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采花贼不明处境,为高冷攻交,教攻上男人
薛棠笑,“当真好看,只是这物不美,不美。”
美人一耷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垂下,不慌不忙得轻声道,“此乃萧府,我是萧威,深更半夜,你潜入我房中,意欲何为?”
薛棠一到晚上,浮浪子的特性就显露出来了,他嬉皮笑脸道,“原来是萧公子,久仰久仰,外人都传萧府有一大美人,我就想着来看看不是。”
“看了如何?”
“当真名不虚传!”
“看罢便回去吧。”萧公子不怕也不气,语气平淡如水。
“那可不成!”薛棠大惊小怪道,“看到此等美人,如果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终身抱憾!”
“那要如何?”
“自是要就当今天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你我二人做些快乐之事!”
萧威饶有兴趣得抬眸,“你我二人皆为男子,如何行得洞房乐事?”
薛棠最是喜欢清清白白的美人因为性事羞赧的样子,他凑近萧威,俯在他耳边道,“男子自有男子的用法,用阳具捣入后xue,滋味甚妙。”
美人果然被他的轻薄行径惹得红了脸,薛棠心里暗爽。
萧威可真是个好学生,他听了薛棠的话,思索了一番,慢慢眨眨眼,又开口问,“男子后xue甚为紧窄,如何进得?岂不叫人疼死?”
薛棠嘿嘿一笑,“若是叫人疼死,我薛棠就名声扫地了,”说着,他献宝般从腰间挎囊中拿出些器具:一柄白玉制的假阳具、一瓶润滑油脂、一瓶催情用的香膏,甚至还有一条不知做什么用的麻绳
萧威随手拿起一物,“这都是做甚的?”
“你刚不是问太紧窄怎么进得?当然不能直接进,特别是男子还没有yInye润滑,那就要”薛棠抓起萧威白净修长的手,手把手教他把油脂涂在玉势上,“如此这般,便不会受伤,进出也方便~”
萧威面不改色,似乎还不放心,“做这事当真有趣?男子泄了Jing气,于身体无益,我实在不明白。”
薛棠在这方面尤其好为人师,他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衣服,“百闻不如一见,非要试试才能知道,我先让你舒服舒服!”他不硬来,温温柔柔把这漂亮公子抱了个满怀,贴近吻上了耳朵。薛棠刚刚就看出他耳朵敏感,自当首先进攻,果然,怀中人身体一抖。他心里窃喜,变本加厉,嘴唇微张,将白里透红的耳垂含进口中,舌尖绕着它转圈。
萧威眯了眯眼睛,耳朵红了,薛棠一弯嘴角,两片薄唇从耳后吻到了脖颈,轻轻啃咬一番,再由肩头滑到锁骨。手也不闲着,拨弄拨弄美人的ru尖,再一路点火直至小腹。
萧威一张好看的脸上微微染了红晕,却仍保持风度,清冷得抿着唇,不做什么表情。
他越是清冷无欲,越是让人想看他被欲望折服,沉沦性事的样子。若是他朱唇微启,忍不住发出呻yin,甚至低声求自己给他更多,啧,光是想想就硬了。薛棠心痒难耐,俯下身,低头朝美人腿间探去,准备好好舔弄一番,定要撩拨得他在自己身下娇喘。
还没等薛棠碰到,一根食指勾住了他的下巴,他疑惑得抬头,看见月光洒在萧威身上,好一个清隽如仙人的美男子。萧威正低头看着他,气定神闲。薛棠突然有种荒唐的感觉,觉得萧威高高在上,而自己只是卖力讨他欢心的一个下人。
定是这种仰视的角度惹的祸,薛棠摇摇头,把这种让人不舒服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萧威的拇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那么,若是那个男子不愿呢?”
“啊?”
“若是那男子不愿委身人下,当如何行事?”
“这个啊,”薛棠眼珠一转,莫非我做到现在,这小公子还想着跑呢,该吓一吓他,“若是好言相劝无用,直接捆了便是,干到他舒服了,自然就不说不愿意的话了。”
萧威以近似悲悯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样似不是君子所为。”
薛棠有点腻了他少年老成的姿态,怎么年纪轻轻那么多规矩,“啰嗦,长得好看勾引人就是错了,就当就地正法。”说完,他再不给人质疑的机会,拨开萧威的衣袍,一口就将美人身下不符合形象的那物含进口中。
他只知道美人的阳物在自己的舔弄下瞬间硬了起来,却不知道被他视为砧板上一块肥rou的萧威,已经悄悄变了神色,目光晦暗得盯着自己,如同高空中盯上野兔的一只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