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月圆中天的时分,她才缓缓地转醒,出乎意料的,那个让她又怕又恨满腹疑问的男子此刻不在这里。
她的身体依旧不能动弹,不着寸缕的躺在柔软的铺垫上。
那人将她处理的极其干净,甚至用了某种不知名的护肤品将她妥妥当当的“护理”了一番,她此刻干净清爽的躺在帐篷中,身上还有着说不出的淡淡的花香,很清淡很宜人的香味甚至有着安神似得作用。
出乎意料,身子虽然依旧不能动弹,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尽管不能移动,她还是能准确的判断出,此刻她的身体状态是良好的。
真奇怪不是么,明明被……那样过分的对待了,但是身体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不适的感触,甚至于此刻解开了封印和禁锢,她能立刻满状态的去战斗。
这具身体……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此刻躺在一座舒适的帐篷里——应该又是放在空间装备里的行军物资。
从专业角度上讲,这真的是堪称豪华的帐篷,行军期间的帐篷多是极其简易的,仅供遮风避雨,而在空间装备并不普及的时间,忍者大多是露天宿营的。
而这个帐篷,从柔软的铺垫,相对宽敞的空间,再到厚实透气的材质,以及内部简易但齐全的各类器物,即使是短期的居住都没有问题呢。
所以……
若不是他一贯如此“奢华”,那便应该是蓄谋已久吧……
苦涩的味道在舌根蔓延,她不可抑制的猜测着大概是后者。
并没有让她等待过久,帐篷的拉链门哗啦啦的响动着。
仅仅只是意识到他的归来,她便已经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瞳孔惧怕的收缩,汗毛竖立,呼吸急促。
她太害怕了,他还会怎样对待她呢。
时至此刻,她都完全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会发生的呢?
敏锐的五感将一切放大,空气因着他的进入而搅动,微微的风里,她嗅到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夹杂着沙漠风沙的味道。
他受伤了?
是追击的人来了?也对……若他真没骗她,那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份应当,都是叛忍。
男人走到她身边,跪坐下来,极其自然的,便伸手落在了她赤裸的身躯上,手掌熟练而缓慢的贴合着她的曲线滑动,那样带着深深暗示意味的抚慰,玩弄似得游走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只不过是这样简单的抚摸轻揉,她的身体竟微微一僵,下意识的,便又生出了那细微的“电流”,瞳孔微微兴奋的张大,毛孔忍不住的张开,淡淡的绯色从接触到的地方一路蔓延,将雪白的身躯泛出微微的粉色。
“不要……不要了……聂逸风,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低语已经失去了希望,似乎仅仅是下意识的抵抗哀求。
他俯下身,再度以吻封缄。
半宵缠绵,她再度被玩弄到Jing疲力竭,邪恶的男人用了粗粝的麻绳将她绑成了反弓形吊在帐篷中。
吊起的姿态一开始是正常的头上脚下的竖立姿态,双ru被绳索紧紧勒住鼓胀的挺翘出来,双腿却被折叠着大开的悬在半空,细长的稻穗般的散鞭抽打在身上,并不会划破皮肤,却留下了一道道细细的红痕,他抽打的力度十分合宜,既不会刮破皮肤,也不会痛到不能承受,介乎于绝顶的刺激和针扎的疼痛之间,让她浑身紧绷的战栗,即痛又快慰至极的哼鸣。
口中带着的滚珠口塞将她的呻yin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正对面,那悬空的冰镜将她此刻无助yIn靡到了极致的景象分毫不错的呈现出来。
绳索勒在白皙动人的躯体上,将她绑缚的完全绽开,绳索微微吃入rou中,勒出可怜又诱惑的红色勒痕,她丝毫不能挣扎,哪怕他已经放开了部分xue道,让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
与她赤裸的狼狈不同,他的衣衫却丝毫未乱,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侧,尺长的鞭柄执在手中,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转动着散鞭,几乎是优雅的,在她战栗的颤抖中,转腕挥下,腰侧顿时浮出一大片细密的红色条痕。
“呜……”整个身体绷紧了颤抖,带动着绳索让整个悬空的身体左右动荡了些许。
羞耻而绝望的泪珠不停的滚落,不知何时、不知何处,挥舞的鞭影执意要用这疼痛的抚慰蹂躏过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先是四肢、肩头,而后腰侧、后股,从不敏感的区域愈发靠近那些令人瞳孔紧缩的地区。
抽泣着紧绷的身躯瑟瑟发抖,战栗着睁大的眼眸满含乞求,却无法阻挡。
他用光滑冰凉的鞭柄的尾部轻轻滑过她的身躯,贴合着曲线宛如吐信毒蛇,鞭尾轻柔的滑过ru旁腋下的肌肤,在她浑身寒毛直竖的抖动中再退回,就这么反复撩拨着那根越绷越紧的弦,然后终于,在第五次路过那腋下肌肤的下一秒,猛然转手,抽向了那挺立肿胀的左胸ru。
“呜!!”被封住口唇的少女发出了所能发出了最大的呜鸣声,被勒成反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