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宰相VS女儿__爹你尿尿的地方怎麼腫起來了【2】</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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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櫻坐在圈椅上,神色鎮定。
幾分鐘後,十幾個威風凜凜的禁衛軍沖進祠堂,看到洛櫻這身裝扮,以為是普通的下人,用繩子將她的右手和其他下人栓在一起,帶到前院。
偌大的宰相府哭聲一片,平常衣著華麗的龐氏、慕容珍珍、慕容珍寶,此時萬分狼狽,頭上的玉簪子和寶石耳環都被禁衛軍趁亂打劫了去,價值不菲的外套也被扒了。
母女三個哭成一團,什麼貴婦人的優雅,千金小姐的儀態都蕩然無存。
洛櫻遠遠的看著,唇邊掛著冷笑,全然當做一出“賈府被抄”現場版來看。
三十一歲的慕容鑰是最具男人魅力的時候,185身高的他顯得鶴立雞群,容顏俊美,眉如劍,雙眸如星辰般璀璨,挺拔的身形包裹在一襲黑袍下,雖五花大綁著,卻面色冷漠,眼神犀利,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
他就是慕容櫻兒的無良父親了。
傍晚時分,慕容家上下四百多人被帶到京都大牢看管起來。
慕容鑰的待遇強不了多少,在洛櫻的對面的牢房,跟他的妻女關在一起。
洛櫻跟十幾個丫鬟婆子關在一處,慕容櫻兒從十一歲就用白紗遮面,鮮少離開相府後院的祠堂,慕容家的下人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她們。
僕人們都在哭哭啼啼,為以後的人生發愁。
晚飯只有一碗稀粥和幾根鹹菜,洛櫻不管那些滿口抱怨的相府下人,端起自己的那份吃了。
第二天早上。
洛櫻被淒厲的慘叫驚醒,急忙起來,透過牢門縫隙看去。
對面牢房,慕容鑰一手壓住哭鬧的慕容珍珍,右手的鐵釺子夾起燒紅的炭火往慕容珍珍的臉上杵去,“滋滋滋……”一陣烤rou聲,青煙繚繞,空氣中彌漫烤rou的味道。
龐氏哭天喊地爬過去搶奪女兒,被慕容鑰一腳踢開,他右手鐵釺子重新夾起一塊炭火杵在另一個女兒慕容珍寶的臉上……
四周寂靜無聲,人們都被嚇傻了,空氣中只剩下烤rou的“滋滋”聲和淒厲的慘叫聲。
洛櫻躲在角落裏,擔心慕容鑰想起她這個被遺忘的女兒,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她卻不願經受那樣的痛。
晚上,洛櫻剛躺下,就見牢門打開,兩個黑衣人把她帶出去,在過道上七拐八拐,來到一間石頭砌成的封閉地牢裏,牢門在她被黑衣人帶進來後,“咣”的關上。
地牢中央十幾個禁衛軍眾星拱月般守護著一個穿著龍袍的男人,那男人油頭粉面,神色間萎靡不振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平常縱欲過度,床事上過度糜爛導致。
皇帝!洛櫻心裏咯噔一下,往前看去,在皇帝的對面牆上有一個被鐵鏈捆住的赤裸男人,正是她這具身子的父親——慕容鑰。
此時慕容鑰的身上連可遮蔽的布條也沒有,雖是一個文人,他卻身材挺拔如勁松,倒三角的完美身姿,蜂腰窄tun,胯下一根粗屌高高聳立,結實而有力的大腿被兩條鐵鏈分別綁在兩旁的石墩上,雙臂綁在後面的一橫起來的鐵杵上。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字,臉色赤紅如血,嘴巴塞著一塊木頭,在洛櫻進入地牢時,年輕女孩美妙的味道,讓他胯下生殖器瞬間粗大了一圈。
洛櫻一眼看出,慕容鑰被人下了春藥。
“爹爹,你不舒服嗎?”洛櫻傾世容顏上浮現少女的單純,波光瀲灩的眸子透著迷惑不解,指著慕容鑰的胯下,“爹尿尿的地方好奇怪,是不是病了?”
慕容鑰的神色先是迷茫,接著想起來這個早已遺忘的女兒,想到皇帝的陰謀,染滿性欲的面龐露出了些許蒼白。
洛櫻來的路上解去了面巾,傾國之姿把地牢的男人都看呆了,就連好男色的皇帝的神色也浮現出一絲驚豔來,張嘴道:“你爹尿尿地方病的不輕,你給他舔舔吧!”
洛櫻的神色有些不解,詫異道:“尿尿的地方也能舔嗎?”
“醫者父母心,他是你爹,你不去舔舔,他可是要死定了。”皇帝心裏暗笑,真是個不知世事的單純小丫頭,養在祠堂多年都養成傻瓜了,不過正合他的意。
洛櫻望著慕容鑰腫脹的胯下,神色遊移不定。
皇帝笑yinyin的看著,這種單純的小女孩是很好騙的,與其強迫,還不如讓她心甘情願跟親爹亂倫更加好玩。催促道:“快去舔啊,你爹等下可要疼死的,記住,要讓裏面的膿流出來。”
洛櫻看了眼皇帝,