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口头上嘘寒问暖,眼里则惊艳满满的上下打量着,心里度量着一定要回长安大肆宣扬一番,靖王居然比之前更美了,那么空悬着的靖王王妃之位现下岂不是要争破头?
男人的笑容让刘旎脸发烫,眼睛黑得发亮,慢吞吞道:“不到时候。”两人已经是鼻子顶着鼻子,呼吸缠着呼吸了,还故意用那哑哑的浑厚嗓音悄声道:“为兄定会将玖儿喂得饱饱的,别急。”
瞟了眼男人的胯下,刘旎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他都没有射,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
衣服遮掩下,他身上根本就四处青紫叠加,前一夜的咬痕还未消淡,新一夜的吻痕就会立刻覆盖上去,脱了衣裳完全就体无完肤,洗个澡都要看得自己额角直跳。
被靖王出尘的貌美给惹得有些走神的众臣浑身寒蝉一震,立刻全部低垂下头坐直,比较起看美人,脖子上架的那把刀更可怕啊。呜呜呜,靖王都回来了,皇帝怎么还不消停呀。
刘邰走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倒也没有看风景,只是垂眸瞧着那一根根玉雕似的指头,捏一捏,瞧刘旎没什么反应,就拿起来塞到嘴里咬一下。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白皙的脸颊浮上好看的粉色,刘旎当然不肯应允。自从上次被他剥了上衣玩弄了个透彻后,刘邰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现他的痴迷,只要两人独处,如不能褪了衣服肆意赏玩,也定是要探手去摸个够。
退朝后,漫步在太液池畔,看着宽广水域中的东海神山,刘旎有些走神。征讨匈奴的密令已下,尽管无数次推敲都觉得胜算极大,可毕竟是真枪实干的战争,他很担心三位好友的安危。
嘶哑笑了,慢慢的将这珍爱如玉的人用锦衾细致包好,拥入怀抱里,认真的一下又一下的亲那红艳艳的唇,“为卿,吾神魂颠倒。”
从未想过,完全可以拥有世间任何姿色女人的他,面对着一具若少年的身躯会激情勃发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曾相信,无须真正的交媾,仅凭对方的高潮就可以刺激得自己几尽欲望巅峰。
默默的转过头看他,刘旎抽回手,满腹的消散郁闷都被男人不可理喻的行为所打散。
这家伙是野兽啊!得不到彻底的餍足,只好把欲火全数发泄在他身上。晚上躲不过,难道白天还逃不了?绝不和他私下单独相处,他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
皇帝阴沉的表情立刻转为威严庄重,开始朝会,绝不承认刚才他在吃醋。
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用那种器宇轩昂
隔了数日,靖王终是踏入了举首戴目望眼欲穿的众人的视线,看到那抹清新俊逸的身影,大伙儿痛哭涕淋,噩梦总算是到头了,靖王归位,皇帝必然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变脸如抽风,屠刀霍霍向人民啊。
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各抒己见,最后治水的权臣派出好几位,攻打匈奴也密折应允,即刻发往北疆。面对事情议完后,依旧满是警告的皇帝的视线,三公灵光一现,拱手捧心做担保,如若此刻商酌之事泻露半分,在场的人皆拿头来赎罪。
刘邰笑不可抑,搂着怀里的被子团怎么也不放手,轻声细语着动人的情话,哄着刘旎安睡。
首座的皇帝阴沉沉的,半眯的眼露出危险的警告,看什么看,靖王是他的!
。胯下巨大的隆起顶端,已经渗出濡湿的痕迹。用力闭上眼,深深的吐息,完全不敢想像如果可以做到最后那一步,该将是如何灭顶的狂潮席卷。
开了春,国事主要围绕着春耕的开展和危险江河流域的治水问题,当然还包括了一直因靖王被害事件而拖延下来的对匈奴出兵的提议。
靖王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皇帝。
总之一句,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
刘旎好半晌才缓过来,媚眼如丝的瞧着刘邰,唇瓣还带着颤,“皇兄还未……”
估计是不愿强迫他,在他未松口之前,刘邰便把无限的精力和欲望放纵在了他退让的范围内,整个上半身,夜夜都要亲都要摸,袖子里的手腕都被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直延伸入柔嫩的腋下……
一席话说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俏脸半是羞红半是恼怒,嗔痴不自知:“那就憋着吧!”
笑容温婉的靖王依然温文尔雅引人注目,大概是才才病愈,风姿卓越间带有一种恍惚弱不禁风的感觉,单单站立在那里,竟然就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弱柔和风流韵味。
薄唇弯起预谋的笑,又去牵住那小手,“今个虽阳光甚好,可春寒不可不防,咱们回寝殿下棋吧。”
偏偏刘旎抗拒不了,又每每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