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就像是终于得手了的不轨者,把偷偷跟踪了三个礼拜的目标带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关上门,锁上窗,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半个音节。
当然了,不叫,就更好了。
李傲小心的把自己架到虞晚的上面,一根头发都没压到的那种小心,手拽到“校服”领口处,方才被剪刀挑破了个开口的地方,捏稳了的、捏紧了的,往两边一扯。
“嗤啦——”
一头热汗唰啦就下来了。
可这样都行,这样她都还是没有醒。
李傲的心跳得比考完一整套体能项目之后还要快,呼吸的频率都要乱套了,两眼发红的看着自己伸手出去,把那被扯破的校服领口继续往下拉。少女包在里面的身子再无遮拦,肩膀和锁骨都薄薄的,弱不禁风的细瘦模样,偏生又鼓出两团粉白的奶肉,小兔子一样
他还记得这里之前的尺寸,其实那个尺寸配在她身上要更“和谐”一点,有种没有被开垦过的初始感,奶头也是小小粉粉的两点。他第一次从衣服下面探进去揉到手里的时候没忍住,缓冲都没给她留一个,埋了脑袋下来就吃,把她吓着了。想也是,那么乖乖的一个好学生,黄图都没看过,以为答应了做男女朋友也就是牵牵手抱一抱,亲个嘴已经是最后一步,这样的纯纯认知陡的被击碎,可不就是吓得不要不要的,眼泪汪汪的问他为什么要吸那种地方,那是给宝宝吃奶的呀杀了他吧,他当时就这么想,他完蛋了,这条命迟早得交代在她身上。
然后,这没准就是他那时想的“迟早”了。
宝宝吃奶,uha?你要怎么有给宝宝吃的奶啊,uha?
李傲鼻下都发热,咬着舌尖一点疼,才顺利的从那边缘都是线头须须的豁口里把那两团粉粉白白的奶子捧出来,先前他就在揉,好多奶啊,捏一下出一点——哦,那就是奶香咯?真棒啊,怎么就被人抢先了呢?怎么这都被人抢先了呢?妈的,妈的妈的妈的——
软软绵绵的两团,捧着从破了的衣服豁口里堆堆的露出来,真是大了,大了好多啊,这样两边用手捂着都还能余些。
妈的,会玩啊,看看这奶头,肿得跟颗小石子似的,乳晕也是男人吸出来的吧?宝宝吃奶这得给哪个野男人吃了多久的奶才能吃成这样!谁都不知道吧?Uha?这么张脸,这么个纯得像是在象牙塔黄金屋里不见天日只喝露水养出来的人
啊。
啊啊
是啊,是啊。这么张脸,这么个人,真是养在象牙塔和黄金屋里又能怎么样呢?看看他不就知道了吗?一眼啊,一眼就可以。只要一眼,他就会挖河铺渠的凿进去,带着满天的星星凿进去,把她哄睡了,再
再
李傲摸了一把自己的鼻下,随即便不知道是该为结果觉得庆幸还是该为这个动作觉得丢脸,但好在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可以顾及这个,他的注意力沉石入水,死死的压在了现在正夹着他那鸡巴做乳交的画面上。
大了,是真的大了。宋致景和江城那块儿也想这么玩的,但那时捧着挤起来也夹不住的,磨几下就算过过了瘾,现在已经可以了。
对,对就是这样,就算是真的养在象牙塔和黄金屋里,也会有至少一个他凿将进去,甜言蜜语的把人哄睡了,再像现在这样,撕了她的公主裙,捧着两团奶子夹鸡巴,一耸一耸的挤在娇娇的奶肉间夹,把两只小兔子揉得全是红红的指印,还要咬它,一点一点的咬,又吸又咬,整个都含进去,压到臼齿上面嚼,让她每天都抽抽搭搭的揉着眼睛醒来,咬着嘴唇哭哭的想为什么呀,为什么每天睡觉都会梦到奇怪的事,为什么奶子会变得一天比一天大,肿得软不下去的奶头和散开一圈了的乳晕像顶在胸脯上的两个奶嘴,不论是谁,哪怕粗粗的瞄上一眼就知道,哦,这个啊,这是专门给人喂奶的啊。
李傲被这种念头催得头昏脑涨,耸在少女胸乳间的鸡巴三两秒就抽上一抽,涨成紫红色的龟头来来回回的刮在那嫩嫩的奶肉上,爽疯了,马眼翕动,时不时往外吐一口清液,流得少女漂亮的一侧锁骨里都湿漉漉的。
不行了。
这太浪费了。
起床之后就没给她吸奶,拖到现在大约是开始涨了。李傲指天发誓真的没有用劲,就只是扶着插乳交呢,他耸着鸡巴动一下,奶水就能直直的往上喷出来半截指头那么高的一小柱,跟喷泉表演开场预热似的,全洒了。
李傲不敢再看了,喉咙里咕噜噜的滚出些他自己都听不清听不懂的音节,垫着这妖精的后脑,小心翼翼的扶着鸡巴往那启着条线的殷红小嘴里送——他是兴奋得太狠了,可能味道有些重,少女无知无觉的,本能般的含着一点点舔了舔,就抽抽鼻子往侧面偏,不肯吃。李傲又是抽气又是屏息的追着送着再喂,少女反射性的抵了小舌头到牙间推,没点防备的被抵进去马眼里一点点的舔了一口,登时就绷不住了,亏得是手握在龟头下面捏着才没一股脑的全射她嘴里,狼狈的退出来缓,三秒五秒,五秒八秒,八秒十秒凑到下面,又重又深的插进去捅那肉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