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高大,少年几乎整个被他拢在胸前。
一时间屋子里只余布料摩擦出的娑娑声,和一道时轻时重紊乱不已的呼吸声。
扶襄完全无法集中Jing神,他恹恹垂下眼,右手被身后的人用力握着,提笔在那句诗旁落下后半句,扶摇直上九万里。
与他端正的小楷恰恰相反,那一手行楷游云惊龙,力透纸背。
狼毫被放回笔搁,扶行渊与他十指紧扣,附在他耳边亲昵地问:我让宫人裱起来,就挂在御书房好不好?
扶襄蹙着眉头别过脸,视若无睹也一声不吭。
僵持片刻,扶行渊意味不明哼笑一声,直接吩咐下人拿去装裱。
此景此景倒让他想起去年两人在温泉行宫的事来,那时怀里的人会对他撒娇使坏,一双眼眸盛满灵动和狡黠。
襄儿,皇叔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他抱着他,低头亲那张冷若冰霜的侧脸,前几日是我气昏了头没能控制住自己,你只管打我便是,皇叔都受着。
说完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认错讨好也强势得专断蛮横。
扶襄厌恶地抽回手,全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扶行渊抵着他往前一步压在了桌沿,脚下传出模糊的链条声响,不甚清晰也让他脸色难看起来。
他因为脚腕上绑着的链子已经尽可能避免走动,现下始作俑者不仅毫无愧疚,反而饶有兴味勾唇笑着,叫人绝望地两眼直发黑。
一屋子的下人也都极为知情识趣,眼见两人差一把火就能直接烧起来,赶忙拉起僵立着的元忠退到门外,不忘贴心地关好殿门。
襄儿早就看见这条链子了吧?缚在你的脚踝上真是漂亮极了!扶行渊吻他的耳尖,一手钻入 薄衫内,顺着腰部细腻的肌肤往下滑。
长衫下空无一物,连条裤子都没穿。
他满意地轻眯起眼,喘息渐渐浓重。
扶襄被作弄得抬手撑在书案上,垂着脑袋眼眶里蓄了两包泪。
而后指尖四处的煽风点火,他咬着唇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我轻一点...这次不让你疼..只叫你快活..好不好..扶行渊抬起他的脸,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扶襄只是摇头,敛着绯红的眼尾无声哽咽着,可怜得让人更想身体力行好好疼爱他。
可扶行渊只是象征性问一下他的意见,这次他依然打算做个禽兽。
桌案上铺着好几页宣纸,其中最下面一张露出的一角有明显折叠的痕迹,像是被反复摩挲过。
很奇怪,这种时候他竟然分心生出两分好奇,便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纸往外抽。
扶襄不曾注意他的举动,于是那张纸轻易被抽了出来,发觉后他急忙去夺,被身后的人手臂一抬躲了过去。
上面是线条勾勒出的一个背影,头顶飞扬的发带极为传神。
下方题了两行小字: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
扶襄急坏了,终于开口对他说出第一句话,还给我!
扶行渊把画放回书案上,在他伸手去拿时一把勾住他的腰往回带,淡声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既然画出来了要不要也裱起来?
扶襄压根无心听他的话,他的双手被压制着,不由开始挣扎。
下一刻却被身后的人抱坐在了桌面上,恰好就压着那张宣纸。
他气得抬手打他,一边担心不已地挪动着小屁股,然后被面前的人抓起两只脚腕彻底连力都使不上了。
那根金色的链子不算长,正是他一步的距离。
链条细细的,缚着的脚踝则更为纤弱,如羊脂玉莹莹生辉。
他不知怎么打开了左脚腕上的圆环,任链子长长垂下去坠在他的右脚上。
扶襄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慌乱撑着书案就要跳下去。
扶行渊哪能让他跑掉,用力掰开那两条腿俯身下去,当即让他哆嗦着歪倒在了书案上。
哗啦啦一阵声响,桌边的物品摆件纷纷往地上砸。
他勉强用手肘支着身子,小嘴儿微张喘得又轻又促。
扶行渊仍埋在他的腿间,用唇舌极尽取悦挑逗。吞吐一阵后,毫无预警把手指插入了shi润的甬道中。
哈啊...唔...扶襄惊得弓起腰往后缩,叫声尽数被扶行渊吞进嘴里。
他耐着性子做扩张,逐渐加入两根手指在肠壁内色情地搔刮逗弄,扶襄带着哭腔小声求他,不要。
大殿内太亮了,青天白日他被按在桌上,衣不蔽体,只能敞开两条腿挨Cao。
扶行渊温柔地哄他,指尖动作不停,直到带出黏腻的爱ye,才提起他的两条腿按在桌沿,挺腰一下撞了进去。
而后竟一反常态弄得柔和,短暂的疼痛后涌上一阵酥麻快感。
扶襄依然哭得不能自已,扶行渊抱起他,身下浅浅抽动几下,克制地抵着肠壁缓缓研磨。
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