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很多,但澹台绝折腾了几乎一晚上,早就消化了。李初夏摸摸肚子,刚撑起身子,就脸一黑,立刻清醒过来。说实话,昨天晚上澹台绝真的是温柔到李初夏觉得自己真是大发了,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澹台绝吃干抹尽不留油。可是再温柔,也不能把他李初夏翻来覆去煎着吃,煮着吃,从床上道浴池再折回床上。直把李初夏折腾到哭出声求饶也不放过,现在他浑身某处还火辣辣的难受,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可能是已经上了药了,但是浑身都没气力啊!
隔着几层纱帘子外的碧色衣裳的宫女是一直伺候澹台绝的,听见响声忙走了进去,“娘娘醒了,要洗漱吗?”李初夏见这宫女长得还挺漂亮,又出现在澹台绝的房间里,瞪了一眼说:“你是谁啊!”那宫女弓着身子,答:“奴婢是伺候您的宫女,晚秋。”李初夏一怔,“哦...晚秋啊...”他记得,小时候经常有朋友调侃他们家人的名字,什么初春,仲夏,晚秋,回冬。晚秋对应的也就是自己的姐姐,初秋。
心底莫名的有些难过,偏偏澹台绝还不在他身边,这已经是第二回了。李初夏闷闷的收拾好,问:“澹台绝去哪里了?”晚秋显然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说出皇帝的名讳,虽然受了惊吓,仍是回道:“回禀娘娘,皇上已经在宗庙府等着您了,现在就等娘娘梳妆好前去接受册封了。”
“别一口一个娘娘,叫我初夏。”先前以为是无影开玩笑,叫一声就算了,总不能让他一个男人整天被人喊娘吧。晚秋当然是不敢叫,忙叫人拿来了衣服。李初夏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堆大红色的布料,“不会是给我穿的吧?”
晚秋点头道:“娘娘穿上这身衣服就可以随宫人们前去宗庙府了,时辰也快到了。”李初夏想开口说话,却被一拥而上的宫女围起来,穿鞋的穿鞋,梳头发的弄头发,等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好时,李初夏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等宫女拿出铜镜给李初夏照着看时,他华丽丽的惊到了。衣服的样式明显是男款,虽然华丽大气,但是不显女气。加上李初夏皮肤白皙,红色衬得他小脸更添艳色。虽然样貌普通,但是眼
睛大大的,个子娇小,倒也显得可爱。头上的凤冠金灿灿的,俗是俗了点,但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
李初夏满意的点点头,等上了轿撵才拍起大腿哀嚎:“啊!!李初夏啊李初夏,你真是笨蛋!就这么被嫁出去了啊!”该生气的时候气还没声出来,被人压榨的气都快没了,也没等他同意,已经直接穿着嫁衣嫁过去了。
宗庙府这边,在偌大的空地上,朝中大臣都坐在矮凳上,九级台阶之上是历代皇帝的牌位,而澹台绝就跪在九级台阶之下。澹台绝抬头挥了一下手,站在一旁的太监就高呼:“焚香!”十几个太监手持着香炉从两侧出来,将香炉依次摆放在九级台阶的两侧。
历来皇帝前往宗庙府,无论是祭拜先祖还是皇后入宗庙祠堂进行册封礼,都是要焚香的。这香加了晒干碾碎的菊花,闻起来有一股青涩的味道,但却是很安神的。
等香差不多烧了一半的时候,澹台绝起身对着朝中大臣,“皇后来了吗?”身后的太监低声答道:“回禀皇上,娘娘还在路上,太后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萧太后乘坐的轿撵在大殿外停了下来,宫女怜惜扶着萧太后走来。“太后娘娘万安!”坐在矮凳上的大臣忙侧过身子行礼。萧太后点点头,走到澹台绝面前问:“怎么还不见皇后?时辰已经到了,别耽误了才好。”
澹台绝望着萧太后身后,眼眸一亮:“皇后来了。”
李初夏被晚秋扶着下了轿撵,轿撵上铺着软厚的垫子,也不是很难受,刚才在轿撵上已经吃了点心,这会儿还打饱嗝呢。远远的李初夏就看见了穿着龙袍的澹台绝,在晨光下好像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李初夏被这个场面稍稍的感动了一下,慢慢的走到澹台绝面前。
萧太后原本还笑着的脸一下子没了,虽然是问澹台绝,眼睛却是等着李初夏:“此人是谁!怎么敢穿皇后的衣裳!”澹台绝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太后真是说笑,他自然是朕的皇后!”萧太后已经无神再去管澹台绝对她的称谓,连退几步,问:“纳兰若呢!她才是皇后!”
澹台绝冷笑一声:“她害了朕的皇子和后妃,自然有她的好去处,现在太后该关心的应当是您的去处!”澹台绝话音一落,就有侍卫从放牌位的室内冲出来,将萧太后围住,而澹台绝则是亲手除了她的太后头饰。
“你!大逆不道!哀家是你的母后!”萧太后虽然惊慌,却仍旧稳住了身子,指着那群侍卫道:“大胆!”
九级台阶下的动静已经被大臣们看得一清二楚,其中纳兰汝见到皇后不是自己的女儿已经是惊讶万分,现在又见澹台绝似乎要对太后动手,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萧家没有女儿,但男子
却有,入朝为官的有礼部侍郎萧暮昇,今日因为是萧暮歌同公主成婚之日,他并没有来。萧暮昇眼见姑母被围,也是焦急万分。他们萧家如今只能依仗姑母才能兴盛,如今皇上要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