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宠溺攻,他肿么办!要是被知道他这个壳壳里面换了个心心,他会不会被吊打到屎尿失禁!就知道穿书没好事,穿自己的书就更没好事!他才是罪魁祸首!嘤嘤嘤嘤!
“当年有位算命先生说,我家少爷命中有一大劫。除非有贵人相助,否则在劫难逃。您就是少爷的贵人啊。”
要不要负荆请罪,搞不好还能逃过一死?啊嘞?什么“贵人”?
“贵人?”
“是啊。您就是少爷的福星。”
哈~长歌当哭,吓死姐姐我了。我就是贵人,贵人就是我。我说嘛,我肯定是贵人啊,再等几年,我可是男二的替死鬼呢。哈!哈!哈?麻痹,替死鬼有什么好高兴的。早挂晚挂,早晚——都要挂,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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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兄,这次回来。我带了不少西域的特产,小弟特来给方兄送些尝尝鲜。”
方墨笑容和煦,语气和缓:“曲贤弟费心了。”
“墨兄客气,叫我清风便是。”曲清风说得率性。
“这便是折煞方某了,曲贤弟太客气了。”
曲清风自讨了没趣,也未曾觉得有何不妥:“墨兄自谦。若不是墨兄神机妙算,这一路我怎能如此顺利。”
“哪里哪里。不过是我些许猜测。”方墨语气悠悠,“何况,这本就是曲贤弟应得的,不是吗?”
曲清风再次碰了一鼻子灰,他虽是真心想结交方墨,可总是碰一个又一个的软钉子。这人处事总是不咸不淡,既不亲热,却也说不上冷淡。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让人挑不出错,可真叫人难办。不过倒也无妨,本这次来也是为了别的事。
“墨兄,我不日便要前往江南一带。不知这路途可否艰险?”
方墨轻咂一口清茶,烟雾缭绕神色不明,只轻笑道:“否极泰来。”
“于是这般,便多谢墨兄。曲某告辞。”
“再会。”
这江南之行,才是青琯这的起始。虽说险象环生,而曲清风也是凭着这,小有名气,扬名江湖。只是青琯在这帘后听着,越听越起疑心。如若方墨什么都不知,那他是如何知道“否极泰来”的?若如知道,如今到底又是在做什么算盘?他,要做什么?
“阿青!”方墨看见他,语气一扬,却并未有几分惊讶,“阿青洗好了啊!香喷喷对不对。”
“方墨。”
“到!”
“我们得聊聊。”
“阿青?”
“好好聊聊。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我娘子就是聪明伶俐,一眼就看破了天机。对不对,阿青~
青心塞: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方神经:阿青娘子~
青心塞:说吧,瞒着我什么?
方神经:我爱你。
青心塞:……哦。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X疮是啥
“阿青要和人家谈什么?”方墨看着青琯走在前面,疑惑问道。
“那个……”
“恩?”
“我不认识路。”
方墨差点失笑,见青琯一脸窘迫,回话道:“那便我来带路吧,去我房里可好?”
“恩。”
七拐八绕之后,总算到了房内。
“说吧,我听着。”
青琯心里酝酿,如今他的男二是摆明了有问题。可他要是问了,就说明了他有问题。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还白白暴露了自己这个古怪稀奇的身份,怕是很有可能招致祸端。他这条小命可就是玄之又玄了。不过——
要是叫他装傻充愣。麻痹他不会被弄死就先被自己憋死了!
死就死!反正他也是贱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搞不好还能少个窟窿眼!赌了!
男二,你可要给老子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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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你都知道些什么?”
方墨一愣:“那,阿青觉得我知道些什么?”
“关于你自己,关于曲清风,还有关于……我。”
“怎么?阿青知道些什么?”
“麻痹!是老子问你话,不是你套老子话!”
“那——我不说。”
□□八辈啊!
“行了,我今天竖着进这个门,就没想过竖着出去!我实话说了,你当我痴人说梦也好,要弄死我也好,老子认了!方墨,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以后会喜欢一个妹子但人家那个妹子不喜欢你她跟着别人啪啪啪你他妈就心肌梗塞找到老子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