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暧昧,难道说大祭司也喜欢自己吗?不禁抓紧了眼前人的衣襟,小声问:“为何那样对我?”为何一直对自己这么好?为何一直容忍着自己毫无古人的规矩乱来?为何对自己做那么亲密的事?
大祭司笑了笑,微微躬下了身子,直视着李初夏闪躲的眼睛,眸子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感情看的李初夏心砰砰直跳,紧张的都有些发抖了。“怎么对你?是这样吗?”暗哑的声音伴随着轻吻落在李初夏的脸上,额际,鼻尖,双唇上轻轻的舔舐。李初夏腾地一下感觉全身都发红了,被这么个美男,还是自己心上人这样挑逗,要是自己是小攻早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大祭司并没有再深入,只是厮磨了一番之后就退离的身子,只是那神情分明就带着懊恼。“初夏,等着我回来,你是我的,乖乖的不许乱跑,若是闷了,就让无影带着你出去逛逛。”温柔的声音缓缓道来,李初夏被那句你是我的闪得小心脏都要跳出来。顺着大祭司被抓的一紧身子往上一攀,双臂交叠挂在大祭司的身上。小脸晕红晕红的,支吾着:“你...喜欢...我吗?”
闷笑声传来,李初夏羞得低垂着头,“喜欢得紧!”大祭司起身,连带将李初夏抱在怀里,李初夏丝毫不觉的这个公主抱有损自己男人本色,反而沾沾自喜,这是宝贝自己的表现呐!
大祭司当天晚上就走了,李初夏也没有问去做什么,整个人沉浸在两情相悦的甜蜜心情里不可自拔,知道了半夜才慢慢睡了过去。
海澜国,皇宫,凌霄殿。
斜卧在床上的女子妆容华贵,面容姣好,只是眼角间的细纹告知她已经年华不再。虽然梳妆得体,只是两颊之间的病态仍是很明显,唇色也是发白。站立在一旁的姑子正端着一碗温热的药,只是床上的女子嫌恶的看了一眼,并不愿意喝。
“皇上驾到!”太监细尖的声音传来,榻上的女子神情一晃,微微笑了起来。
俊美无双的皇帝走进来,见到女子微微颔首:“儿子见过母后。”原来这女子正是海澜国太后萧颜悦。
萧太后点点头,问:“皇帝这几日朝堂上事多,哀家见你憔悴了许多,哀家这里还有几支雪参,皇帝拿去吧。”澹台绝笑道:“母后身子虚弱,这雪参自然是给母后补身子的,儿子怎能拿走。”萧太后摇摇头:“哀家不过是偶感风寒,哪里需要那般滋补,皇帝你却是前朝忙碌,又要顾及后宫恩泽,怜惜,去拿雪参来。”那站在一旁的侍女点头退着去了内室。
澹台绝眼眸一转,也不再推辞。“皇帝登基也已经十年之久,哀家也年老,不知皇帝对立后一事...”萧太后温和的说。澹台绝面上一笑,眼眸里却丝毫不见笑意,这女人有病是假,立后才是真,只不过朕的皇后,岂容你来过问!澹台绝点点头,答:“母后还年轻得很,朕觉得立后还为时过早。”萧太后听皇帝这么说,不禁有些着急:“若贵妃德贤兼备,膝下有三皇子和四皇子,雅妃也有六皇子,也是温柔娴淑的人。”
澹台绝垂眸一笑,看来这后宫也蠢蠢欲动了。想必纳兰德同赫连成已经在你耳边说了许多了吧?让他们的女儿为后,你当朕还是十年前的澹台绝吗?!萧太后见皇帝没有说话,心底一颤,难道皇帝知晓了什么?想到这里,脸色更是发白,探寻的问:“皇帝这几日听说了什么谣言吗?那些话若是扰了皇帝清净自然不必在意。”“母后说笑了,既是谣言,又和何必在意呢?”澹台绝起身,“天色已晚,儿子先行告退了。”
萧太后身形剧震,等皇帝走后才喊道:“怜惜!怜惜!”那姑子已经将雪参交予皇帝随行的领事公公,这会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进来,“太后,您怎么了?”“快,命人去查查,这几日皇帝去做了什么,是不是去查了兰妃的事。”怜惜闻言双眼一睁,“太后,这...”“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怜惜忙转身离开。
回到寝殿的澹台绝挥袖便将站立的侍女扫了出去,“通通退到殿外!”吓得魂飞魄散的侍女们慌乱的离开。点点烛光下,澹台绝道:“冷情,着手太后的事。”这话分明就是对隐匿的影卫说的。只见一个黑衣闪过,澹台绝面前就跪了一个人。“主上,无影他还未回来。”“勿需管他,下去吧。”冷情闪身消失后,太监总管在门外小声问:“皇上,今晚的牌子还需翻吗?”总管只觉得汗都shi透了自己的里衣,端着玉牌的手也直哆嗦,皇上今晚明明就是气得要杀人啊,只是这询问翻牌子的事是自己的活,只好拎着脑袋在问啊。
“今后玉牌锁进库房,后宫嫔妃不得诏不许来沧澜殿,违令者褫夺封号,贬为庶人!”
总管
大吃一惊,这道圣旨分明就是让那些嫔妃们要死要活啊,皇帝本来就对后宫兴趣缺缺,平日里踏入后宫的次数少之又少,此举定然要引起朝堂和后宫一并的哗然啊。“奴才领旨,这就去后宫各妃嫔处宣告!”
澹台绝坐在榻上,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一勾,看来,该着手迎他回宫之事了,只不过这七皇子的名号似乎不得朕心啊,若是改为...澹台绝轻声笑起来,心口一股窒息的感觉袭来,虽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