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在他们某一次去挑衅燕京的其他武馆的时候,撞在了铁板上,然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后不打不相识。
不过,这会儿自己要上场了,无论之前朋友的分析再怎么合理,汪师傅也得不断的告诉自己,对方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小毛孩子,根本不足为虑,要不然今天这场仗他们也别打了。
梁瑜今天穿的比较休闲,脚下一双板鞋,腿上一条休闲裤,上衣是一件长袖的圆领t恤,外面罩了短袖休闲衬衣。是时下很多时尚年轻人喜欢穿的。
“开始。”李金利的声音响起,作为这次比武的组办者,他最终得到了这个权利,实际上是因为什么,大家基本上不言而喻。
汪师傅没有像一般的练习跆拳道的人摆出什么姿势来,武功到了他这个境界,多余的动作只是多余。在对战之前,他只需要观察对手的破绽,进而迅速攻击就好。
不过,现实很让他失望,他静静的和对手凝望,观察了近一分钟也没找到对方的任何破绽。反观对手却是一副悠闲悠哉的模样。
而越是如此,他心里的压力也越大,也越是会回忆起朋友给他解释的怀疑梁瑜是先天境界的理由。
可是不打,不说他回头立马失业,就是作为一个自认为的武者,他也丢不起那个脸。从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输赢关系的就不单单是古武和跆拳道的荣誉了,还有他自己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观赛的基础上,燕大的学生还是很有素质的,差不多三分钟过去了,他们硬是没一个人说话,甚至有些人连呼吸都放轻了。眼睛也睁大了,生怕漏看了高手对决的任何一幕。
五月的阳光越到中午越热,再加上心里紧张,汪师傅头上,脸上慢慢的起了汗水,这在平时对战中是根本不可能的。
忽然,就在汪师傅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梁瑜身上的一个微小的,可以完全忽略不计的不能称呼为破绽的破绽。
没去分析原因,汪师傅说是迟那是快,遽然就出手了。那漂亮又迅速的一记飞腿,真真是让看到的人心惊胆颤又激动不已。
心惊胆颤自然是害怕这么恨的一招,别把对手打残了,激动不已则就纯粹是看到真真功夫的激动了。
不说可惜,在万众都屏息以待的时候,汪师傅那看似迅速的一脚踢空了,等他反应过来,再来一个拳头的时候,梁瑜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他身后。
这一幕看似简单,可不管是观众也好,还是汪师傅自己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梁瑜似乎没有一招‘毙命’的能力,也或许他想和这位汪师傅玩玩,所以虽然画面惊呆了一众人,汪师傅最终还是险险的躲了过去。
梁瑜微笑着看着面对他一脸惊恐的男人,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再来。你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先天高手吗?”
想,只要是对武学有追求的人,谁不想。可问题是当你意识到自己就像一只被猫捉住的老鼠一样,在被猫玩耍的时候,你就‘想’不起来了。
梁瑜自然是看出汪师傅的后怕,但他想到这人是燕京的确跆拳道馆的坐馆人,就不能不将其用特殊的方法收服了。以后等他得到跆拳道馆,这位化境期的高手,肯定是不可或缺的,他总不能事事躬身,或者让袁家的人帮忙吧。
可惜,无论他放的姿态再低,在汪师傅眼里,也是一只巨大的猫猫。
梁瑜等了半天,简直把破绽留的昭然若揭了,汪师傅也不再上当,不再攻击,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好吧,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梁瑜想完,身体一纵就飞了过去,本来他是有想过通过和汪师傅的对战来指点对方的,但想到还有个棒子在一边站着,就放弃了这种想法,打出的招数也是乱七八糟,简单的简直让围观的人看得想哭。
这还是他们传说中的华夏功夫吗?
“梁瑜,还玩什么啊。也不看看几点了。”一个声音在梁瑜又轻轻松松的将汪师傅击退之后,适时的响起。
梁瑜闻言看去,居然是旁边大学的云天。这人怎么有时间过来玩?还有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不是听说这人和袁重修一样读研究生了吗?
“看什么呢?”云天嘻嘻笑道,“我们家重修可是贤妻良母,在校门口抱孩子呢。”
抱孩子?袁重修哪里来的孩子。梁瑜一想,继而明白过来。卧槽,袁家现在能抱的上手的孩子,还不就他家的小子。
梁瑜和云天的接触,看似不怎么样,燕大的学生也只觉得这哥们眼熟,但汪师傅和刘师傅可就不是如此了。为了以后自己不碰到铁板上,他们可是把春晚上台的人记得一清二楚,打听的一清二楚,就是生怕认错。
“我输了!”继续坚持也没什么意义,对方明显就是在给旁边的围观群众表演节目。汪师傅现在可没那个心情。
“啊!这就完了?”别人还没差异呢,梁瑜倒是先不爽了。
汪师傅看他那表情,真想上去咬对方一口。当老哥哥好玩呢。老子才不和你玩。
汪师傅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