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很喜欢我这样cao你呢、嗯……”铃木咎忍不住轻喘,感受下腹粗jing被温热shi润的嫩rou不规则地吸夹。那个地方抖得很厉害,紧紧地裹绞住大半根性器。他挺腰用硕大菇头在前方闭合的娇软花心探路,“看吧,你缠住我不肯放开呢。”铃木咎低下头去亲花音的唇,与她口舌相交,腰身停止耸动,就让粗jing埋入她的体内。其实再动下去,他怕他会丢脸地泄出来。
身体插进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事。腿心酸涩,但是yIn汁丰沛,花xue一张一翕地抽搐,吸着那大根的粗壮Yinjing,好像是要驱逐它,又像是在欢迎它,从来没经历过的体验,带给花音另类快感。即时没有如刚刚那般抽出插进,粗jing暂时静止地埋在蜜xue里也似乎在跳动,顶端像蘑菇的那部分圆头不知挤在哪,花音只觉它进地好深,轻轻研磨着某处敏感软rou,还有盘虬在棒身突起暴乱的青筋,细密地刮过蜜道,花音几乎都能感觉出青筋的形状。
“唔……好涨……铃木老师、你好硬呀~”最不容忽视的当然还是性器的大小和硬度。它又动了,撤出去又插进来,鲁莽地挤开她最脆弱的地方,在里面不讲道理的横冲直撞,一会儿径直干进花心深处,一会儿斜斜抵着内壁某块嫩rou磨蹭。
“你这里真的好小,”铃木咎两手把花音的双腿掰至最开,压着不让她乱动,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性器,娇红的xue口被他的Yinjing撑大,由里到外都变成属于他Yinjing的形状,蜜xue里充沛的水ye在cao干间带了出来,沾黏着两人的腿心。“好贪吃,又爱流水。”他评价道。
“别、别看呀……”花音徒劳无功地伸手去捂,铃木咎又一击大力顶撞,她大声逸出呻yin,手改为抓住身下被褥。铃木咎时快时慢地cao着蜜xue,嘴角咧出像是找到稀奇新玩具的笑容。“就这么让你受不了吗?”他颇得意说。
“啊哈……嗯啊……”花音腴沃的双ru尽情翻滚,摇晃得她渴求被人狠狠地揉捏,“铃木老师、啊嗯~求求你……抚摸我、这个……”她挺起重重甩动的胸。
“哦?”铃木咎准确揪住一边ru晕,“想要我捏你的大nai子?你可真下流啊。”双手握上两团柔软丰ru。“……请,嗯~不要客气地玩弄它啊嗯~”蜜xue里的Yinjing好像cao到了更深处,花音抑制不住chao吹了,花心涌出的热ye对着敏感的大gui头浇下,来得太过突然,铃木咎瞳孔微缩,睁大慵懒的狭长凤眼,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他用力把剩余那截没cao入蜜xue的根部一同狠插进去,整根粗大Yinjing直接闯入了小子宫,在这里释放出来势汹汹的浓Jing,射地稠密又猛烈。
“嗯!唔啊……不行、啊哈!好多、太长了……”先是chao吹时蜜xue被全部Yinjing挤进,大gui头还破开了最娇弱的小子宫,冲了进来满满地占据着,再是强制接受大量滚烫的男Jing浇灌,花音颤抖着娇躯又高chao了,她失神yIn叫。
铃木咎也好不到哪里去,“唔!……嗯、”他昂起头,气息不稳,磁性的嗓音发出粗重低吼,赤裸强壮的性感腰身还在微微的一耸一耸,蜜xue里抖动着正在射出Jing的大gui头迷恋地研磨着小子宫。
“……那里、”过了好几分钟,终于射完Jingye,缓过来的铃木咎声音低哑,语气带着懊恼和抱怨,“我才刚碰到你的子宫口,你就喷水了。cao入小子宫你又高chao了,你还真是喜欢我cao你这个地方呢。本来我的大鸡巴还留着一部分没干进去,想慢慢调教你的。”说到此处,嘴边露出神经质般的嗜血微笑,半软性器在花音体内逐渐生龙活虎,“你说你是不是yIn荡的rou奴,第一次被无套内射的感觉怎么样?”
花音眯着泪汪汪的眼睛尚未恢复清醒神志,身体又软又热,提不起劲,腿心里还塞着一根跳动得粗jing,铃木咎问什么,她就照实说什么,也没有羞耻之分,“我是、主人yIn荡的rou奴……好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肚子热热的,全部浊ye都堵在里面,她不禁扭起纤细腰肢,“求求主人先、先把那个拔出去呀~”
“喜欢被无套内射?说清楚,那个拔出去,是哪个?”铃木咎开始恶意的挺腰,性器在蜜xue里乱搅。
“唔!不行、好涨呀……就是、主人的大Yinjing,喜欢被主人的大Yinjing内射呀……”为什么会说出那么yIn荡的话呢。花音现在不想思考,抛弃了廉耻,她伸手抱住铃木咎肌rou鼓胀,蕴含力量的结实臂膀,“主人,请继续cao大nairou奴。”她就像个发情的母猫叫出甜腻娇yin,是缠着男人只知交媾的动物。
“再说多一些。”铃木咎忍不住用唇封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她的依赖带给他极大满足感。就像阔别许久的重逢,喜悦在心房如烟花绽放。他在很久之前,就渴望的一个人,他以为或许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或许也不是。或许改变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没办法像往常那般从容冷静。
“唔、主人,你不要捏那么重嘛~”花音的屁股被抬高,她清楚得看见自己的蜜xue是如何吃进那根大Yinjing,乱摇的rurou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