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轻松打脸呢,没想到我的腰上却有。”
龚名一言不发地望着贺辰,没想到他倒真给了他一个认真的解释,可这个解释却诡异得狠,一点都不合理。
看到龚名站在那里沉默不语,目光已经转向平头男生在打量,贺辰这才想起来,连忙向龚名介绍道:“忘了介绍了,这是我辅导班的同学,郑阳。”
贺辰完全没有注意到龚名的难看脸色,继续反过来向郑阳介绍道:“这是龚名哥哥,f校的生物系教授,大科学家。”
龚名看了贺辰一眼,皮笑rou不笑地揶揄他:“这次不管我叫我叔叔啦?”
贺辰耸了耸肩,笑着冲他吐了下舌头。
龚名扫了一眼对面那个叫郑阳的男孩,而后收回目光,扭头问贺辰:“学习完啦?”
贺辰点了点头,“嗯,郑阳把我不懂的几个地方都讲了一遍,已经学好啦,现在他正要回家呢。”
“那好,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洗澡睡觉。”龚名交代完贺辰,便转头看向郑阳道,“天太晚了,我开车送你这位同学回家。”
“好,那我去洗澡了。”转身进浴室之前,贺辰对郑阳道谢道,“今天谢谢你拉,郑阳。”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教得挺开心的。那我今天先走了,我们周一上学再见!”郑阳告别完贺辰,便转头望向了龚名。
龚名怔了一下,才开口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那位叫郑阳的同学没再多说什么,顺从地跟着龚名坐电梯下楼。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龚名就是感觉他们两个人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这个年纪的男生爱打闹,有点身体接触也正常,但龚名看到二人在一起打闹的状态总觉得不太正常。尤其是郑阳偶尔飘向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探究他,让他感觉这孩子不是那么简单。龚名从没有哪段时间,觉得像最近这样脑细胞不够用。现在的孩子真是太深奥了,他这个大人也是白活了,大了他们十几岁,却全然看不透他们。
就在龚名在内心默默感叹分析的时候,郑阳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站定后对龚名说:“龚哥,不用送了,我家就在隔壁小区,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啊,那你一个人回去小心点,到家给小辰发个信息。”龚名也没坚持要送,他毕竟是半大小伙子了,走点夜路没太大问题。
郑阳点头应着:“好的。”
龚名客气道:“今天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来家里给小辰讲功课。”
郑阳连忙摆手表示:“不麻烦,是我主动提出帮他的。能帮到小辰的忙,我特别满足。”
“哦,是吗?”龚名说话的音调上扬,语气是鄙夷的。
郑阳继续对龚名道:“你回去帮我转告小辰,如果他有任何不懂的题目,随时都可以叫我过来帮他讲,多晚都行。”
龚名凝望着他,不咸不淡道:“你真是热心,乐于助人啊。”
郑阳的这份热情显然有点不同寻常。
郑阳没有察觉龚名的言外之意,只以为是在认真地夸奖他,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白地说:“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只能做到对小辰这样。”
龚名试探地说:“那你还是自己对他说吧,现在已经不流行做好事不留姓名这一套了。”
“我不好意思,怕太热情了被他拒绝。”郑阳低头小声自顾自道,“那样我会有点受伤。”
龚名虽然不太懂人情世故,恋爱经验也不能算丰富,但仅凭他的程度,也能感觉到,这个郑阳对小辰的异常。走回家的这段路上,他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地从贺辰口中套出些对这个同学的看法来,但他发现以他的情商,好像有点困难。这个时候,他有点想打电话求助张云超了。可一想到晚上张云超窃笑他时的得意模样,他又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回到家后,龚名听到从浴室传出的流水声,知道贺辰还在洗澡。他把外套挂在门口的立式衣架上,换个鞋就要往卧室走。路过沙发的时候,腿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微信提示音。龚名下意识地停下来,寻找发声源。下一秒,他便低头看到了茶几上亮着的屏幕,那是贺辰的手机。
信息停在锁屏页面,龚名看了一眼,只扫到发信人“郑阳”的名字,屏幕随即暗了下来。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受了体内的某种情绪驱动,龚名蹲下身,又悄然按亮了手机屏。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龚名背后传来,“你在做什么?”
龚名低头晃着脚边的茶几腿,灵机一动道:“啊,我看这个茶几有点不稳,想找东西给它垫一下。”
“你垫好了吗?”贺辰盯着茶几角,无比认真地问龚名,“我房间里有搬家时买的防滑垫,我去给你拿。”
龚名汗,“额,不用了,这点程度用几张纸垫就够了。”
听到龚名这样说,贺辰也就放弃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径直向他的卧室走。
龚名松了口气,他真是好些年没撒过这么拙劣的谎了,心虚得不行,好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