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
“别以为我没听见,傻蛋。”
“我…我…我”青琯觉得他的直男心脏受到了摧残,“你别动手动脚的,我毛了啊!”
“脸红什么?”
“那是气的!气的!”
“行,气的气的。”方墨摸了摸他的发顶,“吃吧。”
麻痹本来就是气的嘛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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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说我们怎么回去啊?”
方墨把青琯安置在刚刚铺好的干草上。
“我刚铺的舒服些,你小心点不要又伤到脚了。今晚上先凑合一晚……”方墨楞了一下,“怎么回去?走回去啊,这离得又不远。就沿着前面那小树林一直走,就可以到咱们家后门。”
“那为什么要在外面待一晚?连夜赶回去就行啊。”青琯打量着这个小洞xue,“这里看上去,只怕晚上也不怎么暖和。”
方墨跟着坐在青琯身边,相当疲倦。
“我得缓缓。”
“你缓什么?哎!”青琯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住了。
“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心都要吓停了。”
“你以为怪谁?”青琯又开始嘟囔。
“我一直在后怕,要是没拽得住怎么得了。”
“不是没死么。”
方墨有些无力:“你以为要不是我护着你,你能这么活泛?”
“屁咧!”青琯不小心扯到了扭伤的脚,痛得抽气,“我看你才是毫发无损,哪像我伤残人士一个。”
“又说什么呢。”方墨亲了亲这个死犟死犟的宝贝饱满的额头,显得温柔又缱绻。自己蹭着对方并不宽厚的肩头。
“你又亲!”
“傻蛋啊。”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害怕,再也听不见你这么叽叽喳喳,再也看不到你怎么闹闹腾腾,再也抱不到这么热热乎乎的一个你。所以现在这样,真的是,“太好了。”
青琯有点搭不上话头:“你少给我装情圣。我还记着,是您这位大爷把我吓下去的。”
“为什么要和赵芸儿换了衣服?”方墨来青琯他娘这里接媳妇回去,结果居然见到的是哭哭啼啼的赵芸儿,简直人都不好了。
“我,我困了,晚安。”青琯向下一窜,躺倒闭眼一气呵成。
“阿青。”
“睡着了。”
“睡着了就正好亲。”方墨轻声道。
“你又……”青琯火速睁眼,看着越凑越近的俊颜,心一横,又把眼睛闭上了。
方墨凑得极近,说话间唇瓣间浅浅摩挲。“是阿青不躲的哟。”
“哟你妹…嗯…啊…”
青琯被急切的亲吻着,他清楚的感觉到方墨拥着他的手在不自主的颤抖。他的手没有束缚,也没有受伤。他把他的手搭在了方墨的肩头,他可以推开的,也可以拒绝这个毫无章法的凌乱的亲吻。可他只是环了一个圈,搂住了方墨的后颈,任由这个吓疯了的神经病在嘴里肆虐。
其实,我也有点陷进去了,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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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琯睡到后半夜突然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却又暖洋洋的。方墨抱着他背对着洞xue的风口,他被这个温热的怀抱保护得滴水不漏。方墨的模样在夜里看得不甚清晰,青琯移了移胳膊,摸了摸对方的脸。
他为什么要和赵芸儿换衣服?他也是脑袋一热就决定了。他贪生怕死,自然做不来什么英雄救美。他只是不怎么愿意让方墨为了这个女人掉下悬崖,方墨的梦做得够苦逼了,如果可以,他也想为对方做点什么。青琯不傻,他早知道自己的直男地位岌岌可危,从方墨见他开始,他就一点点越来越在意这个憋屈的男二,从写书开始,他本就是偏好方墨更胜于曲清风。比起仗剑江湖快意天下,他更喜好黛墙青瓦对君饮茶。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喜欢到这种地步。他以为他只是愧疚不安,可这人吻他的时候,为什么会心擂如鼓。唤他的时候,为什么会百味杂陈。
青琯仰头,看着方墨睡熟的脸笑了下。
“可以喜欢你吗?我的男二。”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居然不偷亲人家。
青心塞:你有什么好偷亲的?
方神经:我哪里都好偷亲,只要阿青想亲。我裤头都可以不穿。
青心塞:闭嘴!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欠我七个
“阿青!你别乱扭好不好!”
“你快点放我下了,我能走。”青琯这张脸都要着了,“这人越来越多了,你背着我被看见了,算怎么回事啊?”
“我背我媳妇,谁管得着?他们愿意看就看。”
“你怎么脸皮比城墙拐拐都要厚?!”青琯看着来来往往的火辣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