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清清儿”赵平佑与他姌舌吞唾,满口馨香清甜,手朝向肩胛推捏,一腔热血涌动,心跳‘咚咚咚’像小鼓一样。
从前他为何就那般愚钝,为何从来不懂珍惜甄流岚的美好。
甄流岚的唇舌被男子舔弄的红艳艳,眸里一片盈盈水光,亲着亲着有些脱力的倒在赵平佑胸口,靠在男子颈窝处贴着脸儿,缓缓闭眼,勾唇清浅笑开:“玄峥是玄峥吗?”
他刚刚病愈,竟有恍若隔世之感,而赵平佑也像换了个人似的。
赵平佑捏起他的下巴,蜻蜓点水嘬儿了一口那诱人的红玉珠般鲜嫩娇艳的檀口,难得开玩笑唬他:“不是我,皇后殿下可曾记得天下有种易容之术,我是暗慕皇后已久,特来一解相思。”
“呵~”甄流岚翘莞尔,眉眼弯弯的伸手摸摸赵平佑的眼睛。
“是玄峥,从前我们还未成亲的时候,你看着我的眼里有星星,就像现在这样。”
“就如此简单的确认了?”赵平佑挑眉,眼中含着专注凝视甄流岚。
甄流岚刚想说话,就伏在他怀里打了个冷颤。
“冷了?已坐了好一会儿,外头日头大但还是有点冷,我抱你进屋歇着。”赵平佑忙把人横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屋。
两个粗使的侍奴经过,虽然低着头不敢看主子,但嘴角的弧度也都看得出。
甄流岚有些害臊,这几日赵平佑根本不让他自己走动,抱来抱去的。
二人一同上床,赵平佑给甄流岚裹上两层厚厚的丝被,朱蝉拿来一瓶药酒。
“虎骨酒,专治体寒Yin毒的,我昨日和周蝶生学了xue位按摩法,你躺下。”
甄流岚脸颊晕红扭过头去不肯看男子,抓着被子的手收紧。
他的下裙被掀开,绸裤,小裤被赵平佑依次褪了。
赵平佑看到了美人的下身的满园春色。
平坦柔滑小腹下,有些半硬起的秀净玉杵和玉丸,婀娜修长的腿像是羊脂玉雕琢而成,无一丝瑕疵,因为紧张还紧拢着。一丝毛发也无,是纯正的白龙身。
大手捏着双腿往上抬了一下,那白生生的圆润双丘夹着沟,tun尖晕红,看着格外诱人。
赵平佑看的喉头滚动,口干舌燥的脱了外袍,爬上床。
“我会轻轻的,疼一定要说。”
两手沾满虎骨酒后,娴熟的找到xue位,推拿揉按。赵平佑武艺高强,皇室中无人能出其右,未继皇位之前也是赫赫有名的豪侠王爷,自己受伤也多是自己处理。
甄流岚自从小产后一直体寒,被虎骨酒按摩的小腹大腿格外舒适,身子都烫了起来,那双满是茧子拿着刀剑棍棒的大手揉摸滑润娇嫩的皮肤时,撩起一层层燥热敏感的春颤。
“嗯”发出轻叹的细碎呻yin,胸ru也从一点胀痛变得特别严重,又疼又痒的,在被子里偷偷伸手摸一下,里衣竟shi了。
甄流岚难受的咬唇:“玄峥,可以嗯可以了,叫紫松和绛檀进来。”
两只修长泛着珍珠莹白的细腿被赵平佑握着,腿的主人因为身子不适和羞涩微微动了一下,赵平佑按住一件件给主人穿好下裳,瞳色渐深:“叫他们来做什么?是不是胸ru胀痛?”
甄流岚有些难堪的低头,他没想到赵平佑竟直接说出口。知道他长有胸ru的人只有最亲近的家人和侍奴,赵平佑与他成婚一年后一次交合无意中发现,对他更嫌弃了。
“周蝶生和我说过,你小产两月后服用血燕会加剧出ru症状,等ru汁挤出就不疼了,我帮你。”说着赵平佑就去掀被子。
甄流岚却扭过身怎么都不肯,睫毛沾着水汽,自卑的低头:“叫紫松和绛檀他们来,求你了,玄峥。”
赵平佑压住沸腾的怒火,一想起从前私密的事情都是那群侍奴在做,他要气疯了,可又忽地想起从前他对那对眼前人身子的嫌弃,他做的混账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转圜的了,叹气松手。
他心底有愧,看着甄流岚要哭的无措样子更心疼了,在他背后体贴的垫好软枕:“好,我叫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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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流岚嘘一口气,紫松和绛檀进来福礼:“主子。”
“去吧臧嬷嬷叫来。”床帐子被放下,甄流岚在里面正拿了厚丝绸方巾松松围住胸部一点点的往里推挤,方巾很快浸shi,幽幽甜甜的nai香溢出帐子。
甄流岚觉得胸口两团硬热肿胀舒缓了许多,只是挤出nai的时候有些用力,掀开方巾的时候丰盈饱满的雪峦留了十个紫红指印,疼的他倒吸凉气:“嘶”
从十二岁开始自己处理,已十一年过去了,二十三岁却开始害臊娇嫩不经事了。
自嘲的笑笑,外头传来开门声。
“你们下去,主子,嬷嬷来了。”
两个侍奴告退,臧嬷嬷掀开帘子拿着一沓胸衣进来:“主子,皇上特意让人准备的,您别穿那件束胸了,您还病着,那般勒着对身子恢复不好。”
甄流岚素白的手指捏了一下那兰蝶纹绿水缎合欢襟兜,不与时兴闺阁花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