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们越玩越疯了,非要把旁边看热闹的郑延吉他们也拉下水。
“盐大,盐大,啦,让教授和篮球小哥哥一起玩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保证不瞎起哄。”
“滚蛋,你主人还在那儿坐着呢,别冲我撒娇。我的小帅狗只能我自己看~”郑延吉来之前就打过招呼了,他今天带的两个奴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就凑个热闹,不下场。
“阿盐,不要这么专制,不如你先问问教授他们的意思。”萧楠示意他看自己左右。
于是,他看看严稹又看看萧景,前者笑着点点头,后者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冷酷又青涩。
虽然这种游戏尺度很大,还有其他人在场,但是能和主人亲密互动,未尝不是一种福利。萧景内心有些紧张,也有些意动。
既然他们俩都点头了,郑延吉就更无所谓了,扬着眉笑道:“来来来,既然你们上赶着找死,小爷让你们输到哭~”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新游戏。四对儿主奴由主人出战玩骰子,赢了就奖励自己的奴隶,输了就惩罚,惩罚是几个现场写的,每轮开始前先从小纸条里抽一张惩罚,再开始玩游戏。这个玩法是萧楠提出的,这样被绑在角落的大黑也可以变相参与游戏了。
他们玩的是酒吧里最常玩的“大话骰子”,每人用骰盅先摇一个数目,每个玩家只能看自己的骰盅里的点数,然后依次轮流猜桌面上所有骰子的点数,比如说“两个三”、“五个二”,猜的数目必须越来越大,如果有人不信你喊的点数,可以开骰盅,开出来如果没有“五个二”,那就算你输,反之就是开你的那个人输。
第一个回合抽到的惩罚是“掌掴阳具”,冷泉刚把惩罚念出来,几乎每个奴脸上都起了一些变化。其实在游戏之前先抽惩罚也是故意的,这样游戏结果还没出来前,就先知道了惩罚项目,谁不知道惩罚会落在谁身上,每个奴都有可能,于是他们就会下意识把惩罚联想到自己身上,这也算是一种隐秘的心理调教。
第一轮游戏萧楠玩得很消极,一上来就喊了“十个六”,被郑延吉开了,桌面上果然没有这么多个六。
但萧楠输了也很大方,走到角落解开大黑身下的贞Cao锁,对着紫红色的巨物无情地甩巴掌。可怜的大黑含着口球说不出话,“唔唔”地惨叫也只让更多的唾ye从口中流出来。更过分的是,隔壁的小虾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忙助威:“虐阳咯,虐阳咯~”
而这边赢了的郑延吉则开心地看着萧景:“小狗,你想要什么奖励。”
“主人可以亲一下我吗?”萧景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耳根却轻轻地动了动。
郑延吉有求必应,伸手按低萧景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突然尝到shishi软软的滋味,萧景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是蜻蜓点水地亲甚至是只亲在脸上。天知道,主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的时候,他的心跳都要骤停了。
郑延吉在萧景颈脖处摸了摸,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狗,然后又继续加深了这个吻。等郑延吉舔舔唇终于放过萧景的时候,萧景的耳根已经像他刚被咬过的嘴唇一样红。
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这次的惩罚项目是“”。
“两个二。”
“三个二。”
“六个五!”
“不信!不信!开、开、开!”
“还真有六个五啊!”
郑延吉输了,苦着脸说。不过很快,阿吉脸上又换成了开心的神色,他拍拍自己的腿,冲严稹使了个眼色。于是,严教授淡定地起身,趴到了少年的腿上。
郑延吉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揉着严稹的屁股,对大家说:“老师上节课擅自没收我的零食,是该罚”。
严稹伏在少年的腿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反正屁股被玩得一弹一弹的。
“啪”,郑延吉一掌拍下。
“啪、啪、啪”
“啪啪!”
“啪!”
房间里一时响起令人羞耻的掌贴rou的声音,严教授没有叫出声,但是头越埋越低,手指不自觉地掐进皮套沙发。
从郑延吉身上起来的时候,严教授还是一脸淡定,只是脸红红的,这次终于没敢再看徐小洲。
之后的几局游戏,基本上输家不是郑延吉就是萧楠,萧楠是故意的,而郑延吉则是游戏黑洞。
于是郑延吉让严教授给他舔了脚;撩起萧景的腹肌,咬了他的ru头;gui头责了严稹;又体罚了萧景。
“倒立自慰?我靠,这是哪个天才写的?”郑延吉抽到这个一脸义愤。,
最后还是没有真的倒立自慰,只是让小狼狗倒立,然后郑延吉帮他自慰。
萧楠抽到的惩罚更加重口味,ru夹、口爆、肛门里塞冰块、圣女果、挂着鞋做蹲起,什么花样都有,总之大黑被解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玩坏了。
冷泉他们也输了一次,惩罚是“一边唱歌一边自慰”,小辣椒莫尔放得很开,表现欲又强,自觉点了一首老粤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