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夏天的夜晚有些闷热,许多大学子正在上晚课,然而一街之隔的别墅里,却有人在群魔乱舞地开派对。这屋里大概有二三十来人,有些衣冠整齐,有些却脱光光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或跪或坐或卧。很明显这是一个主奴派对。
客厅的正中央,四五对儿主奴正在玩“你抛我捡”的游戏。奴隶们四肢着地跪在地上,一字排开,而他们各自的主人正站在他们身后,一声哨响后,主人们把手中粗大的rou色假阳具抛向远方,底下那群狗奴隶立马比赛似地冲出去,争抢着叼上假鸡巴,又像狗叼着骨头一样爬回来。他们讨赏似地把假阳具交给各自的主人,然后又往前趴跪好,安静地等待下一声哨响。如此循环反复,每一轮动作最慢的狗奴都会得到一顿严厉的羞辱惩罚。客厅里正循环播放着童趣的生日歌,人群中发出的欢呼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个生日派对的主人却远离喧嚣。如果将视角从热闹的人群中转开,我们会发现客厅的东南角摆了一张躺椅,一个穿着白衬衫、卡其中裤的大男孩,正躺在上面喝着西瓜汁,他就是这个宴会的主人,郑延吉。他的神情有点散漫,手里抓着一把硬币,时不时往地下弹出一个。而地上正跪着一个Jing壮的男人,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颈上戴着黑色项圈,鸡巴被红色的麻绳捆成磨人的形状,gui头固定了一掌长的铁链,铁链末端吊着一块磁铁,男孩每抛一枚硬币,男人就要艰难地挪动身体,弯腰将其吸上去。由于鸡巴上折磨人的捆绑,任何一点点力的加强,都会让男人的Yinjing疼痛不堪,但男人依旧在男孩身边乖乖待命,以痛苦取悦对方。
与男人的惨状相比,郑延吉出奇的悠闲,他正在用修图软件图,几分钟后一个叫的社交软件上就多了一条好友可见的更新。
#群奴拜寿#
祝我生日快乐,小爷又老一岁啦~
配图是十多个健硕的男人,戴着犬耳犬尾跪成一排,伏在地上的画面。
照片刚放上去,就收到了大量的转发和私信,但郑延吉只点开了其中一个聊天框。
“小疯子,又跑哪浪了,胆子越来越肥了,阎罗的主修课也敢逃。”
是半个小时前徐小洲发过来的,徐小洲是他发小,也是个,因为中二期曾经染过紫发,一直被他唤作“非主流”。
他们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关系特别铁,现在两人都是大文学系的大二学生,不同的是,班长徐小洲是老实孩子,从不缺勤,郑延吉却逃课成狂。所以徐小洲白天帮他庆生之后,晚上又回去认真上课了,而郑延吉却在外面撒欢。
看到徐小洲的留言,郑延吉没有打字回复,把刚刚那张图片弄成表情包又发了过去。
郑盐:
#图片#
【群奴拜寿.】
非主流:
【卧槽!左三那个奴是皇吗!?】
【卧槽,绝壁是皇啊,我认得他右臂上的纹身!】
【靠!他拿鞭子的时候,老子都要给他跪下!竖子尔敢!我偶像啊!】
【靠,他不是两年前退圈了吗!怎么到你手上了!还是给你当奴?!】
【靠靠靠!小疯子快出来,别装死!我知道你在!】
仿佛透过文字可以看到徐小洲跳脚的样子,郑延吉咧嘴一笑,不紧不慢地打字回复:“主就主,奴就奴,你们这些非主流,就喜欢给圈里的人排什么三皇五帝的,无聊。”
【卧槽,你少岔开话题,那人究竟是不是皇?】
【是不是,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我靠,老子今天逃课也要过去敲爆你的狗头。】
【啧,来呀。来了跟你偶像一起舔我的脚。】
【靠!别嚣张,老子这就过来跟你决斗!!】
郑延吉放下手机,摸了摸身边男人的狗头:“喂,你有一个谜弟不相信你给我当了狗”。
侧跪着的男人鸡巴上挂一串硬币,此时胯下痛得大腿根有点发抖。郑延吉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插进男人的嘴里搅动,玩了一会儿,又用两指夹着男人舌头往外拉,把带出来的口水摸在男人袒露的胸肌上。英武的男人吐着舌头哈气,学狗吠了起来。
郑延吉粗暴地揉他的头,“真乖”
因为男孩的称赞,男人吠的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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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郑延吉被人群簇拥着切蛋糕。
之前他脚下的男人仍旧跪在他身边,只是颈上的黑色项圈换成了用生日礼带绑成的蝴蝶结,鸡巴上束缚已经去了,粗大的狗屌不知羞耻的高翘着,手后面的绳子倒是没有解开,挺起的胸膛结实饱满,上面布着几道鞭痕和nai油的痕迹。
“盐大,听说今晚楚三爷要过来?”大家聚在一起分吃蛋糕,其中一个闲聊般地开了个话题。
“哎,阿盐,你不是跟他很不对付吗?上次还听说你俩争一个奴来着。你生日他怎么会过来?”
“嗨,你不知道吗,上次楚三爷跟阿盐打赌,谁输了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