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龚母又拉着贺辰说了好一会儿话。她看着贺辰从小长到大,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在此之前,他早就把贺辰当作了干儿子。现在能有这个缘分成为一家人,龚母也是越想越觉得难得,越想越开心。与其提防龚名不知哪天带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还不如小辰知根知底得好。
两年不见,龚母与小辰聊得开心,把时间都忘了。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到了11点多。对于平日里不到9点便上床睡觉的老两口来说,龚父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出来态度严肃地催促了龚母上床休息。
龚父的催促,及时终止了这场话唠大会,也让龚名得到了解脱。龚母被叫回房后,贺辰终于也回到了客卧。尽管龚名折腾了一天,已经困得不行,可他抱着只穿了一个小裤头的贺辰,心猿意马地根本睡不着觉。倒是贺辰下午时睡饱了,现在丝毫没有困意。
好久没有被龚名抱着睡觉,贺辰不自觉地又往他跟前蹭了蹭。他把手搭在龚名的腰间,额前的碎发戳得龚名下巴有点痒。不光下巴痒,他的心也被他撩拨得痒痒的。
龚名有点后悔,他没有跟母亲商量,便直接住进了家里。他们小别胜新婚,应该住酒店的。
第二天,龚母看着儿子的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忍不住问他:“怎么了,蚊子太多,没睡好啊?”
龚名撒谎道:“突然换床,有点睡不惯。”
他的话音一落,龚母立刻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鄙夷道:“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么矫情的习惯?”
龚名:“……”这是我亲妈吗?
之后的日子,龚名觉得比要他彻底禁欲还惨。终于再次抱到他的小朋友,贺辰也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二人常出现有需求的时候。可上了年纪的父母,睡眠质量不高,有一点动静便会被惊醒。他们住在二人的隔壁,让二人不敢造次。
起初,龚名也有过跃跃欲试的决心。但贺辰的反应,却让他不敢再多继续。大约是他两年没碰过贺辰的原因,贺辰再次被他抚摸,敏感度高得惊人。龚名只是覆在他的下面,轻吻几下,他便开始气喘吁吁了。
或许是知道隔壁住着长辈的缘故,贺辰越是想要忍住不吭声,喘息声就越大。龚名不想他忍得太辛苦,每次帮他解决完过后,他都没有再要贺辰,只是自己去浴室解决。
这样煎熬的日子,到了十五终于结束了。陪父母过完元宵节,龚名便谎称要带贺辰回学校办毕业手续,搭乘飞机走了。
龚母查看日历,明明距离三月开学还有几天,现在回去办得哪门子手续啊。尽管心知肚明,可他看两个孩子也是着实呆不住了,也就没有拆穿阻拦。
飞机抵达C市,龚名从机场的停车场里提了车。贺辰发现他没有直接开回C市的家,而是将行车的方向对准了A市。1小时后,他才终于弄清楚龚名要带他去的目的地。
当车子行驶到熟悉的林间,贺辰看到山林里的石板路干净整洁,两旁的枝叶也被修剪得很好,贺辰便觉得心里暖暖的。车子在小木屋前停下,贺辰环顾四周,看到周围的树木枝繁叶茂,但却丝毫没有遮挡到小木屋的光线;门前的草植也都长得郁郁葱葱,但却并没有杂乱无章,显然是被人Jing心修剪过的。
走进木屋,贺辰看到房间内一尘不染,他不由得红了眼眶,环住龚名的腰身,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贺辰闷声问他:“维持这些,你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龚名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着反问他:“喜欢吗?”
贺辰在他的胸前,轻轻点了几下头。龚名被他蹭得心直痒痒。二话不说,直接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到了宽大的木床上。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又开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龚名本来应该很累了。可当贺辰凑到他身前时,他顿时觉得Jing力十足,身上的疲惫全无,只剩下这些天积攒下来,一直不得释放的欲望。
贺辰被龚名放到床上时,看到龚名的神情,便明白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龚名不想吓到他,放下贺辰后,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衣服。
在贺辰被龚名解衣服的时候,他同时也主动地伸手,帮龚名解着衣服。这些日子,贺辰积累的压力也没比龚名小多少。
一粒粒地解开贺辰衬衫的扣子,龚名俯身在贺辰的唇瓣印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而后低头看着他,问道:“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来到这间木屋时,我们在这张床上是怎么做的?”
“不记得了,当时太紧张了。”贺辰稍微抬起一点身子,让龚名把衬衫顺利地从他身上拽下。接着,他有点委屈地抱怨道,“我只记得你当时并不喜欢我。”
龚名眉头微挑,辩解道:“谁说的?我当时就喜欢上你了?”
“骗人!”贺辰撅着小嘴,言之凿凿地说,“当时你明明不喜欢我,还拒绝了我的表白。”
“我没骗你啊,我说的是喜欢上~你!”龚名说到“上”字时,故意加重了一下,然后坏笑地看着贺辰。
贺辰羞愤之下,攀上龚名的肩膀,猛地起身咬了他的肩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