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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用被子卷着自己,裹成蚕宝宝。这么待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在床头壁灯明黄的照耀下,她的眼神发着闪烁亮光,脸上因为闷热泛着红晕,五官俏丽娇美。
花音在心里反复想着铃木咎。
或许起先他的态度太过漫不经心,她才没有防备,坦露自己给他看。而且那又是个奇怪的家伙,从事漫画家职业,虽然画地是小黄漫……给他看身体,花音也有点为艺术献身的感觉,他不是说取材嘛……可是今天他的举动就很奇怪。花音忘不了铃木咎舔唇得邪昵样子,满脑子都是他蹲在地上,撇过头凝睇自己,嘴边挂着似是而非的浅笑画面。
只是这么想着,腿心好像又流出水shi了……花音气闷地夹紧双腿。他应该不喜欢她吧,看见她穿情趣内衣近乎裸体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该画画,该吃饭,还是正常做事。相反,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底却冒出些许大胆欲念,胸部涨涨的想要他摸一摸……反正那家伙没好话,肯定会笑她是发情的母牛吧,被他用唇和牙齿碰到私处,她害羞又惊慌,但是没有讨厌……
……啊啊啊!不对,是讨厌死了!
莲见花音,现年二十一岁,第一次经历怀春而辗转反侧的漫长夜晚。
她身怀一个奇妙秘密。她觉得自己会变得这样,或许和那个有关。总之,暂时不要接触铃木咎这家伙,嗯,划重点。
第二天上班时间,花音挂电话向主编请了一周病假。再过一周,就进入新年了,公司自动放假两周,青年杂志也随之停刊一期。这样算得话,她可以差不多一个月不用去见铃木咎那家伙了……该死,花音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那个每天给他看胸部的约定,随便糊弄过去好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九点半时她的手机响个不停。花音纠结地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那家伙。响了数下,铃声自动挂断,接着又重新打进来……他烦不烦啊!
花音气势汹汹地在屏幕一滑,接起来电,“……喂?”开口立即弱了下来。
那边静了两秒,花音如坐针毡,“哼。”传来低沉冷笑,铃木咎言简意赅,只说了一个词,“过来。”
“我向主编请假了,今天开始进入休假。”花音说。
“哦?过来。”
“……都说了,”
“我没有同意,过来。第三次了。”他语气淡淡,却透着危险。
花音本来就没什么底气,现下更处弱势,她假装咳嗽两声,还想着垂死挣扎,“……请的是病假。”
“噗。”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铃木咎的嗓音自带‘苏’属性,他如果不摆嘲讽语气,稍微用上温柔的哄人口吻,就是传说中能令耳朵怀孕的大杀器,“什么病,我给你看看,嗯?”
那个上扬的尾音,撩的花音脸红心跳,“你又不是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别闹了,你怎么会是嘛!”
“是谁在闹啊。”他又笑了,“你过来呀,我给你看证明。”
“我……”
“嘟嘟嘟……”电话被他挂了。
花音拍了拍发烫脸颊,望着天花板凝神冥想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换上他给她买的情趣内衣。这次的款式是胸前束着一条条黑色带子,每条带子大约手指宽度,带子隔着间距,遮不住ru晕,更罩不住花音浑圆巨ru,又不像绷带那样缠地紧实,真的好像下一刻nai头就会跑出来的样子,花音在外面套上薄款宽松卫衣,下身穿得是碎花短裤,短裤里面是和上方配套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带深陷进股间,让花音走起路来总感觉怪怪的。然而胸部比屁股更不牢靠,她每走一步就受到来自rurou互相碰撞得松软又沉重的晃荡感。
花音不敢走太快,含胸微驼着背。到了站点拦一辆计程车,反正车钱铃木咎报销啦。
过了十几分钟,花音站在铃木咎家外。
“叮咚。”按门铃。
“来啦,来啦。”给她开门的是悠太君,“花音今天来得有点迟呢。”他还不知道她和铃木咎间诡异的相处模式。
花音走进客厅,铃木咎正大喇喇地坐在懒人沙发,长腿架在桌上,这是他一贯的嚣张坐姿。他敲打着怀里笔记本电脑的键盘,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还记得自己说得那番话,他昂了昂下巴,指向悠太,“证据,这家伙。”
“诶?”被点名的悠太不明所以。
“那女人说我不是医生。”铃木咎懒懒开口。
悠太看了看花音,花音心里藏着事,一想到自己真的因为铃木咎的三言两语,就换上他选的情趣内衣赶来见他,觉得好破廉耻啊……侧过身背对着他们坐到远一些的懒人沙发里,不说话。
“诶~咎你本来就没有成为医生嘛。”悠太虽然没为铃木咎证明,但是他说出了令花音更跌破眼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