好了——战斗魔法方面却还毫无建树。
两人穿好鞋,走出房门,也不出大门,就在杜鹃花丛中转来转去,等到大门口不再过车了,斯内普才说:
“抓紧我。”
约翰有点紧张——看原著里描述,幻影移形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尤其是第一次。
他双手抓住斯内普的一条手臂——实际上约翰心里特别没底,要不是他怕被斯内普咆哮着踹开,他真想结结实实拥抱上去。省的他手一滑,掉在虚空中摔成rou馅。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觉到他正在惊惶。但他只是说:“抓稳了。”
约翰还来不及点头,一种可怕的感觉就笼罩住了他——
空气从四面八方向他狠狠挤过来,他们似乎正在虚空中,约翰呼吸不到一丝空气。
——他会变成rou饼的,或者在那之前憋死!
约翰焦虑的想。
他下意识想用手去掐住脖子,尝试着呼吸。
斯内普没说话——也可能是说不出话,他只是立刻抓住了约翰松开的那只手。
牢牢带着他在虚空中穿行。
——约翰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但又好像只过去了一两秒。好像斯内普只抓住他的手才几瞬,他们的脚就踩到了土地上。
这时候约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斯内普是带着他在原地转了个圈。
“呕——”约翰没等站稳就一阵反胃和头晕目眩。但他刚才又喘不过来气,一时间难受的不知先干什么是好。
“第一次总是难受的。”出乎意外的,斯内普没批评他刚才松手的举动,反而干巴巴的安慰了一句。
约翰想欣慰一下,可是他暂时顾不上。
“我们……到……哪里了?”好半天,他才喘着气问。
眼前是一片荒地山坡,眺望远处能看到前面是一个繁华的靠海城市,码头边停着很多艘大船,十分繁华。
“符拉迪沃斯托克。”斯内普简洁的回答。
他的面色仍旧苍白,眼神打量着远处的城市,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符拉……什么?”约翰放弃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真有点失败。
他一个上辈子加这辈子跟教授差不多大的人,还没教授这个从魔法世界来的人认路认得清楚。
“继续吗?不休息会儿?”约翰有些担忧的问。
斯内普回答他的则是伸出了手臂。
约翰苦着脸直起腰,继续抓住了他的手臂:“好吧……那继续……”
又经过了两次幻影移形,终于到了一片雪白的冰川地带。
斯内普的脸色也一次比一次苍白。
刺骨的风和骤降的温度让他们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像在被刀割——
约翰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到地方就先跪倒在一边,吐得七荤八素。
“幻影移形……会不会像学车一样、呕——学会以后……就不晕了?”他断断续续的问。
斯内普的黑眼睛扫了过来:“以后会习惯的。”
“但愿。”约翰有点不抱希望的嘟囔。
他又缓了半天,才踉跄着站起来。只刚才跪了几分钟,他已经冻得浑身打起了摆子。
——凉意顺着膝盖蔓延上来,浑身的温度似乎都沿着地面溜走了。
放眼望去,周围一望无边全是厚厚的冰,形成了冰林,冰谷,冰山,一切都是晶莹白的。
这里已经是奥伊米亚康深处的盆地地带了,没有一丝人迹,可怕的超低温让约翰觉得自己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冻得想死。
约翰赶紧给两人施了保温咒,可惜没多少用。
“如果说世上最可怕的地方……我觉得一定是这里了。”
又扫视完周围一圈,他哆嗦得几乎不成声的说。
斯内普抿着唇,自顾自向前面走去,他已经进入搜寻的状态了。
约翰简直是惊叹的看着表情仍然正常,行走就像还在温度适宜的英国一样的教授。
……从没见过这么擅于忍耐的人。
他赶紧跟上。
冰川盆地的景色十分枯燥,到处都是冻得厚厚的冰层,凹凸不平。两个人有些艰难的一路前进着。
走了约有十几分钟了,景色似乎还一成不变,除了冰什么都没有。
约翰觉得自己的眼珠都快冻成冰了——他开始严重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嚏根草。
“教、教授。嚏根草——只、只是耐寒。耐不了——这么可怕的、可怕的寒冷——吧?”
他艰难的问。
在这么寒冷的地方,斯内普也没办法完全控制他说的话。于是约翰听到了斯内普比往日更加缓慢,语句停顿更久的耳语回答:
“不要把,魔法生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