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吉这几天都在跟严教授厮混,把其他人都冷落了。
小狼狗萧景看着主人号上置顶的那个“四手联弹”的小视频,怅然若失。
楚三看到,则心烦地踢翻了垃圾桶,又是严家那小子!!他关掉手机,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次点开那个视频,然后才突然眼疼似地又把手机扔开。
至于郑钧,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根本接触不到外网,而则根本没有账号。
又是一个周末,郑延吉终于从严稹的小别墅里走了出来,他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到了郊外。他从连接公路主干道的一条荒芜的小路走进去,几分钟后,一家破旧的修车店映入眼帘。
郑延吉走过去,短短几步路,被晒得鼻尖微微冒汗。
走近发现,这个老旧的修车店门口停了辆崭新的豪车,地上跪着一个西装革履、品相不俗的男人。郑延吉好奇地瞄了他几眼,然后晃晃悠悠地向店里走去。
店内,一个沉默健壮的男人穿着脏污的工装裤,正躺在车底“乒乒乓乓”地捣弄,颈脖间的汗水沾shi了身上的白色恤,手臂发力时隆起的肌rou线条充满了雄性体魄之美。
看到郑延吉进来,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亮了亮,眼神简单黑黝。他利落地从车底钻出,双膝一弯,跪到地上,微微仰头看着郑延吉,也不喊人,只像大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这个男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
没人知道曾经名盛一时的皇,躲在在郊外的偏僻地方开了家修车店。说起来,郑延吉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他这人天生爱瞎转悠,有一次骑着自行车跑到郊外,结果车轮爆胎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修车店,结果人家修的车子都是四个轮子的。最后,这家修车店的主人还是好心帮他把自行车修好了,还给了他一碗冰镇西瓜汁,后来还被他搞到了床上。郑延吉发誓,搞上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倒是从一些蛛丝马迹里了解到,他应该也是玩字母圈的人。
总之,现在的皇跪到了郑延吉的脚下。阿吉伸出双手,撸了撸脚下这只“大型犬”的头毛,沾了一手的汗。于是,郑延吉去休息隔间洗了个手,又熟门熟路地从小冰箱里拿出榨好的冰镇果汁,这个过程中,一直爬着跟在他脚后,像只黏主人的狗。
阿吉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往外走,走了几步停下来,秀气的脚从男人后腿间踢入,轻踹了一下男人胯下的狗屌,问:“外面那位先生是谁?”
听到主人的问话,终于从狗的角色中暂时脱离,看了一眼门外,对郑延吉说:“主人稍等。”
说着起身往门口走去了,只见他冲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比了个手势,那人就诚惶诚恐地磕头消失了。从郑延吉的角度,他看不清此时的表情,屋檐的Yin影打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凶悍强硬。
把人打发了之后,又爬着黏到郑延吉身边,郑延吉撸了一把男人的头,也没多问。刚才那个人,多半是以前的奴。应该是不死心,还找到了这里来。郑延吉来修车店来得不算勤,但几乎每次来,修车店门口都会跪着不一样的人。
与好面子的楚三不同,皇从来不忌讳在他以前的奴面前跪阿吉,但即使是这样,他以前的奴还是没有被吓退,隔三差五就来修车店门口跪一跪。向来置之不理,如果被郑延吉碰见了,他才动手赶一赶。
回到屋里,郑延吉比了个手势让男人把衣服脱了,和一本正经的严教授不同,的脱衣方式是野兽派的,三五秒后就一身赤裸了。郑延吉摸摸他的脸,以示鼓励,男人立马侧头热情地舔阿吉的手心。
众人眼中神秘的皇其实很不善言辞,但没人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以前对人说话从来不超过三个字,或者就干脆连话都不说。关于这一点,还是郑延吉调教的时候发现的,也许是不习惯与人交流,每次想跟阿吉说点什么,总是磕磕绊绊,词不达意,很艰难才能组织出一个通顺的长句。阿吉发现这一点,也没有刻意去为难或者纠正,只是更多地训练他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因而,现在的皇只要跪在阿吉面前,就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大型犬,很会用肢体语言撒娇。
郑延吉嫌弃地打了一下“大狗”的头,弯腰用毛巾擦干男人头上和身上的汗,然后起身从墙上取下嚼子、棍状口塞和一个马具型的头套给地上的男人装配上,再给他带上护膝、插上马尾肛塞,这样大狗就变成了大马。
和那种偶尔骑着玩的狗奴不同,一个真正的马奴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他要长时间伏着主人,甚至像一只真正的马一样为主人拉马车,因而玩马奴的大多是一些健壮的公马。
的体格可以很好地胜任马奴的角色,男人健壮的四肢伏撑于地,展示出宽阔的背部,刚硬的五官被马具束缚住,嘴里衔着嚼子,充满受虐气息。
郑延吉迈开双腿,骑坐在“大马”的背上,手里牵着缰绳,双脚抬起贴在大马的tun侧,轻轻一夹,就稳稳地迈出前掌,往屋后爬去。
打开房子的后门,是一个废弃的足球场连着一片空旷荒废的旧厂房,这个别样的后花园就是郑延吉的驯马场。
郑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