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认为自己的脑袋比村姑好,还不如只凭运气。说起运气,他可是很有自信的,身为高级恶魔自然带有着一股气运,在玩牌上可不会输给其他人。
「嗯,多少会一点。」村姑轻抚怀中恶魔的秀髮,稚嫩而柔软。
「哼、哼,我们来玩梭哈吧,我来发牌!这可是讲求技术的,看我怎麽把你们按在地上磨擦。」恶魔豪迈一笑,嘴上讲得头头是道。虽然的确机率上是没什麽把握,但玄学的部分可是板上钉钉,这副牌跟了他这麽久,自然会对他比较有利。
「同花。」「葫芦。」「铁支。」「同花顺。」
「怎、怎麽可能……」恶魔惊讶万分,连续打了几轮之后,居然都让村姑拿到好牌,这牌是不是有问题!安德鲁感到相当疑惑,牌确定没有做手脚,也不像是出老千,怎麽好牌就都到了她的手上?难道玄学是真的,她真的是气运之子?
「嗯,我的运气不错。」村姑浅浅一笑。
「哼、哼,第一名让给妳也罢。」怪了,他怎麽就没这个运气呢?也许今天运势是不太好,还是早点洗洗睡好安眠。虽然没办法第一,求个第二名也是乐趣。玩得尽兴了,恶魔把牌收拾收拾,望着花人与岩人满足的笑容,今晚的聚会也算是值得了。
「呐,第一名有什麽奖励吗?」村姑轻捏恶魔的肩膀,贼贼地笑了。
「哪、哪有什麽奖励,没有的事!唔……奖励的话,宵夜就算上妳一份吧。」无耻!就妳一个人赢得这麽尽兴,还要求什麽奖励?怎麽不是她给他奖励。罢了、罢了,在这村姑身边若是不大器一点,恐怕命也活不长。恶魔吩咐下僕后,带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上床歇息。
「想要睡觉了吗?」傲雪在他身边轻声耳语。
「有点累了,晚安。」面对不看好他的贵族子弟们,这几天的压力让他感到有些疲倦,也使他对于未来有些迷惘。洞窟的经营也只是起步,还有很多尚未完成的规画需要进行,创业比起接手家业还要艰辛许多,整个担负都在他的肩膀之上。
「嗯,晚安。」见到恶魔那疲惫的脸庞,村姑轻抚他的秀髮后,撑着脸陪在他的身旁歇息。
村姑优雅地用手撑着头部,细细地在一旁端详着安德鲁的睡颜,轻抚仅着薄薄睡衣的胸膛,可以接触到那若有似无的紧实肌肉,揉捏起来富有韧性。手指轻巧缭绕,细细地挑逗乳尖,可以感受得到恶魔一阵酥麻,嘴裡轻声呻吟。
晚一些时间僕人送来消夜--饼乾蛋糕、水果冰品与美酒,傲雪于床边望着月色缓缓品尝。
她思索着自己的过往,直至今日的邂逅,一想到身边的恶魔,不禁会心一笑。吃饱喝足了,将餐具送出让僕人收拾退下。她窝回床裡歇息,轻轻地抱着那娇小而结实的胴体,温暖从恶魔紧贴的肌肤上传来,互相依偎之间雾气缭绕。
在太阳还没起来的清晨,恶魔缓缓甦醒,幸福地伸了懒腰而低鸣。
「唔……村姑居然抱着我就睡着了。仔细看,也是这样貌挺动人的。」唔……不好、身体起了反应!恶魔屏息用手指夹起下巴细细端详着,那晨勃的小鸡鸡已经硬挺无比,风吹草动就让他低吟一声、舒服地微微颤抖,面色也抹上羞红。
「看入迷了吗?」村姑低头望着他轻声呢喃。
「谁、谁入迷了啊!哪个男人不会晨勃的?我只是刚起床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才会愣住罢了。」这村姑害不害臊!居然认为他看入迷了?他这样的男人雍容大度,始终是以理性、分析的角度去观察村姑的胴体,这能叫做着迷了吗?
「说得对,我也晨勃了。」撩起下摆,村姑用那粗壮顶着他的私处。
「唔……妳晨勃做什麽啊!这麽早就欲求不满吗!」太、太大了吧?一想到被这粗壮所侵犯的滋味,他就不禁咬牙颤抖。他的小弟弟在那庞然巨物面前显得淼小许多,虽然想要逞强反抗,却是落得被压制的局面,轻轻一顶就让他舒服地洩了出来。
「你……也欲求不满吧?」村姑浅浅一笑,手指缓缓深入,拨弄着他的菊瓣。
「没、没有的事,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而已。」谁、谁欲求不满啊?他可不是那种淫乱的男人!恶魔正色反驳。身下的后庭被开发着,村姑的手指浅浅伸入磨蹭,弄得他有些心痒难耐,菊穴反射性地收缩着,却止不住村姑的逗弄。
「今天就要回去了,有什麽想法吗?」轻抚他的秀髮,柔顺又带了些热情。
「啊、多少是有些不捨啦,毕竟这裡有爱我的家人在,身在外地总是会思乡的。不过我可不能就此停下,」等回到自己的洞窟,他也要继续扩展事业,一心的豪情壮志让他不自觉崭露自信的笑容。只可惜身体却不是这麽一回事,菊穴被弄得有些敏感而潮湿,那原本瘫软的小鸡鸡又紧绷了起来。
「嗯,寂寞的时候,我可以抱抱你。」村姑浅浅一笑,吐露温馨的鼻息。
「唔……不寂寞、不寂寞!真有那个时候,我会再和妳说的。」谁、谁要她抱啊!在村姑身边尽是麻烦事!每次碰头都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一想到就寒毛颤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