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和郑延吉上了拥挤的地铁一号线,郑延吉在角落玩手机,萧景站在他面前把人墙挡在外面。太近了,两人鞋尖相抵,萧景能看见阿吉头上的发旋。
中途到了一个站,人们都纷纷下车,萧景和郑延吉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列车又往前开了两个站,车厢彻底空了。萧景手扶着膝盖,腰板越挺越直。
郑延吉笑得很坏:“紧张什么?是想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萧景身体一僵,看了一眼郑延吉,有些羞耻。
郑延吉伸出手,什么坏事也没做,轻轻打开小狼狗的一只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
萧景一顿,手指发僵,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掉了,心砰砰砰砰砰地跳,地动山摇。
郑延吉握了一会儿,就放开了,萧景手心冒汗,汗水蹭shi了郑延吉的掌心。
松开手后,郑延吉把汗都擦在了萧景的裤子上。
两个人默默无言坐了几分钟,列车又停在了一个站,透过车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正准备要上车。
在车门打开的瞬间,郑延吉冷不丁地伸手,往萧景的裤裆狠狠抓了一把。
拥挤的人群闹哄哄地挤上地铁,萧景闭上眼睛,脸红了,裤裆里还残留着热辣辣的力道。
出了站之后,他们来到一个手工制作室,这家店门面很清新文艺,其实是一家情趣品手工坊。每一位私奴郑延吉都带他来这里,送他一个皮质项圈。
“选一段皮革面料”,郑延吉踢踢萧景的脚。
“主子喜欢的,小狗都喜欢。”萧景抿抿唇。
“让你选就选”,郑延吉在萧景的腰部上拍了一记。
最后萧景选了一段深黑色冷质的皮革,然后郑延吉带着他,拿着缝合线和锤子、五金这些材料,进了工作室的一个房间。
关上门之后,萧景就自觉地屈膝跪下,郑延吉摸摸小狗的头,用度量尺测了一下萧景的颈围。
“把上衣脱了。”郑延吉命令。
萧景听话地把身上的黑T恤脱掉,厚实的胸肌暴露出来,搭配着下身的牛仔裤,显得显得非常野性。
“鸡巴硬了,怎么nai子也硬了?”
“呜汪!”
萧景的裤裆隆起一大块,ru粒也立了起来,勃起的狗屌在牛仔裤里挤得难受。
郑延吉拨弄一下萧景的ru头,然后给他别上一对黑色带铃铛的ru夹:“sao小狗。”
“呜汪汪!”萧景吐着舌头,晃动身体,ru头上铃铛作响。
郑延吉走到工作台坐下,开始制作项圈,萧景则爬过来,钻到桌底下为主人服务。
他用嘴解开郑延吉的裤头,隔着内裤亲吻主人的圣物,又嗅又舔地膜拜,把主子伺候硬了,才用唇齿扯下主子的内裤。
郑延吉的鸡巴“啪”地打在萧景的脸上,柱身是粉嫩的rou色,小狼狗爱得不行,鼻翼粗重地呼吸,薄唇裹着rou柱贪婪地吞吐。
郑延吉一边享受,一边工作,没多久一个粗糙野性的皮质项圈就做好了,项圈上还用刻刀写了萧景的名字。
“出来吧”,郑延吉踢了踢萧景的狗屌。,
于是,萧景细心地帮主人把裤子拉好,含着主人的Jingye,从桌底下爬出来。
“跪好了”,郑延吉粗暴地揪着萧景的头发。
萧景顺从地仰起脖子,双腿分开,手背在身后。
郑延吉绕到身后,贴着颈脖为他系上项圈,“带上这个,就我的狗了。项圈代表了奴隶的忠诚,也代表主人对奴隶的权利和责任。我会尊重你,也会欺负你。”
萧景含着主人的Jingye,双眼写满了臣服和依偎。
“喝掉吧。”
“谢谢主人。”萧景咽下Jingye,嘴巴酸涩,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小狗,你是我的了。”郑延吉双手捧着小狼狗的脸,温柔地撸着他的头发、耳朵、下颌
萧景舒服地眯起眼睛,流出的前列腺ye打shi了裤裆。
“你怎么这么乖啊?”郑延吉感叹,明明两个人认识不久,萧景却有这么高的服从度。,
萧景仰着头不说话,隔着裤子啄吻少年的性器,脸却慢慢变红。
“真可爱”,郑延吉呵笑一声。
少年拉扯着小狗脖子上的项圈,萧景驯顺地露出喉骨。
晚上,郑延吉带着小狼狗去了附近非常有名的野裸公园。
长凳上,帅气的高壮男生被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牵引绳被握在娃娃脸少年手里。
高壮男生的身材太惹眼了,路人纷纷侧目。
“要不要摸他的nai子?”郑延吉笑眯眯地向过路人邀请。
能出现在野裸公园的人胆子都很大,竟然真的有路人心动地伸手
萧景戴着黑色口罩,眼神有些不适,但还是没有躲开。陌生的手在他的右ru上捏了捏,一种羞耻轻贱的感觉袭上心头,心里一时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