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断的申明及强调这种和皇帝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怎么又将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们抛下,云云云云……
好吧,温文尔雅的靖王额角有些小青筋在跳动,虽然在夜色里看不出来,可实在很想拿扇子一个个脑瓜子敲过去。
和王爷争什么宠,他是刘邰唯一的嫡亲弟弟,他们有啥资格到哪里都想跟着?
不爽的哼一声,他的阿兄,凭什么因为职业是皇帝,就必须得和他们分享?维持着笑脸的刘旎隐藏着恼怒,打算回头就去怂恿刘邰多玩几天。
结果得到的嘱咐是第二日全员返回长安。
返回长安,众人当然是忙得一塌糊涂,尽管比较急切的公事都送到行宫去处理掉了,可还是积压了许多需要审批的事儿,奏折几乎堆满了两张书桌。
刘邰一回去,就埋头苦干,一副不把清凉殿坐穿不罢休的架势,而刘旎则在帮了几天忙后,困得泪花闪烁的时候,被勒令回府好好休息。
打着呵欠坐着软轿的刘旎再次感叹皇帝真不是一般人当的,以及对于心目中的阿兄雄伟形象又高高的塑上了层敬仰。本打算直接回府的,在想起刘邰转述的余家四娘的事,索性敲了敲轿子,让随从直接转向右相府。
余温在,将他迎进自己居住的院落,酒具摆好,闲杂人退开,连小厮都不留。
刘旎才直截了当道:“我觉得我和四娘不太合适。”
余温愣了下,笑得有些无奈,“看不上?”
摇摇头,刘旎很是坦然,“你知道的,我若娶妃,定是要对皇兄有助力的。那么感情便不是首要,四娘嫁于我只会委屈。”而且余温是他好友之一,他实在不希望为了这个废了几年来培养的友谊。
余温沉思一下,还想尝试,“若是见上一面,倘若喜欢……”右相和他这个兄长够分量了。
刘旎继续摇头,“不瞒你,我这辈子只为皇兄而活,别的,顾及不上。”情啊爱啊哪怕是婚姻,都不会在他考虑范围,更是不可能成为他的软肋或割舍不下的牵挂。
余温许久没有言语,到最后也只能释然一笑而已,“是四娘没有缘分。”这么优秀又得盛宠的王爷,放眼天下,也就这一位而已,可惜了。
刘旎笑起来,“本王怕也不是四娘的良缘呢。”遗憾什么哪。
两人一起哈哈笑起来。见月亮才刚上树梢,索性决定去把大域、路飞找出来,大家一起聚一聚。
然后,有路飞在的情况下,聚会的点儿想当然便成了某著名勾栏院。琢磨着反正刘邰也光明正大的带他跑去青楼蹲守两夜,那么只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这么一想,刘旎顿时心安理得的和其他三人大大方方的跑去玩了。
根据路飞唾沫横飞的介绍,这家勾栏最有名的就是夜里的舞娘献舞,而且在路飞一出现的情况下,老鸨竟然就非常熟稔的迎着四人上了二楼,进了观舞最好的一间包厢。
其余三人默默的盯着路飞,这该有多败家,才能经营出这么纨绔的效果?
路飞笑得极为得意,“这里我熟,姑娘我来帮你们点。”说罢真的几个名字喊出去,让边上的老鸨夸张的大呼小叫着什么花魁都被点完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三人继续默默的盯着他端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和老鸨的圆滑接腔,恩恩,怎么削藩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有这接人待物的本事。
不一会儿,各色姑娘果然来了几个,刘旎悄悄与江夏见到的对比,发现这里的姑娘看起来比较清高,妖媚颜色的比较少,皆偏向才艺双全的清雅气质。
才这么想着,就见路飞像分西瓜一样把几个姑娘分别推向他们几个,附加道:“咱们换着来,改日我选些妩媚的,你们会知道那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
说得几个姑娘吃吃笑着,非常自然熟的偎倚到三人身边,又是递酒又是剥水果,还有弹唱舞蹈的,宽敞的包厢塞了这么多人,居然也显得拥挤起来。
刘旎坐在高位,身边的女人因为他全身上下的尊贵气息不太敢过于放肆,反而有些中规中矩的端酒摇扇,并不太敢类似路飞身边那几个女子笑得那般风流。
余温和大域身边的女子们也稍有些拘束,一时间,三人这边有些冷然,都在看路飞那边的热闹调笑。
路飞完全游刃有余啊,抱着俩姑娘就靠过来,嘻嘻哈哈的倒是一下就和大家笑起来。
聊着聊着就出了荤话,原先刘旎去得少青楼,而且心里只惦记着任务,基本是不怎么听大家说什么,如今悠闲下来,全场也就路飞和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偶尔大域他们接两句嘴,那么主题就格外分明起来。
关于男人的那事。
面色不动,耳朵唰的竖了起来,刘旎非常自持的慢吞吞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路飞,表面相当不经意,其实异常关注,这些都是他基本完全不了解的领域啊。
路飞正在那边吹嘘自己器大活儿好,说这楼子的客人里,能有几人可以和他匹敌。还揶揄另一边体型比他还高壮的大域,怂恿他来比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