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什么,对吗?”战源将姚锦手腕上捆缚的衣服用内力震裂开。
他两只臂膀都离开姚锦身体,放在身体两边,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手腕被捆缚得太久,即便获得自由,轻微动一下,还是拉扯筋骨的痛。
姚锦垂下头沉默了。许久没有动作。
尸傀爬上了池壁,还差几丈远,就能碰到他的少年。
有ye体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瞬间模糊他的视线。
恍惚中,他看到前方,骻坐战源身上的瘦弱少年,两臂缓缓抬起,撑在了战源月凶膛上。
身体慢慢抬起,又慢慢落下。
交连的地方,血ye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也同时砸在了尸傀的心里。
尸傀猛地仰起头颅,发出野兽般痛苦的悲鸣。
这道声音,让姚锦一怔,他指骨蜷缩,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大概是死了太多人,他不想再让人因他而死了。
也不想,让后那具尸体,再死第二次。
他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轻易喜欢谁,也不想要任何的感情,更不愿意,欠谁的债。
停顿了几秒,姚锦摊开手,继续未完的事情。
还有两三丈远,铁鞭自战源手里激蹿出去,缠住了尸傀的脖子,将他甩向旁边一根石柱,铁鞭一点点收紧,尸傀头颅无力的耷怂下去。
背后所有声响戛然而止,姚锦哆嗦着唇:“你答应过不杀他的……”
“是,我说了不杀他,可也没说让他好活。”
就算是具尸体,可是具让你在意的尸体,我怎么能容忍他继续存在。
战源心中无比暴虐,想将尸傀给直接撕碎,可另一方面,又十分享受姚锦的主动,战源决定等这里完了,再处理尸傀。
到最后,连疼痛感都变得麻木,战源才将主动权从姚锦那里拿回来。
将姚锦放倒在地上,倾身下去。
尸傀不多时,就从昏迷中清醒,眼睛一睁,面前刺目的一幕,就让他瞳孔暴突。
他剧烈挣动着,想将脖子上的铁鞭给拉扯开,但只是让双手上的鲜血流得更多而已。
尸傀张着嘴,无声的嘶嚎着。
他两只眼睛直直盯着,面上表情痛苦而哀伤。
前方一只皙白的手抓着地面,指骨苍白,尸傀伸出手,想要将它给紧紧握住,两人间隔着一个药池,咫尺间,却又仿佛永恒都碰触不到。
从药池转移到战源的寝屋,依旧没有停歇。
这个男人仿佛间变成了不会餍足的饕餮,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身吓这具美丽的胴体。
身体里里外外被残虐的遍体鳞伤,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疼痛感变得遥远,连意识都陷入昏迷,时昏迷,时清醒。
这场梦魇从当日下午,直到第二日晚间才总算停歇。
至于姚锦,则是在三天后才从无处不在的痛苦中苏醒过来。
他眼皮微动,一阵蚀骨钻心的痛。
扬起酸軟的手臂,手掌盖在眼帘上,他扯开唇角,低低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流出来,笑得身体不住颤抖。
眼睛上罩着的布被泪水浸shi,姚锦抬手臂直接扯了扔到一边。
身体其他受伤的部位,都擦了药膏,还残余一些微微的抽痛。
被过度进出的地方,也只是有种麻痹感。
手肘撑在床上,姚锦将自己撑起来,左手往右手腕摸去,摸到一片空。千丝斩让战源给拿走了。
他试着移动脚,耳边传来两道混合的声音,一道比较熟悉,是脚腕上的铃铛声,还有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左脚腕上。
姚锦弯腰伸臂过去,指尖触到坚硬的链条。
顺着链条一路过去,铁链连接到床铺内里的墙壁处。
砰砰砰!门外有人叩门。
姚锦转头,在一片黑暗中,听到门开的声音,以及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鼻翼轻轻阖动,来人是给他送饭的。
仆人将饭菜放在旁边木桌上,到床边,准备扶醒过来的姚锦下去。
胳膊还没有抬起来,一声厉喝。
“滚出去!”姚锦一拳重重砸在床铺上,将仆人给震了一跳。
“少主,你睡了三天,请吃点东西。”仆人膝跪下去,盯着面前灰暗的地面。
姚锦一张艳丽的小脸冰冷如霜,咬着牙道:“去叫战源过来!”
“找我什么事?”
姚锦的话一落,另一把冷沉的声音接道。
眼睛已残,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但就算如此,从战源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冽气息,让被他折磨欺凌过一整夜的姚锦下意识身体就抖了抖。
战源看床上少年明明怕的怕得要命,偏要做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也是挺可爱。
大概是因为已经享用过少年,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战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