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吮唇间的耳珠,“就是这样,你会感到很快乐,接近痛苦的快乐……”几乎想要咆哮了,还是得忍得僵硬去,“收紧手,快一点、再快一点……”那种隔靴搔痒的滋味折磨得他要疯掉,“玖儿……求求你……”
什么……紊乱的思绪、纷乱的呼吸,刘旎听不懂刘邰在恳求什么,却逼着自己在急促的喘息中开口:“皇兄要什么玖儿都给您……”
一句话让刘邰差点失控,闷闷的低哼出来,张嘴用力吮住刘旎耳下柔嫩的颈,吸吮得又重又疼,随即结实的臀部抵着他的手快速的冲撞起来。
犀利的痛反而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从未有过的强大电流席卷全身,刘旎无法自己的剧烈抽搐着,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唯有被死死禁锢住的手正在被猛烈的摩擦着,无法合拢也无法松开更无法躲避。
狂猛来回抽动了一刻钟,多少慰藉了那饥渴的欲望数分,刘邰慢慢的缓和下动作,嘴唇贴着刘旎的皮肤喷洒着粗短的气息,待到全身的颤抖平息下来,这才松开刘旎的手,保持着弯身跪姿,抬起大手,拨开那潮湿的漆黑发丝,食指轻柔刮过那白皙雪肤上刺眼的紫色吻痕,懒懒伸出舌去一下一下的舔着,殷切的冲动转为少许心满意足,“学会了么?玖儿。”
眩晕中的刘旎全身还一阵一阵的哆嗦着,随着猛烈冲击的逐渐退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转出憋在软榻里的小脸,凌乱的发湿湿的盘旋在额角,黑绸遮掩住了双眼,却藏不住那一副刚刚品尝过情欲的艳丽。
刘邰侧躺下来,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喘息着的嫣红的菱唇,大手忍不住握住自己又上下搓动了两下,这才低低笑道:“恩?”视线滑下去,刘旎侧俯的姿势很好的挡住了他腿间有可能的动静,啥也看不见。
刘旎的反应是脸蛋瞬间又火烧起来,裙裾下明显的双腿夹紧动作,“好奇怪。”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而酸涨,无法合拢的只得瘫软的置在脸侧。
喉结上下滑动,刘邰得闭闭眼才能按捺下又快爆起的欲望,“不奇怪的,大家都这样。”轻软的安抚着,生怕这无知的小东西把自己羞死。
刘旎半晌才挤出羞涩的问题:“我想换衣服。”
哦?刘邰闻言挑起了眉梢,忽然涌起比生理还要浓郁的快感,他开窍了?“让我看看?”建议着,却没有强迫的行动。
刘旎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在拼命摇头。
沉沉失笑,待自己的巨大欲望平息得差不多了,刘邰立起身来整理裤子,再倾身去小心解开刘旎脑后的绳结,略微提高声音道:“离殇、悬铃。”
门扇被推开,离殇悬铃恭顺而入,十分谨慎的将门扉重新掩好,才过来伺候。
刘旎动作中带着扭捏,遮遮掩掩的起了身,完全不敢面对刘邰的目光。
而刘邰在看到刘旎跨部那企图被宽袖遮蔽却依然露出的一大片湿意时,黑眸倏地燃起了漫天骇人的火焰,又瞬间随着合眼消失无影。再度掀开的漆黑眼里仅是浓浓的暖意,“回罢。”
当夜,刘旎羞窘中带着对懂得新感知的莫名恐慌又悉力自我安抚的矛盾中,随之的还有似乎和皇兄一起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到底奇怪在哪里?翻滚了大半夜才不敌疲倦睡去。
他所不知的是,在他歇息后,离殇领了个全身包裹得像粽子的女人自后院角门进来,送入了刘邰的厢房,而那厢房的动静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时,离殇才入内将包得好好的女人给抱出去递给晁沿,才转身去伺候刘邰沐浴更衣。
晁沿亲自喂了药,候了半柱香,送入了角门外一直等待的小轿,打了丰厚的赏赐。
一身干净清新的刘邰在离殇擦拭干了长发后,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起了身,往刘旎的厢房走来,挥手让悬铃和离殇门外候着,他立在床前,借着窗外大亮的晨光,垂首安静的望着熟睡的刘旎许久。
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微勾动了一下,终是倾身下去,吻了下刘旎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
依旧睡到近晌午才起来的刘旎觉得还是困,耷拉着脑袋任悬铃把他伺候好了,才走出厢房,在见到院子另一端厢房门口站着窦准时小愣了一下,刘邰没有出门吗?
几乎是同时抬眼看到他的窦准拱手行了个礼,侧开身,对着大门向刘旎做了个请过去的恭敬动作。
走过去,穿过窦准推开的门,屏风后的卧房里床榻边上坐着的正是被伺候着洗漱更衣的刘邰。
刘旎笑眯眯的行礼:“皇兄。”好难得看到刘邰比他还起得晚哦。
刘邰掀起眼皮子瞄他一眼,又垂下眼去,精神有点不济,薄唇抿着没有笑意,“玖儿。”就那么坐在那里,待梳洗完了,才起身,伸长手臂让离殇帮穿上衣衫。
刘邰的没神气让刘旎觉得有些趣味,阿兄在他眼里永远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精力无限的男人,他竟然也有懒得理人的放空状态哦,凑上前,笑嘻嘻的歪过头,伸手在刘邰面前晃了晃,“皇兄,这是几?”
捉住那细长的纤指,捏了捏放开,刘邰懒洋洋的斜睨他,“昨天晚上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