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没有一句留言,一个联系电话。这样的男人,你能指望他现在回来是因为良心发现了?
不会的。他是有目的的,他是个诈骗犯,同样也是一个Jing明狡猾的生意人,他不做亏本生意。
“怎么和我说话的呢?!”邱维元一点就炸,他怒斥着抬手推了邱示君一下,邱示君瘦弱,被那么大力一推,人就往一旁歪,幸好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椅子,才不至于摔下去。
邱示君喘了口气,衣领因为低着头而下垂,他抬手抓了抓衣服咻地一下站了起来。
邱维元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了激,他瞬间变了脸去拉邱示君的手腕,放软了口气说:“君君,坐下,爸不该推你,爸不对。”
邱维元抓着邱示君的左手腕,邱维元觉得手腕内侧有些硌手,想掀开看一眼,被邱示君大力地抽回。邱示君把袖子往下拉了拉,不打算在和他纠缠,转头就要走。
“邱示君!”邱维元急了,他猛地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去,从后面抓住了邱示君的肩。
“你干什么!”突然,有一个人从后面硬生生地掰开了邱维元的手,邱示君下一刻被人护在了怀里,那人的双臂从后面环到邱示君的胸口,那人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佛手柑的味道。
邱示君回过头去,许庭深已经放开了他。许庭深拉住邱示君的手把他护在身后,他往前逼了一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邱维元,严防他突然出手。
“庭深?!”邱维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指着邱示君破口大骂:“邱示君,你出卖你老子啊?!”
邱示君在等邱维元的档口接到了许庭深的电话。许庭深问他人在哪儿,邱示君没有一丝迟疑就把地址告诉了许庭深。尽管,邱维元在之前的电话里反复强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回来了。
“叔叔,我看在君君的面子上喊您一声。”许庭深紧紧地拉着邱示君的手,他感觉到邱示君的手在变冷,于是攥得更紧,将五指都包在手心里。
邱维元脸色大变,刚要发作,周围已经有人开始侧目,邱维元害怕被认出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邱示君,又用手指点了点才转身快步离开。他的背影像过街老鼠,看着肮脏。
“没事吧?”许庭深转过头握住邱示君的双肩,急急忙忙地检查,邱示君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许庭深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他刚才一路过来都胆战心惊,忐忑不安,这会才是勉强放了心。
“我们回家。”许庭深搂着邱示君的手臂,搂着他半抱着走,等上了车,邱示君摘下口罩,脸上全是汗。
“没事了,没事了君君。”许庭深心疼不已,忍不住搂过他,许庭深的手掌温柔地擦过邱示君的脸,替他抹掉一些汗。邱示君脸色难堪,他牵强地说:“回去吧。”
许庭深松开他开起了车。邱示君转头去看不断倒退的街景,眼睛眨得缓慢。
刚一到家,许庭深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又接了个电话。他听了两句后突然和邱示君对视了一眼。邱示君眉头一蹩,心生不好的预感。
许庭深挂了电话,他望着邱示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邱示君有了预感,张口说:“是不是我爸.........”
“他给我爸打了电话。”
“.....”邱示君的瞳孔骤然一缩,脸色跟着刷白,他的脑子飞速地高转,然后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回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许庭深怕他来回跑会累,拉住他的手耐心地哄:“你别去了君君,估计没什么事,你就在家等我吧。”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邱示君一再坚持,他语气很强硬不容反驳。许庭深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一起回了许家。
“爸,怎么回事?”许昌昀坐在客厅里,他听到许庭深的声音抬起了头,眼神在瞥见邱示君后蓦地一僵。邱示君感觉浑身发烫,站在那儿横竖都不适,但是他仍然礼貌地喊了一声:“许叔叔。”
许昌昀勉勉强强应了声,他看了许庭深一眼迟疑着说:“家里和维元集团有几笔生意往来,你还记得吧?”
许昌昀是白手起家,最早是做钢材生意发家的。后来钢材行业日薄西山,许昌昀做起了金融。许庭深不太过问家里面的生意,但多少知道些。
“我记得。”许庭深拉着邱示君坐下,许昌昀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把手机放下,又动手绞了绞手指,似乎坐如针毡。
“有一笔是去年签得单,维元破产前我们还在继续做,但是破产后.......这笔单子我们都视为自动终止。这笔单子将近两千万,破产前我们还有八百万的尾款没有结...........现在......他问我能不能把这笔钱借给他........”
“什么?!”这下连许庭深都坐不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睛,甚至是嗤笑了一声说:“这笔单子我知道,维元前期的投资确实也不少,东西也交了一半,可是企业破产了,东西做了一半卖不出去,我们连接手的人都找不到。这笔生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