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言。”澹台易洛拿帕子擦了嘴,起身说:“看来今日是不能宿在这里了,明日我和皇兄再来吧。”澹台易轩歉意的看着李初夏,从袖中拿出一个玉制的牌子来,递给李初夏说:“这个是我的玉牌,见牌如同见人。”接着又拿出一叠纸一样的东西塞到李初夏手里。“若你想出去,就用这些银票吧,想吃什么自己买。”李初夏大喜,将玉牌和银票揣在自己的袖口里。这个澹台易轩够兄弟啊!
两人走后,李初夏兴奋地拿着玉牌欢呼:“小爷我终于自由啦!”这澹台易轩难道以为自己就想出去吃rou吗?有了玉牌就能出去,有了钱就能逍遥了啊!出去了自己还回这鬼地方吗?深山老林里什么都没有,早晚要得忧郁症的。澹台易轩没错,是个美男,但是外面的美男更多啊!
李初夏喜滋滋的跑到自己房间里,看来今夜就要收拾东西,等明天一大早就走,要不然澹台易轩来了就走不了了。李初夏将银票拿出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个文字就是汉字的繁体版,每张银票都有一千两的面值啊!足足有十二张,自己也是有钱人啦!
第二日又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李初夏也没什么行李,就拿着换洗衣服揣着银票和玉牌下山了。月尘在后面喊:“初夏你这么早去哪里?”“锻炼□子!”
想不到下山的路也不好走,等李初夏走到山脚下,看见侍卫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站在出口的侍卫见到李初夏长矛一指:“什么人!”李初夏拍了拍胸口,掏出玉牌往那人眼前一亮,得意万分:“怎么样,我要出去,快让开
吧!”那人见到玉牌脸色却是没变,竟然仍指着李初夏:“圣上有令,月神庙人等不能出此山。”李初夏一愣,跳起来,“你没看见这个牌子吗!这可是三皇子的玉牌!见牌如见人!”难道澹台易轩给的是个假货?李初夏心里一凸,要真是这样,他李初夏还不咬死他!
“确是三殿下的玉牌,只是圣上有令,还请这位公子回去吧!”不卑不亢,气的李初夏差点冲上去,可是见尖尖的的矛尖对着自己,小命可能不保啊!李初夏稍稍上前一步,就有十几个人围上来,吓得他只好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离开。
爬到半山腰,李初夏是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澹台易洛你个jian诈小人!我问候你全家!”想到全家也包括自己,李初夏改口道:“诅咒你上厕所没带卫生纸!竟然骗老子!还以为玉牌多有用!诅咒你被爆菊花!”说完将玉牌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玉牌裂成好几块。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不会骂人 怎么骂人比较不掉价有符合小受的身份呢?
☆、书伍·心动
等李初夏反应过来,当即傻了眼,这玉牌好歹也是块玉啊,要是哪天自己回去了,说不定还能卖个大钱!不过想到这玉牌根本就没有什么威慑力,李初夏心中有万分怨恨澹台易轩来。想不到这人看起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怎么做起事来这么狠啊!是不是故意引自己逃出去,然后来治一个私自逃脱之罪,可是自己有没有什么价值,他犯得着吗!
想到这里,李初夏忽而担心自己袖中的银票来,不会这银票也是假的吧?反正走也走不了,下山爬山累得要死,肚子也饿起来,吃饭去!
海澜,帝都,皇宫沧澜殿。
一盏铜制的香炉上飘着淡淡的轻烟,屋内一股清甜的梨香,因时为初夏,是以地面上铺着薄薄一层席子,镂空的窗户上细细的嵌着银制的花纹,屋中的桌椅皆是用檀木所制,雍容华贵。一厢软榻上,身穿鎏金华服的男子斜卧着,嘴边带着笑,但眼神冰冷,面容也是万中难有其一的。
“看来,朕的儿子似乎知晓了。”那人清冷的话语响起,垂首在一旁的男子点头道:“主上,可否要将他带回来?”这人一身黑衣,料想应该是影卫。
“此时行动岂不是告知易轩他猜对了?朕倒觉得,再多留他些日子吧。有趣有趣,不知道那个小东西什么模样了,是否和他母亲一般的懦弱?”华服男子,正是海澜国帝君,澹台绝。此刻他含着笑,垂下了眼眸,似乎想起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还笑出声来。
那影卫似乎要开口,听见门外脚步声,一个闪身,消失了。“皇上,三殿下在殿外求见。”
澹台易轩走进来,见到那个男人,眼眸一缩,这个人虽是他的父皇,却有着可怕的感觉,只要是那双眼睛盯着自己,就觉得浑身发凉。行了礼之后,澹台易轩开口道:“父皇,儿臣今日去给母妃请安,瞧见母妃神色憔悴,似乎梦魇了,儿臣想去月神庙为母妃祈福三日。”
“哦?”澹台绝似乎听到的并不是自己的妃子生病的事,好似这事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醇厚的声音说:“朕昨日让你随你皇叔身后学习朝纲法纪,难道你已经学会了?你母妃的事朕会派人去月神庙的,你就安心留在你陇海皇叔那里吧。”“可是...”澹台易轩刚开口,就看见澹台绝抬眼看着他,顿时噤了声。
待澹台易轩告退后,澹台绝用手轻轻敲着桌面,笑言:“似乎更有趣了,朕以为易轩是个聪明的孩子,昨日召他回宫,难道还不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